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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从认识到相爱,他像个有耐心的猎手,他接近容白,追求他,得到他。 但还是留不住他。 不过没关系,江岩柏这次并不伤心,他还可以继续再等。 还能再等十年,再等几个十年。 没关系,他会努力活下去。 等他老了,就算找到了容白,他也不会再去接近年轻的容白,他会远远的看着,把所有的过去和感情都埋藏在心底,就算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关系。 至少他知道。 江岩柏从床上起来,他打开手机,秘书给他发了短信,告诉他今天要去学校。 江岩柏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一年去过吗? 他打开日历,时间赫然是上一次去学校的时间,明明现在应该是六月十五日,但日历上显示的却是四月二十日。 江岩柏的心忽然猛烈地跳动起来。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令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急匆匆地赶去学校,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看表演的时候,江岩柏果然在舞台上看到了容白,只是这一次容白表现的并不如上一次好。结结巴巴的,显然没背好词。 江岩柏越是看容白,越是觉得可爱。 之后去参观的时候,江岩柏在想怎么和容白搭上话。 他站在大厅里发愣,有一片阴影忽然出现在他的脚下。 江岩柏转过头去,却看见那双温柔的眼眸,眼眸的主人问他:“你没事吧?” Chapter 60 江岩柏睁开眼睛, 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似乎还在刚刚的梦境当中。 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他梦见自己小时候就遇到了江岩柏, 也梦到了他和容白结婚以后的事情。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枕边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容白还在,还在他身边。 这就够了…… 江岩柏抓住容白的一只手,细密地吻了起来。 随后,他掀开被子,把容白新换的睡衣扒了下来。 他太恐惧了, 在梦里的每一秒都是恐惧的, 只有把这个人紧紧地压在身下, 狠狠地占有他,他的才不会那么恐惧, 他的心才不会空荡荡的。 本来在香甜睡梦中的容白被江岩柏闹醒,他迷迷糊糊的, 起床气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江岩柏拖入了爱|欲的漩涡。 直到容白大叫着不行了, 江岩柏那双有力又粗糙的大手还是一直牢牢得把着他的腰。 容白一边流泪一边去咬江岩柏的肩膀, 江岩柏却一副感觉不到疼的样子。 这次容白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 江岩柏像一匹狼, 他似乎撕开了自己身上伪善温柔的那层皮,这个时候他只知道掠夺。 容白的每一寸都是他的,不止是身体, 还有心。 一想到这个,江岩柏身体中弥漫的饥饿感才终于消退。 做得太多了, 江岩柏抱着容白去浴室的时候想,他自己也有点疼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容白果然如同预料的一样向他大发了一场脾气,只是屁股疼,脾气也发的有气无力。 “你是驴啊!”容白一大早起来,觉得自己腰疼屁股疼,连肩膀也疼,好像被人拆了骨头又重新组装在一起。 江岩柏看了容白一眼,眼里的情绪深的要溢出来。 容白愣了愣,他抓紧身下的被褥,莫名其妙的,他现在竟然有些胆战心惊:“你怎么了?” 江岩柏长臂一伸就把容白再次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把头埋在容白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我做了个梦,太真了。” 容白呸了一声:“春|梦吧!” 江岩柏原本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闷笑道:“我梦见我小时候见过你,你还骗我是我的堂哥,过了十年你又带我去做生意,然后你又回来了,我带你去一座岛上,再然后,你就又不见了。” “然后我回到了在你学校看见你的时候,你又不认识我了,我就去接近你,追求你,和你结婚。” “结婚不到五年,我又回到了小时候。” 太混乱了,容白没听明白,他长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岩柏记起来了,手机上的短信没有骗他! 容白有些恍惚,他曾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江岩柏记起以前的一切。 可是前段时间,他又不想江岩柏记起来了。 因为他知道,江岩柏不仅会记起来自己对他好的地方,还会记起自己曾经怎样的任性,怎样的逃避他,怎样的想要和他离婚。 容白一言不发,低垂着头,他明明是希望对江岩柏好一些,好一辈子。 “也就是说,你的梦境一直在重复?”容白忽然抓住了什么,“你梦到和我结婚,然后不到五年又回到了小时候?然后再次长大、结婚、回到小时候?” 江岩柏皱着眉点点头:“是,一直在重复循环,在梦里也没有觉得是梦,醒过来才觉得心有余悸。” 容白有点喘不过气来,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江岩柏就是这样一直在无限轮回。 现在才是真实的,是真实的世界。 是正确的时间线。 原本还存有疑惑的容白终于安心了。 他一直害怕现在依旧是平行时间线,他胆怯,以至于经常睡不着觉。 经过江岩柏这么一说,容白知道他确实从平行时间线出来了。 容白忽然又想到,自己是在江岩柏无限轮回的时间线中和江岩柏结婚的。 也就是说,他本来应该和江岩柏一样,一直轮回,他一开始就没有在正确的时间线。 怪不得…… 怪不得一旦回到正确的时间线,江岩柏就不会消失,自己也就不会死了。 因为在这里,他们本来就没有认识,本来就不会在学校里相识。 是自己追求的江岩柏,而不是江岩柏追求他。 那么……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打破这个轮回? 容白紧咬着嘴唇,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江岩柏看容白一直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他亲了亲容白的额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是美梦还是噩梦,梦里,我们结婚以后你就开始躲我。” 他有些怅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太亲近你,不敢一直陪着你。” “我醒过来才发现,每一次你离开,都是因为我。”江岩柏声音极低,“只要我一感到满足和幸福,你就要走。” 江岩柏叹了口气:“所以只要不长久的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