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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辙看了看苏琊,再看回了自己的哥哥,眼中满是求证的意味。沈墨轲笑着点点头,朝苏琊一摆手:“墨辙,苏琊。” “墨辙,确实是我。是不是很惊讶?”苏琊朝沈墨辙笑了笑。 闻言,沈墨辙愣愣地颔首,他确实非常惊讶。 他恰才听见那声“小心”时就觉得的熟悉,毕竟那是特属于他们中州信陵的说话音调。而且苏琊的面庞其实有几分小时候的影子。小时候的苏琊的面貌就是漂亮的过分了,现在更是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见到他,沈墨轲这才想起来,苏琊当年也是和自家兄长一起拜入御琼山派的。若不是今朝一见,沈墨辙都要忘记这件事情了。 但沈墨辙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沈墨辙朝苏琊与杜子吟见礼,而后道:“兄长此番,劳烦苏兄与少庄主护送。兄长他向来逞强,若兄长的身体当真抱恙……就烦请诸位忧心了。” 杜子吟颔首示意。 苏琊却开口道,“在阑岭时被魔兽重伤,身体有多处受到重创。的确是过于逞强了。”苏琊没有接收到沈墨轲杀来的眼刀,继续道,“只不过现在确实已经无碍。墨辙你不必忧心。” 沈墨辙朝苏琊郑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又看向了沈墨轲,狠狠地瞪了这个骗他的哥哥一眼。 问候结束,当问的问题已问完。接下来,沈墨辙也没有多说其他的闲言,转向了杜随冶。 坐于堂中央的杜随冶身着浅青色衣裳,视线并没有落在场内之人身上。而是低垂着眸子品着茶,仪态雍容,很是闲适。 沈墨辙对于情势的洞察一向敏锐。纵使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沈墨轲说,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对于哥哥,以及这些愿意帮助沈墨轲、与御琼山派为敌的凡修,他知道,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讨。而那是沈墨轲不愿意他插手的,也是他没有办法插手的事情。 注意到沈墨辙的视线,杜随冶才抬眸,沈墨辙便朝杜随冶一礼,道:“想来诸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商讨,墨辙不便再在于此。已闻兄长无事,就不再打扰各位了。请允我就此告退。” 杜随冶对于沈墨辙此举有些惊讶,但也并未推拒,只是道:“感恩。多谢。” 沈墨辙点头,却又在原地行了一个大礼:“墨辙叩谢杜庄主、少庄主、苏兄搭救兄长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送走沈墨辙后,偏厅内就剩苏琊、沈墨轲以及杜氏母子四人了。 “杜师叔。恰才……”沈墨轲朝杜随冶行礼,正要恩谢,却被杜随冶喝了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些虚礼。免礼免礼!” 沈墨轲被打断的突兀,却也不觉得尴尬。几近十三年没见,杜随冶的样貌没有多大变化,脾性竟然也没有多大变化。 灵剑山庄庄主杜随冶无论在台面前的形象多么的达理明道又巾帼不让。私底下,杜随冶直爽、刚正,在与朋友说话时,均以同辈相待。而且和各种没有必要的礼仪都非常的不对付。在这一点上,杜随冶和她的师兄褚聿一模一样。不过杜随冶处理虚礼的方式直爽直白,和褚聿的“鼓励式微笑”是大不相同。 杜随冶在喝止沈墨轲后,一句废话和寒暄都没说,直接朝在一旁候礼的苏琊平静道,“苏师侄,你可有什么话要解释么?” 沈墨轲知道杜随冶一向直白,矛头突然这样冷不丁地指向了苏琊,却是沈墨轲始料未及的。偏厅中的氛围在刹那间就变得无比的沉重,让人觉得难以呼吸。但是苏琊恭敬的神情却丝毫未变。 “弟子苏琊,参见杜师叔。”苏琊朝杜随冶也行了师侄礼,“弟子四十年前并未过生,在魔界遍寻返凡机会,弟子不才,至今方归,劳烦杜师叔担心。” 杜随冶扬了扬眉,显然是对苏琊的解释很不满意。 “杜师叔,他确是苏琊无误。”沈墨轲急忙解释道,“望杜师叔信赖。” “不信。”然而杜随冶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二字说得斩钉截铁,不容分辩。说完杜随冶还撇了撇唇角,这个动作给对话平添了几分俏皮之意。若不是在这样的场面下,怕是会被人当做在撒娇。 但是杜随冶可不是会撒娇的人,她从无虚言。 然而纵使杜随冶说的这样不留情面,苏琊似是也没有任何的申辩的意思。他闭口不言,脸上的表情也未变一分,像是对于这样的回答丝毫不觉得意外。 也的确没有什么可觉得意外的,在他露出真实身份之后,杜子吟就未与他二人就任何正事说过任何有意义的话。苏琊也很明白这猜疑并不是无端的、无缘无故的,换做是谁都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 所以他在回到凡界、在找到沈墨轲时不愿立即出面相认,原因不无这个道理,毕竟谁会相信现在的他呢?那年他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坠入了魔界的深渊。从来没有人类能够从魔界深渊中平安回归。也只有沈墨轲才会无条件的信他。 “我相信你是苏琊。但其他的嘛……不信。” 杜随冶道:“若是你将一切全盘脱出,我恐怕会信上一信。” 杜随冶顿了顿,不待苏琊回答,又道:“不过想来若是质问你,你在此时也必定不会愿意说出真话。我们洗兵训令十二,还记得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所以?”杜随冶放下手中的绣布折扇,捧起茶盏,低垂着眼眸看那在茶盏中悬浮的两叶一芽。 端茶送客。 苏琊也却没有多尴尬,他只是拱手行礼后便退出了偏厅。 “多谢杜师叔教令,弟子告退。” “杜师叔。”长辈说话,晚辈不得插嘴。在苏琊走后沈墨轲才有机会再度开口。 杜随冶却还是朝他摆了摆手:“你信他。那是你的事情。你们俩情比金坚,你信他随你。” 杜随冶说的如此直白,让沈墨轲一时微哂,没有来得及即刻回话。 但幸好杜随冶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 杜随冶顿了顿又道:“四十年从‘魔界的起死回生’,这可不是随意就能忽略过去的。” “他是你的爱,你愿意偏听偏信,我管不着你。但让我信他,却是不行。他身上疑点多到令人心惊,你也应该多留些心眼。” 杜随冶道:“若是强留现在的他在这里同我说话,我会觉得十分不适。反正有任何决断,你也不会不告知他。你向来聪慧,什么时候应该信,什么时候应该留,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 杜随冶示意沈墨轲与杜子吟坐下,问道:“那么师侄现在有何打算,说来听听吧。” “杜姑娘救我于生死之间,此谢礼还是不能免的。”在杜子吟受了礼之后,沈墨轲才重新开口,“杜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