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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旁的桌上放着酒杯。 方才还满心期待的花寒兮此刻却有些手脚无措,他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面对。 乔叶神色自若,姿态清闲自在,“这青叶酒醇馥幽郁,你品尝看看这酒与万花海的花酿有何不同?” 他的淡然处之,令花寒兮紧绷的身体舒展。花寒兮在他对面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轻酌一小口,清香溢满口鼻,香浓甘醇,回味无穷。 花寒兮刚放下酒杯,去瞥见乔叶似笑非笑的打量他,“如何?” “清冽甘醇,饮之唇齿留香。”花寒兮实话实说,并非客套。 “从前你母亲也这样说。她不喜欢带着甜味的花酿,反而喜爱清冽的青叶酒。” 乔叶这样淡然地谈到他的母亲,倒让花寒兮一瞬间反应不及。 乔叶慢慢抬起头来,淡漠深邃的眼眸令人不能轻易读懂他的寂寞。 “我与她同在树族大长老了空师尊门下修习法术,彼时她是花族年轻的女王,而我只不过是众多树王王储之一。那时的她,像个假小子,整日女扮男装跟我们这些师兄弟厮混在一起。那时的我们恐怕想不到有一日彼此之间会反目成仇。” 花寒兮几乎忘了呼吸,也忘了回应乔叶的诉说。他沉默地聆听关于父母亲的过去。 乔叶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痕迹似的。 “你长得很像女扮男装的她,只是比她更英气一些。几百年的同门之谊,我们曾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亦是出生入死的战友。王者之路上,血雨腥风,她与红耀不离不弃助我登上王者之位。如果她不对我动情,该有多好?” 不知是不是他幻听,花寒兮竟听出了一丝遗憾。 母亲是因为曾付出太多却不可得,后来才心生怨愤吗? “我没有留意,她渐渐呈现出女儿姿态。我没有想到,那是为了我。初登王位时,应该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那时我有她有红耀还有轻月……拥有一切。” 长久的沉默,乔叶似乎陷入了回忆。 “你爱过她吗?”花寒兮指的是他的母亲——花飞絮。 乔叶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叹道,“……深爱作为我朋友的她。” 只爱身为朋友的她,不爱身为他妻子的她?花寒兮体会到了母亲的怨恨。 “蒜蒜的母亲为何能心安理得地在我母亲拼搏得来的土地上安身立命?”虽然他语气很平静,但是言语间难掩不平之气。 “在争夺树王之路上,轻月的确没有你母亲对我的帮助大。但是,她为了我争夺水仙族芳主之位,拼尽全力只为能与我并肩作战。她没有高贵的血统,并非生而为王。她没有你母亲出身高贵,亦无你母亲的权势。可她依然能为我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乔叶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疏离,却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不曾妥协,我也不是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一开始我不想亵渎她,因为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爱情。可是她固执地要嫁给我,我和轻月也曾妥协,允她为王后,轻月为侧妃。然而飞絮明面上同意,却背地里和树族长老合谋将轻月逐出王庭,害她举族失踪,从此销声匿迹。” 花寒兮眼里睨着泪光,“所以,为这事……你恨她也恨我?” “婚后,我的确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全拜长老们所赐!就是你夸赞的青叶酒,让我无意识地背叛了轻月。轻月失踪的消息一传来,在无休止的争吵中我们开始决裂乃至大动干戈。我停止战争,不是因为帝君调和,而是因为她说她怀了你。 你出生那天,虽然我与你母亲不和,但我还是派七彩重明鸟去为你鸣唱。可是,她却让重明鸟给我捎回了一封信……” 乔叶手中突然化出一封血书,他将那封血书递给花寒兮。 为他停止战争,在他出生那天还派七彩重明鸟前来为他鸣唱,收到母亲的这封信后却从此对他不闻不问。花寒兮看着那封血书,不由开始害怕。 他努力定了定神,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封血书。 那是从一个女人衣服上的袖口扯下来的一块布。割袍断义么? 锦缎上字字泣血: 我欲以命相托,怎知所托非人。 我欲以心相交,奈何遇人不淑。 我欲以情相付,不知谁人可托? 那人姓乔名叶,夺我心失我魂。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断魂。 乔叶,此子系我与他人所生。他将替我给你带去无尽的羞辱! …… 看到最后,花寒兮手一抖,血书从他手中飘落。 作者有话要说: 米回来了! ☆、第二十九章 花寒兮顶罪(四) 乔叶深深地望着失神的花寒兮,“很震惊吧?那一刻我也是这样的反应,甚至更复杂,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滋味。我为一己私情致使战乱,族民对我不满,了空师尊懊悔选了一个多情人为王,红耀埋怨我,飞絮与我反目成仇,轻月不知所踪,到头来就连你也不是我的骨肉。从拥有一切,到最后几乎一无所有。” “……”花寒兮怔怔地望着落在地上的血书,胸腔里有一股气在乱串,搅得他胸口发疼呼吸艰难。 花寒兮僵着身体动弹不得,他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想要大叫却叫不出声,甚至觉得正有双手紧紧扼住了他的脖子,令他感到窒息。 气氛有点压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多年,为何不追究?为何……默认我的存在。”平淡的语气,就连花寒兮都惊讶于自己的坚强。 乔叶苦笑,“战争的疮痍让我翻然悔悟。即使我身为他们的王,却并没有资格为一己私情而不顾族民的死活。” 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下,花寒兮抬头和乔叶对望了一眼,看似平静的眼眸里暗藏汹涌的波涛,“既然如此,今日为何救我?” 乔叶看向花寒兮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舍不得!到最后一刻,突然害怕那只是她的气话。” 花寒兮深锁的眉头突然紧缩,看向乔叶的眼神很复杂,那眼底透着期许、依恋和……畏缩。 “为何不曾求证?”最终花寒兮还是问出口了。是不是和他一样,生怕听到那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答案? “心灰意冷间只想获得平静。”不想再听到和花飞絮有关的消息,更不愿再见她。甚至因此,对花寒兮的身世,他感到羞辱之余还松了一口气。 “孩子,蒜蒜都不曾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你就更不必参与其中。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 毕竟水仙花族才是当年最大的受害者,既然蒜蒜都不曾执着于复仇,其他人就更没有理由再生是非了。 那种窒息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