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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后墙翻了进去,此时所有的宾客都在前院喝喜酒,留在后院的只有新娘子和几个丫鬟,程伯献和尉迟循毓去把丫鬟引开,楚云渺、薛直、李倓立刻像土匪一般冲进新房,扛起新娘就跑,新娘吓了个花容失色,奈何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此时程伯献和尉迟循毓也跑了过来,帮忙把新娘送到墙外去,本来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奈何有个小丫鬟拎着食盒路过,看见这一幕立刻大喊:“来人啊!新娘被人带走了!” 这一喊不得了,府中下人倾巢出动,前来逮捕贼人,五个人拔腿就跑,来了一场生死时速,一行人从城内跑到了城外,眼看就要跑脱,程伯献却被灌木丛勾住了衣服,怎么也挣脱不了,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李倓急中生智,大喊一声:“贼人在这!” 程伯献大惊之下居然就挣脱了,五个人一溜烟小跑,带着新娘逃之夭夭。安全后程伯献怒瞪李倓:“你陷害我!” 薛直一拍程伯献脑袋,鄙视道:“笨!人家那是在救你,要不是他故意吓你,你还在那出不来呢!” 程伯献疑惑道:“真的?” 楚云渺点了点头:“说你傻你还真傻,我们几个向来是一起的,要是他陷害你,我们不得把他供出来拖他下水啊?” 程伯献这才相信,向李倓道谢,几个熊孩子把新娘绑在树上,在树上写下“周长华乌龟王八蛋,周更千年老王八!”,然后钻到树丛里等着看好戏。 没一会儿周府的人就来了,老御史周更看到树上的那行字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和儿子一起用尽最粗俗的语言来骂娘,笑得楚云渺他们不能自已。 干完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五个人就爬到城楼上去喝酒了,此处视野极佳,几乎将整个长安尽收眼底。只见远山辽阔,大雁南飞,满城金桂飘香,千万人家如星罗棋布,拱卫着禁宫,大唐此时正在最繁盛的时期,文人墨客云集,才子佳人齐聚,契丹、波斯、琉球……各国商人往来,经济空前繁茂,真是好一个盛世王朝! 五个人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聊,不知不觉聊到了未来的志向,程伯献一拍大腿,豪气干云道:“我以后要像我爹一样,做个大将军!” 尉迟循毓不甘落后:“总有一天我会超过我爷爷的!” 薛直也说:“大丈夫当带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 楚云渺哈哈大笑:“看来咱们这儿要出三个大将军!” 李倓也跟着大笑不已,那时青春年少,一切都是那么的单纯美好。 笑着笑着,楚云渺问李倓:“你以后想做什么?” 李倓的笑容一下子黯淡了许多,他是现实的,这些年看遍人情冷暖,远不像薛直他们那样无忧无虑,灿烂鲜明,他笑着说:“我只希望今日之情永远不变,咱们永远是好朋友!” 薛直举杯道:“那是自然!为了咱们的情谊,兄弟们,干!” “干!”圆月下,五个少年男女痛饮狂歌,肆意地挥洒着青春,浮生如此,当无憾矣。 喝到月上柳梢,大家各自散去,年纪最长的薛直坚持送楚云渺回家,一路上扶着走路左摇右晃的楚云渺,薛直内心幸福地炸烟花,趁着对方醉了,他悄悄喊了一声:“渺渺?” 楚云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薛直道:“渺渺,以后咱们长大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楚云渺问:“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薛直:“我会对你很好的!我就喜欢你一个人,赚的钱都给你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云渺考虑了一下,觉得好像还不错,于是亲了薛直一下,极不负责的随口应道:“好啊!等你有了军功,就来我家提亲!” 薛直立刻双眼泛光,高兴地仿佛一只大型阿拉斯加,抱着楚云渺转了好几圈:“那就说好了,等我有了军功,你就做我媳妇儿!” 把楚云渺送回家后,薛直兴奋地一晚上没睡,从此以后,兄弟们都发现他变了,不仅全程目光不离老大,把他们全当空气,而且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经常看着老大傻笑。 “你们说,直哥是不是疯了?”程伯献悄声问道。 “切,这都看不出来,直哥喜欢老大!他俩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就是快要在一起了!”尉迟循毓嘲笑地看了程伯献一眼。 “尉迟循毓,我看你是找打!”“来呀!谁怕谁?”两个混世魔王顿时打做一团,李倓看着前方坐在一起的楚云渺和薛直,目光黯淡了一瞬,马上又恢复了原样,跑去劝架。 作者有话要说:楚云渺:我先答应他,以后岂不是想睡就可以睡了?嗯,这买卖不亏! 推荐基友的文:〔综每天都在和情人闹分手〕这是篇报社苏文,女主仿佛活在所有人的滤镜里 也是嫖文,苏爽无比 第五十三章只羡鸳鸯不羡仙... 薛直十八岁那年,父亲薛讷受皇命秘密组建苍云军,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的他主动请缨,跟随父亲前往雁门关,离别前夕,薛直握着楚云渺的手说:“渺渺,我此去山长水远,再也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可我心中必定时时念着你,怕只怕你会忘了我!” 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昔日的顽劣孩童已经变成了翩翩少年,眉宇间透着坚毅,却又带着一丝青涩,宛若林间松柏,又似山中烈马,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如蓝天般澄澈美好。 楚云渺踮起脚吻在薛直唇上,两人抱在一起,唇齿缠绵:“你个大傻子,这下不怕了吧!” 薛直露出得意的笑容,又在楚云渺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拿出一个镯子套在她手腕上:“这是我娘的嫁妆,现在我用它套住你,你可就是我的了!” 楚云渺也摘下自己的玉佩,送给了薛直,第二天,薛直一身戎装,随军向西北而去,没过多久,程伯献和尉迟循毓也相继离开长安,各奔前程,留在原地的就只有楚云渺和李倓了。 “唉!他们三个都走了,就剩咱俩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你也要走了,真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楚云渺略带感叹地说道。 “我不会走,也走不了。”李倓摇了摇头,他身为太子三子,又如此不受宠,根本没有机会到更广阔的天地去施展自己的才华。 “你也太小看自己了!”楚云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