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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需求也变得如狼似虎,喜攻为上。虽然这也避免不了有一半是她的霸道性格所致,但到底也有一半是这里的环境所改变了。 可随后又有件事困扰了她,细想这几个月,小鱼儿似乎没有来过他们这里所说的月事,自成亲以来,房事更是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一件月事布都没有。 难道还没到时候?陈心叹气,要说在女尊看病很难有病是难得倒她的,但,唯独这里的男科,她还没研究过。 “老板,那男子一般是几什么年岁来月事?” 男老板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怎么还有女子这么光明正大、毫无羞耻的问他这事?这不是登徒子是什么。想到这便面色有些难看,半晌也没吭声。 后一旁的轻风虽然也是一脸的热气,却是见不得自家的主子被人甩脸色,沉下脸道:“老板,我们大人问你话呢。” 陈心摆了摆手,示意轻风不要紧,淡笑道:“原是我唐突了。” 大人?男老板一听连忙收回神色,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只是方才一时惊过了头罢了,不免破了他以往一贯的笑脸,“是哪位大人?” “郡守大人。”轻风回道。 这时陈心也没什么心情说什么了,笑了笑便想起身告辞,但看了一眼那盒子和那月事布,还是道:“这两样帮我包起来吧。” ☆、第二百零一章 小鱼儿来“大姨妈 暖阳洒落雕花窗前,新床绣帐,依旧是鸳被鸯枕。 男子青丝散落,软枕上的莹白俏脸此时渐渐沁出了点点冷汗,紧蹙眉眼轻咬唇瓣,弓着身子又是翻了一个身。 两鬓很快浸湿了汗水,小腹还在隐隐坠痛然后到剧痛,弓着身子捂着肚子的方子鱼粉唇咬得殷红,不吭一声。这时他微微睁开凤眸,眼角的风情随着春意愈发深浓了。折腾了一番,脸色苍白柔弱,楚楚动人,张嘴使不上力的叫道:“来人。” 或许是主院真的太安静了,纵然有下人在忙,也是轻手轻脚、极尽小心地尽量不发出大声音。而主房更是除了一个年纪小小的小侍在守门,人影也不多只,此时小侍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在了房内,怕主夫随时都会醒来传唤。果不其然,他听到了主夫的传唤,虽然很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连忙喜笑着开门进去,低头小碎步的走到红帐外,“主夫,您醒了?要准备洗漱了么?” 方子鱼闭着眼忍痛问道:“大人呢?” 圆子笑着回道:“大人出门去了。”此时的他还是沉浸在可以服侍主夫的那份欢喜中。 “唔”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分神的方子鱼一时不察溢出了嘤咛,捂着肚子冷汗连连,很快沾湿了发丝,侧身躺着,俏脸、玉颈不经意地粘上了几缕。 “主夫,您怎么了?”此时的圆子才察觉到不对劲。 没听到方子鱼回答,又不敢逾越上前查看,便着急的伸着脖子往帐里看去,试图想看到里面的方子鱼,也如愿的看到了模糊的人影睡在床上,但他感觉到更不对劲了,“主夫,您是不是不舒服?”等了会儿还是不见方子鱼的声音,心中着急的转了两圈,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奴现在就去叫大夫。”说着,就跑了出去。 很快,就见管家在回廊尽头匆匆走来,后面跟着清杨,这时,只见她拎着个中年女大夫三两步就越过了吴管家,还微微使上了轻功疾步飘到了房内,放下手中的人,道:“快点,看看主夫得了什么病。” “是。”大夫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方子鱼听到了声响,知道大夫来了,在大夫的要求下,稍稍挪到床边伸出了个手腕,幸亏他练武时的毅力又出来了,不然定是要痛昏了过去。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坐在绣凳上的大夫才睁开了眼睛,拿开搭在方子鱼手腕上的手帕,对方子鱼也对房里的人道:“这位夫郎是来月事了。” 这边,正当陈心回到府里时,就有下人匆匆来禀报说方子鱼生病了,惊得陈心立马赶回主院,七弯八拐的终于来到房门口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这位夫郎是来月事了。” 迈进房里放下手中的东西,穿过木条编制的拱形小门,陈心径直越过房里的人坐到床边,看着方子鱼的神色,握过他的手搓热,心疼地道:“小鱼儿,是不是很疼?忍忍,很快就好了。”说着,拿出怀里的银针包,抽出一根伸到被子里扎到了他小腹上的某个穴位,轻轻捻动着。 原本有些黯然的方子鱼在见到陈心时眼底很明显的一亮,随即闻言点了点头,扯了扯唇角扬起了个开心的弧度。随着她的针落,果然很快他就觉得渐渐的减轻了痛意,到最后的完全感觉不到。 房里的众人见此都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门,清杨还顺手关上了门,她可是知道自家渊主是个罕见的超级夫奴,现在指不定在哄着主夫呢。 ☆、第二百零二章 用刚刚下人打来的热水,陈心帮他擦了身子,让他穿上特制绣图棉睡衣,换上她恰巧买回来的月事布。而她换了两床新被子,望着那一小滩的暗色,陈心面不改色的放到一边,等会儿自然有人拿去洗。 “小鱼儿先躺会儿,为妻去问问大夫些事。”陈心细细的为他盖好被褥,亲了亲他那光洁的额头,含笑的又摸了摸他小腹,“还疼么?” “不疼了。”方子鱼看着她莞尔一笑。 而陈心却命人点了两盆她从京城带来的银丝炭,又取来个汤婆子。她知道,在现代女孩子来月经了一定不能着凉,那里冬天有羽绒服,热水袋等等的取暖工具,自然好很多。而这里却只有炭火,汤婆子。而她作为妻主、然后是医生,自然是要对方子鱼绝对的、相当的上心的,不能让他在月事期间落下病根。 来到待客大厅,陈心等人上了茶便摒退左右,坐在大夫对面隔了一条道,她轻声疑惑,“大夫,我夫郎为何这时才来月事?还是这般疼痛?” 那大夫想起身行礼再回话,却被陈心制止了,“不用如此多礼,这里没有大人,只有大夫和病人的家属。” “是。”大夫慢慢回忆那脉象道:“大人的夫郎之前好像患有体寒之症。而寒症正是症结之所在。寒气冻坏了经脉,干涸了月事,让彻底停月事之前的那一个月的月事堵塞在了经脉里。但如今大人夫郎的寒症有完好的迹象,今天正是月事恢复的时候。所以,月事要来,势必要冲通那些被堵塞的脉络,所以才会疼痛异常。” 陈心听地仔细,原来小鱼儿是中途断经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来过。 谢过大夫,又叫人跟去抓药。而陈心往主院走去,途中却被轻风叫住了,“主子,有信来了。” 陈心接过一看,淡淡笑了。飞鸟渊实力更上一层她喜闻乐见的。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