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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谁让她手欠,听服务小妹的几句话就头脑一热,忘乎所以地犯错。她只想快快把钱还了,省得麻烦。 她一袭淡蓝,没有紧致的腰身,只是微微露出锁骨,却让钟驰看出如此妖娆的性感。 徐安儿把钱放到他办公桌上,不过是1980的衣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这个男人居然还对照手机的消费额,当着她的面,一张张地数了起来。 瞧他那认真的恶劣,好像她会拿着几张□□,来糊弄他似的!徐安儿无穷无尽地鄙视着他!还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呢!狗屁! 钟驰数完钞票,大手一推,将钞票推过来。“我不接受现金。” 徐安儿看了看面前的红票票,又用被耍的眼神瞪向他。她现在想的是,拿起钱是扬在天上呢,还是砸在他脸上,更过瘾?然后大气磅礴地撂下狠话,‘你爱要不要,反正我不欠你的了!’ 但她不得不悲催地,顾及接下去的恶果。很有可能是,钟驰会鬼影地出现在家门口。 她可是一直在找机会将离婚的消息,公之于众的,堂堂正正地做个单身女性的。他的现身势必要惊动众人,以他的卑鄙,绝对会搅乱她的计划! 她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恒心,问他。“你想怎么样?” 钟驰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后,两个胳膊肘支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挡在鼻子前。 他憋着几次想笑爆的冲动,愣是咽了下去,忍的实在辛苦,看她被气的时刻想发作,又有所顾及地敢怒不敢言,让柔弱的她平添了几分韧性和生趣。 他清了清嗓子,想表现出一如既往的沉稳。“我要你替我付帐,直到花完这笔钱为止。” “.....” “走吧。”钟驰起身拿起外套。 “上哪啊?”她不明所以地问。 “消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小助手迎了上来,“老板,高凡姐临时要开个会议。” “取消。” “您一个小时后,有客户来商议官司的具体事项。” “让他等。” 徐安儿用费解的眼神,看着开车的他。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就这么放着工作不管,堂而皇之地翘班?他脑子没病吧? “安儿,你再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不保证会分心,而造成交通事故。” 在他轻浮的调侃下,徐安儿赶忙收回目光。 钟驰的车停在了一家男装店外,他率先下车为她开车门。徐安儿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要买衣服。 以前钟驰的衣服,都是她一手包办的,他所有的西装衬衫,都是出自这家男装店。这个品牌不算是高档昂贵的令人咋舌,好在风格时尚,不沉闷。 徐安儿心想,不错!只要一套西装就可以还了他的债,以后再也不用见面。 钟驰在西装区,挑选了几款。服务生极其专业地越过他,问起了一旁的徐安儿。“这位太太,您先生穿几码的衣服。” 徐安儿很想说,‘干嘛问我?’可她天杀的,还真知道钟驰穿多大尺寸,并且嘴贱地说了出来。“XXL” 钟驰试了藏蓝色三件套西装,他挺拔的身材,将时尚与传统经典相融,洋溢着休闲又不失绅士风,令人赏心悦目。 他用眼神问徐安儿,怎么样? 徐安儿昧着良心,说了句。“不好看。”主要是因为这套西装的价格,能换她两条裙子! 钟驰又换了件浅棕色的商务装,有着欧陆风格的干练,和都市精英的锐意。 徐安儿偷偷看了标签,两千多一点,这个可以有。多出的钱就当她大方,不用他找零了。 她极其恳切地点了点头,钟驰却兴致缺缺地脱了下来。又试了几件衬衫都没让他满意,也没定下来要买哪件。 他步履从容地迈向配饰区,试戴了袖扣,领结,最后中意地挑了条289块钱的领带,还赶上即时打六折! 所以,徐安儿陪着钟大律师一溜十三遭的各种试戴,最后总共仅花费了173块钱! 她脑子里闪现出两个想法,一是为他的墨迹,而羞于直视服务员面如死灰的脸,真想找个地缝儿替他钻进去,丢人啊!又不得不敬佩人家的专业素质,没挥着扫把直接把他们赶出去,算是客气的了。 二是,她极其肯定地一件事,钟驰的脑子的确是有病! 徐安儿很衰地趴在工作台上,双手呈投降姿势,平放在脑袋两侧。她还在为昨天浪费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陪钟驰那个墨迹的家伙而郁闷,更另她不快的是,只还掉一个零头的欠债。 她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事业刚开始有点起色,怎么就好端端地成了负债人?真是莫名其妙,更糟糕的是,债主还是她法律意义上的老公。 这种离奇的现象,明摆着不科学嘛!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用老辈人的话来求得,毫无用处的一丁点安慰。 ‘乐极生悲!’ 作者有话要说: 徐安儿弱弱地说一句:“明日有更新,请期待。” ☆、70 徐安儿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不该一时乐晕了头,去给自己买什么礼物!这下好了,全嘚瑟到钟驰手心里了。 她沮丧的两只手拍打着工作台,像个掉进水里的旱鸭子。此时,真想应景地骂句脏话! “真特么活见鬼了!” 咦!骂人也能被人捷足先登?不过总归是道出了她的心声。 徐安儿爬起来,看着水晶的怒火,从她妆容下爆裂开来。 “水晶出什么事了?” “我巴不得出什么事呐!你说曾开平是不是有病?” “学长他怎么你了,瞧把你气成这样?” “我最怕他没怎么我,知道不!” “....” “昨天晚上,我约他出来吃饭喝酒,喝到两人都有了醉意的时候,顺应天意地开了间房。老娘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打扮,还用心准备了真空睡衣,杜蕾斯。就想来个大战三百回合,一决雌雄。你猜,我们进了房间都做了什么?” 徐安儿当然猜不出,摇头,直接请教。 “别说你猜不出来,就连我都露怯啊!人家从屁/股兜里拿出扑克,要跟我玩斗地主!你能理解我当时咆哮的心情吗?” “能,理解。”徐安儿不想找死,便顺着死党的话说。 “玩牌也不是不可以,谁输了脱件衣服,也算是有情趣的前戏吧!你使劲猜,他是怎么规定的?” “小女子脑子笨,烦请您再直接公布答案。”徐安儿还真使不出多大劲儿来猜想。 “他老人家说,一局一百块!奶奶的,老娘一宿输了个屌蛋精光,情场赌场双失意,堪称一绝。” 这会儿,徐安儿真正能理解,水晶又丧又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