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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除了我,你是这世上唯一知道她在这里的人。若不是你有备而来,幻影神宫哪里来的天火?” 天火?蒜蒜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不知是脖子疼还是心绞痛,总之疼得眼泪直冒,“疼,疼……” 听见她喊疼,风痕没来由一慌就松了手劲,蒜蒜趁机推开他瘫软在地像哮喘病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心中还没有褪去恨意,可又忽然心疼,风痕心神紊乱地半跪在地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是谁给你聚来的天火?说!” 蒜蒜惊惧万分地看着他布满阴霾的眼睛,疼得吸了一口气,“天火不是我带进来的。第一,我不至于傻到当着你的面烧毁春玉莹的尸体;第二,我还想要取她的血来验证流光幻玉的真伪,毁掉她的尸身对我有什么好处?” 蒜蒜在惊吓之中恢复了点神智。事发突然,但方才石室内的确仅有她一人,此时此刻她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风痕突然凑近她,近得蒜蒜看得清他每一根睫毛,那掩藏在长睫毛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在孤看来,你不是没有理由这么做。” 蒜蒜的心骤然紧缩,剧痛。她轻嗤一声,“是,我承认我喜欢你。” 风痕愣住了,冰冷的眼神开始破碎,一丝忧伤和一点情意从里面溢了出来,带着点不知所措。 蒜蒜流着泪却笑了,“也许是在万花海草丛里你被我逗得开怀大笑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要让你眼底的欢乐不再被寒冷吞没。” 那时候并没有想着要得到你,并没有。只是单纯地想让你还能笑得那样欢畅而已。谁能想到动心竟始于心生怜悯的那一刻?那时觉得高高在上的你,寂寞得可怜。 “风痕,如果真的是我,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蒜蒜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心头也突然想起一句——“风过无痕”。这就是他的姓名。 风痕愣了片刻,心乱如麻。 蒜蒜步步紧逼,“你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杀了她?风痕眉头深锁,心内天人交战,良久,他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 他惊讶抬头,发现面前那张俏丽的小脸伤心地望着他,泪流满面。 他舍不得她死。这时风痕才惊讶地发现,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舍不得要她付出代价。 这一发现,让风痕瞬间羞愧难当,他居然舍不得惩治一个毁灭玉莹尸身的女子。然而眼前这个容颜清丽娇艳的女子,伤害的不是别人,是他的玉莹啊…… 风痕烦躁地站了起来,长袖一挥,眼前场景已然变换。 蒜蒜坐在地上恍惚间抬眸打量四周才惊觉她已身处兆阳殿正殿之中。 不待她弄清眼前的变化,一道冷漠的声线响起,“来人!” 门外金甲卫士涌入,蒜蒜听见那声音的主人喝道,“将清怜公主拿下!” “是!”金甲卫士齐声应和,立即上前架住蒜蒜。 蒜蒜毫无挣扎地让他们把她拖走,她眼神直直地望着风痕,而他睥睨着她,脸色淡漠。 即使人数如此之多,也没人注意到蒜蒜被拖出大门后有一只小小的飞虫从她发间飞出。 蒜蒜已经被拖走很久了,风痕却仍怔怔地望着门口的方向。不知过了很久,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炎华何在?” 一俊秀男子凭空幻化而出半跪在风痕跟前,“臣在!” 风痕闭了闭眼,“炎华,孤当年用神力在寝宫之下幻化出幻影神宫安葬玉莹公主。” 炎华吃惊地抬头看了风痕一眼。 风痕的脸半沉在阴影之中,“玉莹公主尸身被天火所焚,你速速带人进入幻影神宫搜集室内天火余留气息,辨别是何种法力所聚。” …… 蒜蒜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坐牢,而且是被风痕打入大牢。 蒜蒜被关进了七层仙牢中第一层的无夜石牢,说是无夜是因为这牢里墙上的石头都是七彩玉石,五光十色不停变换,没有黑夜。拱形的石牢没有门窗,蒜蒜此刻就像身处一颗彩蛋之内,而她就是那颗“蛋黄”。 不远处传来重重的脚步声,蒜蒜躺在石床上听出了那是石头精灵走动的声音。在神界,就连石头都能修炼成仙,这石牢里的很多石头吸收天地灵气经过漫长岁月修成了□□,平日里负责看守被关押进来的仙人。 蒜蒜怀疑那些不见天日的石头根本就吸收不着天地灵气。估计是吸了被关进来的仙人的灵气才修炼成精的。呵呵,可怕。 就在蒜蒜仰躺着神游时,突然墙上发出了“啵”的一声,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五彩斑斓的家伙。值得一提的是,那家伙是从墙外弹进来的。 “清怜公主,有人探望。”那只半人高的石头精灵用可爱的娃娃音冷冷地通知她。 本应该很酷才对,却被娃娃音给破坏掉了,蒜蒜觉得他毫无威慑力。 “你见是不见?”小石头见她没有回应开始不耐烦。 “不见!”蒜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淡淡地拒绝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的意见不重要。”那颗石头开始耍流氓。 蒜蒜轻哼了一声,那颗石头笨笨地跑到墙边手掌朝墙上一打出七彩灵力便现出了一道门。门外,乔叶和红耀都死板着一张脸。 “怜儿!”听到老爹的声音,蒜蒜没有起来而是翻了个身。 “小公主哎,如今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红耀坐到了床边戳了戳蒜蒜的后背。 “怪帝君把你打入大牢?”乔叶直接戳破女儿的心事。 蒜蒜这才有了点反应,略有些烦躁地坐了起来。 “他问都不问就掐我脖子。”蒜蒜一提起来就想哭。红耀很配合地伸手过去,蒜蒜很不客气地撩起他的长袖抹鼻涕。 红耀瞪大了眼睛想要往回扯,蒜蒜紧拽着不放又抹了一下鼻涕。红耀一脸嫌恶,可看着她要哭要哭的样子只能生生忍下了。 可怜的小红同志…… “换了别人或许他可以冷静,可那人是春玉莹。”乔叶边说边走过去递给女儿一方手帕解救了红耀的袖子。 “他没有失控杀了你,已经算你运气好了。”乔叶又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 对于他的反应蒜蒜很不满意,作为一个父亲他现在不是应该呼天抢地誓要发扬伟大的父爱解救女儿脱离火坑吗? “你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你都无法摆脱嫌疑。”乔叶语气淡淡,“而且,还是当前唯一的嫌疑人。” 靠!又被亲爹补了一刀。 蒜蒜愤愤不平道,“谁说我是唯一的嫌疑人,比起我春紫莹更想要她消失!” “哦?”乔叶挑了一下眉,“那当时春紫莹可在?” “……”蒜蒜哑口无言,张了半天嘴到最后发现自己无力反驳,便开始胡搅蛮缠,“反正当时我觉得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