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动一动(h)
晏晏,动一动(h)
原飞翮支着脑袋欣赏着她失控的高潮和迷离的眼神,直到小女人完全瘫软,他才放下手里的玩具。 见男人压了过来,和晏推着他的胸膛:"你让我歇会儿行吗?" 原飞翮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拿出新买的一盒安全套,拆开一个戴上去。他腿间蓬勃毛发浓密,龟头圆润红肿,高高地向上翻起,柱身经络错盘。 和晏有过一瞬间动摇,想给他口。 她用脚去蹭他,刚套上去就被她给挑开,拿开她的脚,再准备戴上的时候她又开始捣乱。 原飞翮警告地看她一眼:"别作啊,你洗脚没?" 姑娘吐了吐舌头:"没有。" "那你把脚拿开。" 白嫩的脚丫被他压在腿下动弹不得。和晏哪是吃亏的主,不服气地噘噘嘴唇,直起身子就去亲他。搂着他的脖子又啃又咬,反正就是不让他那么顺利地戴上套。 原飞翮憋得都快爆炸了,还要承受着她蛮不讲理的吻。实在拿她没办法,就开始卖惨,捂着自己的肩膀叫疼:"嘶!你弄着我的伤了。" 和晏立马弹开,眼神闪过无措,赶紧查看他肩膀:"我也没用多大力啊?" 男人趁机戴好了安全套,抓住她的手腕就往身下压,得意地笑出声来。和晏扭摆着身子不满地抗议:"你耍炸!" "炸得就是你,谁让你不听话?" 掰开她的腿,菇头对准嫩穴,一点一点挤了进去。这么久没做,她的穴紧了一些,起先为了让她舒服点只是缓缓地动。没几下两个人就觉得不过瘾,他加大了力度,臀部挺动得更快了。 和晏仰着脖颈深呼吸,承受他硕大的侵入。 两人做爱的时候都喜欢看着对方,看着因染上情欲而有别于平时的糜烂。对视没多久舌头就缠在了一起,将她的呻吟吞咽,听她软糯的哼咛。 青筋凸显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脸蛋,身下却蛮横粗鲁地入她。和晏爱死这种反差,双手揪着他的头发,艳肉紧紧绞着粗硕阴茎,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媚意,淫浪的哀叫声渐渐放肆起来。 原飞翮听得开心,手绕到脖颈后将她抬起搂在怀里:"乖,叫得真好听。" 和晏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只知道舒服,想要叫出来,释放自己的无尽欲望。 两人换了姿势,原飞翮躺了下去,她坐在身上。狠顶了几下胯,和晏的脑袋跟着晃悠,胸前的两坨肉也上下颠着。 两只手掐上艳红的乳尖,喘着气说:"晏晏,动一动。" 和晏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小屁股缓缓动了起来。这个姿势插得深,她舒服地喟叹,腰肢摆动得更加起劲。 俯下身与他接吻,柳腰线条流畅,弧度优雅,翘臀圆润白嫩,穴口含着粗大的阴茎吞吐。 "你喜欢吗?" 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鼻尖,眼神迷离魅惑。 男人揉捏着乳肉,诚实回答:"喜欢,喜欢你的骚样。" 和晏低低地笑了声,再度与他唇齿相交。 她动得速度太小,原飞翮让她玩了一会儿就抓着她腰两侧开始凶猛顶入。和晏支撑不住要往后倒,他顺势换成刚才的体位。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和晏这时候还想着他的伤势,腿不敢太过用力地放上去,随后却被撞得实在顾不得了。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还不见他有射的迹象,和晏身下酸软,高潮了几波,实在是绞不动他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任他摆弄。 原飞翮也不敢弄得太过,最后弄了几下就射了出来,安全套揪下来扔进垃圾桶。 和晏艰难地翻了个身,看着湿透的床单,她说后悔没把自己的屁股垫拿出来垫着。 原飞翮轻笑:"你水那么多,垫子也没用。" "切你就偷着乐吧。" 挠挠脸蛋背过身去不理他。 她的小白眼着实可爱,凑过去搂住她亲了又亲。 活脱一个白腻腻的果冻精。 - 原飞翮抱她去简单擦洗,又换了个床单。和晏窝在棉被里很快就睡着了,原飞翮倒是没多困,拿出手机刷微博。 中途无聊了,放下手机歇歇眼睛,无意间看到梳妆台上透明花瓶里插着的粉玫瑰。 他微愣,低头看了看搂着他脖子睡得正香的和晏。心中一暖,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过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怀里的人悠悠转醒,哼咛着伸懒腰,小手按在他脸上。 原飞翮无奈道:"醒了?" "几点了?" "快十点了。" 和晏努力睁开眼睛使自己清醒,从被窝里坐起来。 "怎么现在起来?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 "安安还没遛呢。" 