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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水清怜中毒便急急赶来瀚缘阁,而她便趁乱将□□撒在了红耀屋后的草地上,并且将空瓶藏在了他的枕头下。之后,才赶回清风殿随她家太子殿下来到瀚缘阁。只是可惜,这丫头命大,她竟未得手。若要再次下手,可就难了! “本公主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的出处。”一直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春紫莹突然语出惊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如果追得辛苦,也可收藏养肥。本文预计12月初完结。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 ☆、第二十六章 花寒兮顶罪(一) 春紫莹话一出,月娇的心颤了颤,不过一回神便又一副淡定的模样。此事仅仙主与她知晓,旁人晓得什么事? 此时最激动的莫过于蒜蒜了。要知道,这事关她的安危。若揪不出这个人,那么自己将处于一种被动的危险之中。 希望春紫莹有大招! “还是自己招了吧?省得本公主拿出证据,到时叫你难堪!”春紫莹用她那细长的眼睛神态妩媚地朝花寒兮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又略过风痕淡淡地瞧向红耀,那眼神娇媚而又犀利。 众仙屏息,顺着她的眼神游走了一圈最后又落回红耀身上。 红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坦然地直视春紫莹的眼睛,“红耀暂居的‘四亩田’独立于小树林中,四周并无守卫,人来人去,谁进谁出,恐无人知。凶手若要嫁祸红耀,有何难事?” 春紫莹红唇展露,笑得如春花明媚,“红耀大人,紫莹只是要凶手招认,并未要您替自己辩驳呀!” 一直沉默的乔叶出声打断了二人之间僵持的气氛,“无需多说!本王的兄弟,本王自然信得过!”他深深地注视着红耀,语气笃定。 红耀为着这句话,喜笑颜开,他笑得像个孩子一样,脸上的那种喜悦纯粹而又干净。 蒜蒜眉心微蹙,情不自禁地看了风痕一眼。坐在上堂的风痕接到她无助的目光,回了一个微笑,示意她安心。 君上,难道知道凶手是谁?事发后,他没有和她多说,只是不停安抚她,想要让她安心。 “寒潭谷已多年不曾有神仙造访了,想必谷底的雪兽已饿得慌!再不招,孤可绝不轻饶!”风痕语气森寒,纵然心中无鬼听之亦不由胆寒。 寒潭谷,那可是用来关押犯了重罪的神仙,被谷底的雪兽吃了可会形神俱灭的。 “月娇姑娘……” “哈?”见春紫莹突然见到自己,原本就被风痕唬住了的月娇不由心神一颤。 意识到所有的目光都向自己投来,月娇努力平复自己心底的慌张,娇艳的面孔一脸茫然。 春紫莹径直朝月娇走去,花寒兮惊讶之下立即扭头看向身后的月娇,目光里含着询问,试图通过眼神交流快速得到答案。 难不成凶手竟是月娇?那杯花露果真有问题吗?可是月娇为何要对蒜蒜下此毒手? 不止花寒兮百思不得其解,就连蒜蒜也想不透。 难道…… 兄妹二人突然默契地看向对方,心里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花寒兮:母亲! 蒜蒜:花飞絮! 一想到合理的人,蒜蒜也就想到了合理的动机。花飞絮和那被认为是她母亲的凌轻月可是情敌! 蒜蒜心思转得极快。丝丝给她科普过,花飞絮一直被怀疑和水仙一族的失踪有关,只不过水仙一族出走以后,她一直在树族王庭,有诸多的证人。更重要的是,当时花飞絮待嫁,花族的事务由百合芳主白蓉代为执掌,花飞絮和白蓉面和心不合,所以在此期间花飞絮若派人追杀水仙全族,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毕竟,水仙族有上千人,若没有一支军队也不可能让她们无声无息地在神界大陆消失。因此花飞絮才最终安然无恙,她唯一的罪名只是将凌轻月逐出树王王庭罢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花飞絮就没有杀她的心思。在爱情里,女人发起疯来,可是会很可怕的。 一想到这里,蒜蒜顿时浑身发毛。 好在春紫莹冷冽的声音把她从冰窖里拉了上来,“月娇姑娘,是谁指使你下毒残害清怜公主的?说吧!只要你指出幕后主使,君上定会饶你不死!” 月娇唬了一跳,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调整只剩一脸惊讶,“紫莹公主为何要冤枉我?” 风痕深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他冷冷地看向月娇眼神微微一眯,“还敢装模作样?来人,将此恶女拿下!” “是!”金甲卫士从左右两侧涌入,二话不说就把月娇驾着往地上摁。 “君上,下臣冤枉!”月娇吸了口凉气急急辩解,心内慌张无措,头脑一片空白。怎么可能,她到底哪里露了破绽? 乔叶一看这情形,心内顿时明了。 红耀想不到花飞絮居然不死心,非要置蒜蒜于死地,心内又悔又恨。 春紫莹兴致勃勃地朝月娇柔媚一笑,“月娇姑娘,兴许你方才太慌太急,竟不小心踩了那些被毒死的仙草一脚。百密一疏,以后做事千万别那么急。” 搜查的卫兵查验草地时十分仔细,竟留心到最外边的一株仙草被人踩了一脚。 得知这一细节后,风痕早早让涞岳神医在瀚缘阁的入口处撒下薄薄的一层试毒水。 清怜公主中毒发作的消息一经传出,凶手必定会混入人群前来查看。 月娇一进入瀚缘阁脚底踩上试毒水后便挥发出和蒜蒜头皮上同样的光晕。可惜人多嘈杂,又在脚底,不仔细留意根本不会发现。 “所有人进来时仅你一人的鞋底对试毒水有反应,你还有什么话说?要不要脱下你的鞋,再用试毒水一试?”春紫莹鄙夷地看了月娇一眼,轻蔑一笑。 其实原本风痕在没有得知仙草被踩一事前,早已想用此招唬凶手使之慌张而露出破绽再锁定目标,只是没想到月娇会犯这样大的失误,让他们抓到把柄。 蒜蒜心里后怕不已,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毫无防备之下,就差点被人害死,而且还是不轻易能想到的手段,想到这里蒜蒜又后怕又愤怒,“月娇,我与你无冤无仇,到底是何人要你置我于死地?” 乔叶闭了闭眼,沉声道,“还能有谁?花……” 答案呼之欲出,花寒兮情急之下抢白道,“是我!” 蒜蒜脸色大变,震惊得大叫出声,“殿下?”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显得十分震惊。 花寒兮看了乔叶一眼,看见了他眼底的怀疑和轻皱的眉头。 他知道,父亲想说,除了花飞絮还有谁? 他也知道,指使月娇下毒的人就是他的母亲。除了母亲,没有人能让月娇冒着天大的风险在帝宫内杀人。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罪名落在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