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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 他对于沈瑛奈的性子可是熟悉的紧,知道如果再不威慑一下沈瑛奈,她待会儿或许可能会干出喝水喷他一脸的那种,让人不得发作却又十分恶心的恶作剧。毕竟沈瑛奈活脱脱的是他小时候的翻版,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 而且沈墨轲还知道,这个威慑还不能是带有挑衅意味的威慑,像是技压一筹、绝顶才华那样子的,沈瑛奈只会想出更多的恶作剧。因为她是小孩儿,没人能和她计较。沈瑛奈知道的清楚,沈墨轲知道的更清楚,毕竟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沈墨轲不想多惹麻烦。 因此,这个时候,只能…… 沈墨轲朝坐席旁边的苏琊微微倾身,小声道:“苏琊。” ……只能以常人无法以自身之力达到高度之事来迎击了。 苏琊像是一心一意的欣赏着沈二公子翻飞着的剑,听到沈墨轲轻唤才回头:“嗯?”但沈墨轲瞧着苏琊眼里的笑意就知道,他等着他的“传唤”已经很久了。 沈瑛奈的视线如此不加掩饰,而且目标也不是只有他一人,沈墨轲感觉到了,苏琊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可是苏琊就是装着没看到,沈墨轲也只能明明知道苏琊肚子里有只小鬼,还要亲手把小鬼放出来。 沈墨轲小声道:“苏琊,你朝沈瑛奈笑一下。” 然后不待苏琊回答,沈墨轲又补充道:“要真诚的,能够迷倒她的那种笑。” 苏琊也很快回道,不过脸上竟然是一副不解的神色:“嗯?为何?” 好一个扮猪吃老虎,沈墨轲腹诽,但情况特殊,话不可多说,他只能道:“不过是随意的一笑罢了,做什么要原因。” 不料苏琊却如此道:“因为我只对你有真诚的笑。” 闻言沈墨轲微惊,他一时半会竟不知苏琊这句话中有几分调笑几分真心。不过沈墨轲却也没有过多的时间仔细思考。 苏琊冲沈墨轲眨了眨眼睛:“不过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墨轲欣喜,却不形于色,淡定道:“嗯?” “过来一点。”苏琊朝沈墨轲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 沈墨轲靠近了去。 “再过来一些。” 沈墨轲心生疑惑,又将信将疑的移了移身子,却还是保持了一段距离。 没想到苏琊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在沈墨轲的耳垂上轻啄了一下。火烧红云。沈墨轲惊得连忙后退。 苏琊却老神在在,佁然不动,倚在桌上瞧他。 沈墨轲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以前比较主动的人明明是他,苏琊是那么的腼腆害羞。没想到,没想到!从不流氓的人,流氓起来,也是会让曾经的小流氓害羞的猝不及防。’ 沈墨轲这一退,实属情之所至,实属害臊,实属不能接受苏琊明目张胆送来的亲昵,没有来得及考虑当下的情形。然而沈墨轲这样一退,动作过大,撞到了桌子,发出了好大声响,大厅内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连正在舞剑的沈二公子都停了下来。 待到沈墨轲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座上沈夫人问及因由,沈墨轲一时尴尬竟然没有立即想出对策。然而在沈墨轲尚未行动之前,苏琊已经站起来一歉礼。 “如果你退的不那么狠,大家都会以为我们只是耳语了一句罢了。”苏琊用传音之法和沈墨轲说道,这是只有炼气灵气的沈墨轲不借助法阵无法用的法诀,“还是不够稳重啊,沈仙师。” 苏琊礼毕,话已传完。 沈墨轲还来不及品味苏琊的话,就又听到苏琊这样说道。 “轲兄素来颇好剑术,今日见沈将军飘逸身姿,不禁与苏某感慨。苏某便建言,让轲兄不妨与沈将军切磋切磋。轲兄大抵是觉得苏某所言不当,苏某在此向打断诸位雅兴之失,谢罪。” 闻言,沈墨轲大惊失色。 这个家伙!竟然还生气了!明明还有更加稳妥的说辞!而且本就是他苏琊自己要设的“局”,他给面子踩进去了,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沈墨轲连忙站起来,想要赶紧的将苏琊引到他身上的锅甩出去。不料还是不及,沈二公子看向他的眼眸中已经燃起了战意。沈墨轲知道,这剑他不得不比了。 “望沈公子赐教!”沈二公子沈明钺道。 沈墨轲暗叹一口气,先前的打断已是对舞剑者的大不敬,此番若是再拒绝,那已经不是不敬一词能够概括的了。怕是以后他再想以沈轲之名登门都不行了。 沈墨轲只能回身拿剑,却发现苏琊已经将剑给他抛了过来。沈墨轲信手接下,却又是不懂了。苏琊这番笑眯眯的瞧着他的模样,笑意中还有着掩饰不住的打趣和期许,又哪里像是生气了? 苏琊的情绪,沈墨轲自衬天底下应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但是这时沈墨轲忽然觉得这话他还是说的过于自满了些。 然而情况并不允许沈墨轲对此事再多做细想。沈墨轲朝沈明钺拱手行礼:“沈轲学艺不精,献丑了。” 灵剑出鞘,沈墨轲脚步轻点飞身越过台上,举剑朝沈明钺袭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沈墨轲举剑就攻,乍看之下颇为莽撞,沈明钺却眼睛一亮。这个沈轲虽然身上看上去处处是破绽,但是这处处又是为他而设的破绽。如此对手在战场上颇为少见,沈明钺很是兴奋。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于堂内纷飞。 沈明钺是战场杀伐之人,此刻正战意澎湃,但一招一式却极其冷静又极其果断,干脆利落却又是直接有效的狠辣。与之相对的,沈墨轲的剑意根本无从解析,像是一团迷雾,招式仿若行云流水,再是凶狠的剑招他都能挡拆或是截断,但却从不深攻,大有伺机等待一击而中的架势。 双方的功底都相当深厚,只是行剑的策略不同,一时竟也无所谓谁的胜机更大。只是谁人都知道,两人中的一方落败,差的定只是一个疏忽,一个可能微乎其微的疏忽。 忽的,一直不主动出击的沈墨轲一剑刺来。沈明钺奇于沈墨轲的直白,却也没有放弃这个可能制胜的机会。 而他果然赢了,一个失误让沈墨轲与他拆了不过几招,眨眼间就趋于落败。 经过恰才的一段比试,沈明钺知道沈墨轲的水平应当不止于此。沈明钺不明白沈墨轲我会忽然放水。 待看清楚了情势,沈明钺忽的冷汗就下来了。多年战场中他从未见过沈轲如此剑技精湛之人,一时之间入了迷,竟然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家宴上有着表演性质的切磋。若不是恰才沈轲忽的出手,露出了破绽引诱他向后退去,他原本的剑招,极其可能会把剑送到爹娘面前! “承让。”沈墨轲朝沈明钺拱手。 沈明钺提剑朝沈墨轲行礼:“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