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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神界呢?红耀思及此,心中一凛。若神界有内应,那借着某人的势力,伪装成仙人进出神界也不无可能。 “一定是她!”乔叶握着流光幻玉的手几乎是抖着的,他整个人面色雪白,就像一个在茫茫雪地里孤独无助的旅人,带着一丝难言的恐惧。 蒜蒜注意到身旁的红耀在老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花飞絮,最有嫌疑的人,也是最有证据给自己洗脱嫌疑的人。蒜蒜想起她曾偷听到神母和君上谈论花飞絮勾结妖族的事。 “师兄,我……”对于凌轻月的事,红耀一直心存内疚,他犹豫着是否要坦诚。 “红耀,你不要替她辩解。她早已不是昔日那个爽快豁达的花飞絮了。”乔叶发出一声冷笑,“当年春煜晟那样迷恋她,为博她一笑而出手又有何不可?” “师兄,春煜晟不是什么痴情种。他不至于为她冒如此大的风险派人潜入神界杀人。”红耀急切的反驳,连蒜蒜都感觉到了他对花飞絮的过分袒护。 也许是“杀人”这两个字眼刺激了乔叶,他失控地朝红耀怒吼,“笑话!你忘了吗?当年我与岩阙争夺树王的最后关头身中剧毒,本与岩阙暗中结盟的春煜晟竟然因为她一句话就给她解药。宁愿失去一个即将统领树族的盟友也要成全她,为她杀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有再强调“失踪”,而是说出了那残酷的“杀”字,仿佛是一直逃避的事实被揭开了伤疤露出血淋淋的伤口,乔叶终于撕破多年戴着的面具开始歇斯底里。 红耀不敢直视他愤怒的目光,张了张嘴去找不到理由反驳,却也并不就此认同,双方就这样僵持住了。 蒜蒜用余光偷瞄了红耀一眼,若有所思,不由自主轻叹了一口气,“女儿认为此事还需详查再作打算,毕竟三百多年漫长时光已过,也非两三日就能破解。” 乔叶这才恢复了一点神智慢慢冷静下来,的确,三百多年都熬过来了,再熬一段日子又如何? 蒜蒜见气氛稍微缓和才又接着道,“如今我们这就有一个妖族公主。咱们第一步就从她入手,以便查清这发簪流落妖族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红耀怔怔地望着蒜蒜,眼神却没有焦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叶的目光在红耀脸上转了一圈,看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头皱了皱,“此事的确还需从长计议……” 隔日午时,蒜蒜还在想着怎么从春紫莹身上入手,春紫莹却自己不请自来。 一袭紫衣的丰腴美人,突然映着日光从外飘然而至,摄人的容颜携着三分笑意,若不是心知肚明,蒜蒜还真差点以为她们久别重逢,难言欣喜之情。 这蛊惑人心的美貌,真是危险。 “妹妹,昨日唐突了你,姐姐今日特意携礼而来给妹妹赔罪。”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表面功夫仍是十足十。 蒜蒜眨了眨眼,笑得一派天真烂漫,“紫莹姐姐真是客气,快快请坐!”恐怕来赔罪是假,拿她当借口来无极宫是真吧? “妹妹是否已然安泰?”春紫莹眉眼带着三分笑,却未达眸底,细长的眉尾平添了几分媚态。 好得很,正找机会报复你呢!蒜蒜眨巴眨巴眼睛,大而亮的眼睛闪啊闪透着水光,“唉~还难受着呢!” “……”春紫莹完全没想到蒜蒜说话这么直,她微愣了一下才赔笑道,“都是姐姐的不是,妹妹要打要罚姐姐绝无怨言。” 哼,真假!谁会真打你?蒜蒜微微一笑,“姐姐言重了,清怜休养几日便好!” 春紫莹笑了笑,朝她发见瞥了一眼,“妹妹怎么没戴上昨日新得的发簪?”春紫莹赞叹一声,“那支簪子真是好看。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做出来的?” 春紫莹倒先挑起了话题,蒜蒜心内暗喜。 “不瞒姐姐,其实我也不知。那支水仙花簪子是君上特意为清怜而制。”蒜蒜白皙的肤色上染上了一片红霞,羞涩地低头微笑。 春紫莹看着她那扭捏的姿态,嘴角的笑不由带上了一丝冷意。她故作惊奇地失声道,“那是君上给你的?” 蒜蒜见她神色古怪语气如此惊讶不由愣了,“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春紫莹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清怜妹妹,那支簪子恐怕是我那堂姐春玉莹的遗物。君上却将它赠予你,不知是何用意?” 蒜蒜心内冷笑,面上却吃了一惊,神色变换了半天才追问道,“姐姐莫不是看错了,君上怎会欺我?” 春紫莹向她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一脸笃定,“妹妹若不信,可以将那簪子浸入水中,看看是否会香气弥漫?我父王曾说,那是独属于水仙花的香气。” 蒜蒜定定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似是赌气一般起身离开花厅回到内殿拿出了那支花簪。 “绵绵,拿盆水来!”蒜蒜有些气呼呼的,春紫莹看在眼里微微笑了。 绵绵很快捧着一盆水回来放在了茶桌上,蒜蒜握住花簪的手紧了又紧,犹豫了一下才将花簪放入水中。 不过一会儿,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花簪溢出点点金光,朦胧光晕之中一株水仙在水中缓缓绽放释放出浓烈的香气。 蒜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泪水盈盈欲坠,“不,不可能的。这只簪子分明是仙界宝物,春玉莹怎么会有我水仙花仙的法宝?” 春紫莹妩媚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神色,“春玉莹的母亲是神界前任水仙芳主凌萱儿,因与我伯父春华晟相恋而被贬下沧州。水仙芳主之位空缺,你母亲这才通过争斗得了这水仙芳主之位。怎么,你父亲不曾告诉你这些往事么?” 蒜蒜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春紫莹叹了口气,走过来扶着失魂落魄的蒜蒜坐下,“后来春玉莹偶然见我父王手里有这支发簪便深信是自己母亲的遗物,这才哀求我父王赏赐予她。虽然春玉莹也无法操控这法宝,可是她仍格外珍爱,以至于后来将这心头宝贝当作定情信物赠予君上。”春紫莹特意强调“定情信物”四个字。 蒜蒜整个人都呆住了,“可是君上为何要将他和春玉莹的定情信物送给我?” 春紫莹的神色一暗,衬得她绝美的面容愈发动人心弦,“说起来,妹妹和我堂姐还颇有渊源呢!身上都流着水仙花芳主的血液。”你还真以为这是他特意为你而制啊?一场空欢喜,是不是很失落? 虽然明知自己在演戏,可是蒜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还是被刺疼了一下。君上为什么没有告诉她,春玉莹有一半的水仙花仙血统?不过,这发簪本是她讨要而来的,并非他有意赠送。莫要胡思乱想…… 蒜蒜稳了稳心神,明亮的大眼睛里水光流动着,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这真的是春玉莹的母亲凌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