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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宝宝在夏家站稳脚跟,百利而无一害。 否则,若他认为舒航和两个宝宝是私生子,即使是亲孙子,恐怕对他们也不会太友好。 夏绍泽赶忙甜言道:“谢谢妈。” 舒梓晨也说道:“谢谢夏夫人。” 夏夫人眉毛一挑:“嗯?叫我什么?” 舒梓晨脸色一红,小声道:“谢谢妈。” 他这一辈子,叫“妈”还是头一次。 舒梓晨知道,夏夫人这是真正认可自己是绍泽的伴侣了。 他和夏绍泽能走到这一步,还真是不容易。 夏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们还没告诉我怀几个月了?看昨天梓晨的样子,像是不太好,我是过来人,可以给你们一些经验。” 夏绍泽忍不住笑道:“妈,梓晨才怀孕一个月,不过……是双胞胎。” 夏夫人闻言面上也浮现出一抹喜色,她当即说道:“那梓晨跟我回夏家养胎吧,夏家的条件比这里好,仆人也多。” 两人赶忙推辞了,就夏家那个氛围,从小在夏家长大的夏绍泽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舒梓晨。 夏夫人虽失望但也不勉强他们,孩子大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送走了夏夫人,舒航便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盯着舒梓晨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说:“爸爸,我要有两个弟弟了吗?” 舒梓晨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是呀,航航是怎么知道的?” 舒航低声道:“我把门开了一条缝,偷听到的。” 舒梓晨闻言也没责怪他,有时候孩子机灵点是好事。 舒航问道:“爸爸,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呢?” 舒梓晨说:“还有九个月呀,航航等不及了吗?” 舒航幻想起两个弟弟的模样,他不由得想到了安浅,重重点了点头。 舒梓晨越看舒航越觉得喜欢得不得了,他弯下腰想抱起舒航,夏绍泽赶忙抢先把舒航抱了过来:“你现在有孕了不许抱孩子了!” 舒梓晨:“……” 才一个月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他当年怀着舒航还在拍戏好不好!不止拍了还拍了,战绩卓卓! 舒梓晨看夏绍泽不肯放手的样子,说道:“那好吧,我去做早饭。” 夏绍泽抱着舒航往他身前一站,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道:“不行!我叫保姆过来做!以后你都不用做家务了!” 舒梓晨看夏绍泽坚决的样子,只好作罢了。 下午秦岭纯过来拜年了,他身后跟着韶扬,韶扬在他身后低眉顺眼,十分老实,像一只大型忠犬一样,就差摇尾巴了。 自从那日四人在包厢相遇,互诉心意之后,韶扬便回到了秦岭纯身边,这件事舒梓晨是知道的,但是两人的关系好像并非从前那样。 几人寒暄一阵,夏绍泽和韶扬去了书房谈一些生意上的事,舒梓晨便和秦岭纯留在客厅聊天。 舒梓晨小声问道:“岭纯,你和韶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岭纯低声说:“韶扬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会好好表现,所以现在……算是留待查看吧……” 舒梓晨闻言为他们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四年了韶扬都没碰过其他人,也算是诚心改过了,而岭纯这四年也一直单身,他心里明显还有韶扬的位置。 秦岭纯早年的悲惨经历舒梓晨多少听说过,他觉得,秦岭纯其实是个缺爱的人。 舒梓晨看得出来,这四年两人都不好过,如果两人真的破镜重圆,也算美事一桩。 过完年,这之后三个月,舒梓晨都在家闲着没事做,他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写歌了,一时间,舒梓晨的歌迷又迎来一个小高/潮。 这天,舒梓晨刚写完一首曲子,便发现有人上门来访。 竟然是荣江海带着郑叔亲自来了。 在这期间,郑叔曾多次奉荣江海之命来请舒梓晨回荣家,都被舒梓晨拒绝了。 荣江海近期得空回国,终于亲自到访。 舒梓晨和夏绍泽一起迎了出来。 荣江海对两人说:“梓晨,你和绍泽一起来荣家小住几天吧,这么多年了父亲都没有见过你,你就当圆父亲一个心愿,好吗?”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舒梓晨心里动摇起来。 荣江海说:“梓晨,回来几天吧,就几天,我有你爸爸的遗物要交给你,而且家里还有一个你一定想见的人。” 舒梓晨问:“谁?” 荣江海说:“你的外公,舒正烁先生。” 爸爸的遗物……还有爸爸的生父,自己的外公! ☆、第53章 突变 对于自己的外公,舒梓晨一直是好奇的。 他虽然只从照片上见过外公,但他经常从爸爸嘴里听到外公的事迹。 爸爸说外公其实是他的父亲,但因为爸爸的爸爸,也就是舒梓晨的“外婆”,不能生育,外公便怀孕生了爸爸。 “外婆”在爸爸五岁的时候去世了,外公一个人把爸爸带到十五岁,后来外公和一个m国人相恋,两人带着爸爸去了m国。 但爸爸很排斥新“外婆”,又因为自己的恋人在国内,爸爸一个人偷偷地跑了回来。 爸爸切断了与外公的一切联系方式,跟着他的恋人来到北京,做了北漂一族。 但他没想到爱情是如此不可靠,两人不到一年就分手了,最后是荣江海给了爸爸慰藉。 爸爸一直对自己说,他愧对外公,没有脸面和外公联系。直到爸爸突发疾病去世,他再也没有联系外公的机会。 荣江海常年在m国做生意,此番终于联系到了舒梓晨的外公。 舒梓晨没有犹豫,答应了父亲荣江海的要求。 他和夏绍泽当天便动身前往荣家。 荣江海并没有带他们去客厅与其他人相见,而是直接把他们带到了荣家大宅后花园,一所幽静的的二层小洋楼内。 舒梓晨一进门,看到落地窗前放着的巨大钢琴,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他觉得这里是如此熟悉。 他不由得看向荣江海。 荣江海笑了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从主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已是花甲之年,但仍然老当益壮。 他看到舒梓晨,不由得轻轻叫了一声:“舒哲……” 舒梓晨激动道:“外公,我不是爸爸,我是爸爸的儿子,舒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