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认清现实(H)
四,认清现实(H)
----这样是摆脱不了我的,K。 争论太阳到底为谁而升起,这是一个极度冷漠的问题,千因决定不再去想。现在她可以坐回去了吗? 不要。一大群认不得脸的亲戚围成一团,吱吱喳喳,嘴巴疯狂地张合着,不知道是在吃人还是在吃食物。即使他们脸上的赘肉和皱纹在大张旗鼓地抗议,也毫不在意他们夸张的笑容显得有多么难看。这是一场不属于她的八卦狂欢,但她却不能置身事外。 这不是因因吗,都长这么大啦,差点认不出来了,呵呵。别用那么亲密的称呼恶心我。 因因是我们家族的大才女呢,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提高了音调。每次我和我家那位去米兰旅游买东西,都跟别人说我们的表侄女在这里拍过大电影,可有面子啦!是啊是啊,那部电影是挺好看的。让她一鸣惊人。但那叫巴黎,和米兰有什么关系呢。大脑和大肠都是两个字,你也不能把他们的功能弄混吧。 可惜呀,可惜你双亲皆亡小脑还发育不良。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有个家庭嘛,事业再成功以后也是别人家的人。 对的嘛,不知道我这一把年纪的什么时候才能喝到阿因的喜酒呢,哈哈哈。阿因,加把劲啊。你都26岁了,别做老姑婆让爸妈养你咯。 三姑,手中的橘子已经被她捏成一团泥了。千因真的很不想在姐姐的婚礼上制造混乱,但她真的忍受不了傻逼。是我27岁就要死了还是你要归西了?是我吃你家的饭了还是你给我发工资?管好你自己,行吗? 呸呸呸,我们只是关心你,你这样咒我们 哦,还有六婆。你也别老是劝人生孩子了。我在外国拍AV,天天要和七八个男人做爱,已经做了绝育手术了。你喜欢我的作品,我下次拿给你慢慢看。 席间的温度降至冰点,众人面面相觑。千因很满意她这般发疯后的效果,至少现在能清净些了,便决定再喝一杯奖励自己。伸手够酒瓶时,却被拦住了。她本以为是安逸,正打算推开时,扭头看见一张严厉的脸。男人脸上的神情让千因莫名地害怕,于是懦懦地把手缩回去。不敢看他,却又想偷偷再和那双眼睛对视一遍。 天天和七八个不同的男人做爱,嗯?一双粗砺的大手握住她的颈侧,生硬的发疼。 安逸还没从刚刚的混乱中回过神来,眼前又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向威风凛凛的千姐姐好像还被他拿捏住了,而且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把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放在眼里。 千因用力地把男人的手从她的身上打开,她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即使刚刚还沉迷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处于盛怒中的她临近失去理智的边缘,大声喊道:你几把谁啊?少来跟我指手画脚的。 浦沙。你的丈夫。男人不咸不淡地飘出一句,似乎早已习惯她突如其来的脾气。 丈夫?丈什么夫。我他妈不需要婚姻!更不可能和你这种杀人犯结婚!话落,千因很惊异自己怎么能如此自然地吐出杀人犯这三个字,仿佛已经在之前的无数次争吵中排练过无数次。 你再好好想想你自己在说什么。浦沙抓住千因在半空中胡乱比划的手,他不喜欢无法控制的事物。 放手放手!你弄疼我了。一股强烈又无名的脆弱感涌上她的心头,在没意识到之前,泪水已经扑簌扑簌地往下流了,划过脸颊滑进嘴角,直到满口腔都是苦涩的味道。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又伤害她了。他总是这样。 你说你是我老公,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道逐渐变得微弱,千因心里惧怕的情绪也减少了几分。但这样还不够,她要让他愧疚。那为什么我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一旁看戏?是不是要看我当场崩溃你才会高兴?看到我的尊严被踩在脚下践踏你才满意?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浦沙轻轻皱眉,但声线里微微的颤动暴露出他的动摇。千因敏锐地抓住这一点,乘胜追击。她摇着浦沙的衣领,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你爱我吗?那你爱我吗?那你爱我吗? 要知道,在大庭广众说出爱这个字,不是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件简单的事。很不幸,浦沙属于其中之一。简单的一个字,让他难以启齿。 我就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没有人愿意爱我,我就是一个累赘。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坚持站在这里,昨晚,我就应该朝我这该死的手腕上割一刀,如果我足够懦弱的话但这份低劣的自尊让我又见到了今天早上的太阳,我甚至可怜地以为这会给我的身体注入新的能量呵呵。