原飞翮凑过去从身后搂住她,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一起去吗?" "好啊。" 和晏胡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催促着他穿衣服起床。 和晏到卫生间把头发扎起来,用发卡固定住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镜子前照了几下,满意之后才出去。 安安在自己窝里咬着玩具玩,听到卧室开门声响,它立马弹起来,箭似的冲向和晏。 "走了安安,带你出去玩。" 到了玄关,把牵引绳戴上,小柴犬兴高采烈地跟着两人出了门。 这时候出去人没那么多,按平常的路线遛着安安,只不过身边多了个大男人。和晏看了他好几眼,原飞翮忍不住问:"老看我干嘛?" 和晏笑着摇头:"没什么,就感觉挺奇妙的。" 男人趁机揽上她的肩膀:"是不是觉着我好了?考虑一下?" 和晏轻轻捣他肚子,瞪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原飞翮苦恼地拍着脑袋,问她:"不是,你对我也挺有好感的,为什么不同意呢?" 刚过了小雪,晚上的气温骤降,立冬的时候还没觉着,现在是真的感受到了冬天的寒意。 她搓了搓手臂,没去看他,看着前头抬腿撒尿的安安,她说:"谈恋爱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我现在没那没功夫。"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以后也没有。" 原飞翮神色不明地凝视她:"这么说,你喜欢我?" "" 和晏停下脚步,回看他。 他的眼神像漩涡一般,要把人吸进去似的,和晏忙别开视线。 "喜欢有什么用,不过是三分钟热度的事。" 她语气凉薄,已经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原飞翮不敢太急功近利,惹姑娘生气就不好了。 他轻叹口气:"革命尚未成功" 和晏的公寓在老街区,周围夜市不多,都是零散的摊子,但收摊晚。走到一处串串香的摊子前,和晏闻着辣香味,忍不住咽口水。 她回头看原飞翮:"我们吃点吧?" "好啊,正好暖暖身子。" 摊位上只坐了对母女,他们二人在斜对面坐下。推车中间有两个凹槽,一个是清汤,一个是麻辣。 和晏作为川渝妹子自然是无辣不欢,又要了一份剁椒放在自己的芝麻酱里。原飞翮不太能吃辣,都是从清汤里拿串儿。 舀了一口辣烫喝进肚,从喉咙到胃全都暖了起来。她忙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和雪娟发了过去。 "跟谁发呢?" "我妈啊。" 她吸溜着粉丝,含糊不清的说,"小时候我妈经常带我去串串香的小摊子吃东西,尤其是冬天!有时候实在是吃得太频繁了,她就不想带我去了,我就撒泼打滚,说' 和雪娟,你不带我吃串串香你就要失去我这个女儿啦!' 。哈哈哈哈,现在想想我怎么那么中二。" 原飞翮随口问了句:"你跟你妈姓啊?" "" 身边的人沉默了,他停下咀嚼扭头看她。 和晏埋着头,嘴角边已经没了笑。 "和晏?" 她吃了片毛肚,语气平静:"跟我妈姓很稀奇吗?不跟我妈姓跟谁姓?畜生啊?" 原飞翮微微张口,反应半天才说:"我没别的意思。" 她也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冷硬了,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你别误会。" "没事。" 斜对面的小姑娘眨着大眼睛看他们,突然指着和晏对自己妈妈说:"妈妈,我也想要个和姐姐一样的发卡。" 和晏抬起头,歪头和蔼地对小姑娘说:"你喜欢我的发卡啊?" "嗯嗯!" "送给你啦!" 身旁的母亲连忙阻拦:"不行不行,这不合适。" 和晏大方地取下头上的卡通发卡,直接递给了小姑娘。结果小姑娘没有接,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妈妈,那眼神恳求又迫切。 和晏见状,说道:"没关系,就是一个普通的发卡,几块钱买的。小朋友这么可爱,送给她也无妨。" 年轻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对小姑娘说:"跟姐姐说谢谢。" "谢谢姐姐!" "真乖!" 原飞翮在一旁默默看着,等那对母女吃完离开,他才问:"你挺喜欢小孩子的啊?" "还行吧,我喜欢长得好看又懂事的小女孩。" 没了发卡,她的空气刘海和碎发就落了下来,有些干扰她吃串儿。原飞翮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小黑卡,递给她。 和晏惊讶道:"你怎么会有卡子?" "上次你来我家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