千因一拳一拳大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满意地听到闷闷的回响。 是我的错,你别伤害你自己。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好好的。浦沙没有意识到争吵的节奏已经被千因掌控了,他不敢再碰千因,就像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千因主动上去抱住浦沙,抚摸他平整衬衫下精壮的腹肌。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有没有我。没有我就不还回去了,先把我自己放进去再说。 好。他一遍遍忏悔般地吻着她手腕上并不存在的伤口,他仿佛看到了她止不住的血汩汩地往外流,看到她敞开的伤口暴露出鲜红的皮肉和惨白的骨头。千因狡黠地在浦沙怀里暗自得意,如果她知道浦沙心里这般联想,一定会笑的更加猖狂。男人,贱不贱呐。 浦沙小心地把千因放躺在大床上,生怕惹醒她又是场腥风血雨。他在之前从未见过她的父母,还有那个令人头疼的小毛头,于是便费了不少嘴舌来说服他们相信他的存在。偏偏这位主还不愿意配合,一直闹着要和他睡觉。他不怕天地不怕黑白,唯怕在一个这么难堪的场景下给岳母岳父留下一个色情狂的形象。只好在众目睽睽下,带着半醉半疯的千因去开房。 开房的意思也只是开一间房,浦沙并没有和一个看起来醉到失去行为意识的人做爱的想法,他把这个定义成强奸。他用温水沾湿毛巾,轻轻地把千因的妆擦去。残留的化妆品会对她娇嫩的皮肤有很大损害吧,但目前只能将就下了。他多次告诉千因不要折腾自己的脸----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但她是这样回答的:我的美,不只是给你一个人欣赏的。 他试图重新摆放千因的身体,让她睡得更加舒服些。但她敏感的身体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一抖,坐起身来,用幽幽的眼神盯着他。 操我。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这个我们改天再谈吧。 那换我操你吧。千因边说边上手。她解开男人的皮带扣,再把他的内外裤一同往下一拽,那根等待已久的小家伙便忍耐不住地抬起头来了。她用手感受了一下它的尺寸,很好,她今晚能好好享受了。 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有没有你的嘴那么硬。她把食指放进口腔里湿润了一下,顺着边缘刮了一圈,然后慢慢地在龟头处一圈一圈地打旋,不时还捏捏。男人的阳具在她小手的刺激下,慢慢溢出些黏稠的液体。 还是这么讨厌口吗?感觉到千因手中的动作有缓下来的趋向,浦沙觉得自己被可笑地玩弄了。他伸手去拿床头的安全套,明示千因今晚已经没有退路了。 千因笑了,把手指重新放进嘴里吮吸着,娇媚地舔舔嘴唇。然后撩起裙子,身体往后倾,把裙底的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浦沙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准备好了。他把厚大的手掌贴合在她的下面,隔着丝绸内裤感受她凹陷的形状,和传至手心的潮湿。 别摸了,进来。千因被这丝痒意撩的心颤,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感觉到花径间的水意更明显了。她把浦沙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跨坐在他的腰间。当着他的面,调皮地脱下她和他之间最后的遮挡。再微微抬起屁股,用自己淌水的小洞试探男人的尺寸,然后咬着唇瓣狠心坐下去。紧致的甬道面对突如其来的巨物入侵,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起来,爽感夹杂着一缕疼痛涌上心尖。 挺直腰板,尝试性地上下活动几下,就已经深深地顶到她的花蕊处。她不肯再动了,躺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呻吟。 懒鬼。他揉捏着在他面前蹦蹦跳跳的两只小白兔,弹了一下她扭扭动动的屁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两侧大腿掰开,另一只手握住抽出来的肉棒,在她殷红的洞口前磨蹭,挺身一插,把那团火热尽数送进去。 刚开始他只敢浅浅的抽插,直到感受到她逐渐纳入他的全部,便加大力度,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同时也温柔地照顾着那颗暴露在外的花珠。但千因不满意,这时的她已经被情欲折磨的胃疼了,她快速地摩擦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排山倒海地淹没她。 此时此刻,两人再无言语上的交流。偌大的套房,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处传来清亮的水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而现在此刻他只愿死在她的手上。 两人在欲仙欲死之际,颤抖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