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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高贵哪里去!哼!”那人以为郝仁在向他示威,便疯咬起来,骂了几句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覃阳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谁打的?” “额…”郝仁慌张的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说:“小艺…” 覃阳皱起眉头,看着郝仁明显慌张的表情,肯定是小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 既然郝仁让他上心,郝仁和他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自然是不一样的,他把郝仁划分为自己人。哪里有让别人欺负着自己人的道理。 覃阳一把夺过手机,跑到客厅给小艺去了电话。 郝仁眼神有些黯淡,想着自己是不是多说话了,以后自己是不是也会像这个小艺一样,被这样冷淡的对待? 如果真到了非离开不可的那一天,郝仁想他绝对不会再给覃阳打电话的。 覃阳似乎很生气,对小艺的软侬细语完全不感冒,被烦的要命。 “覃,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 “我要是喜欢你就跟你姓!别再打来了!” 覃阳直接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心,他回头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郝仁,对自己以前的事有点愧疚,要是自己和小阳那样洁身自好就好了。做不到他那样,少几个也好啊! “咳咳,你去洗澡吧。”覃阳难得有些嘴拙,气氛里有一点尴尬。 谁知郝仁抬起头,盯着覃阳,问:“一起吗?” … 工程快要进入尾声,烂尾楼也不能叫烂尾楼了,已经整修的十分完善。郝仁的心情却不是很好,他总有种预感,自己和覃阳不正确的关系会随着楼体的竣工而结束。 郝仁心事重重,覃阳却喜上眉梢,恋爱的感觉可太好啦! 严嘉阳打来电话,问他下午有没有空。覃阳追问才知道,严嘉阳和高畅好了好几年了,都没给人家买个戒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了起来,就让覃阳和他一起做参谋买一对。 这种事情覃阳自然是乐意去做的,看到严嘉阳那台破车,脱了白大褂穿上自己的风衣像个花蝴蝶似得从医院跑出来,一把抱住严嘉阳。 “小阳~” 严嘉阳推了两把没推动,翻了个白眼,说:“大庭广众你要干什么。” “我这不是激动嘛!你这车怎么还没换?” “新车他开着呢。”严嘉阳看了眼时间,说:“别磨蹭了,时间有限。” “哎呦哎呦,这恋爱的酸臭味。”覃阳笑了笑,说:“我是帮你去挑戒指,你还在这时间有限。” 严嘉阳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说:“消失太久高畅会起疑,这还能叫惊喜?” “行行行,人家现在做部门经理做的风生水起,我看你这就是有了危机感,所以才想起买个戒指把人拴住。” 严嘉阳面色一红,说:“就你话多。” 坐上严嘉阳的车,覃阳便问:“高畅最近还上报纸了?怎么回事?” “还不是他那边的亲戚闹得,到处去说高畅把遗产挥霍了,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索性将高畅以前做的慈善都告诉一个认识的记者,让他帮忙报道一下。”严嘉阳冷哼,想着赵家那一家人又想要钱,又不想颜面扫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高畅将长辈的遗产做了慈善,街坊邻居见了赵家人还要夸他们几句家里出了一个大善人。” “我原本想着我和高畅的恋人关系说不定会影响这件事,没想到他们那一家生怕因为高畅而被人指指点点,现在恨不得不认识他,别人夸高畅还要尴尬的笑着,想想我就解气。” 覃阳点了点头,说:“你这招可真损啊。” 两个人到了买对戒的地方,提出要买一对男戒,店员在两人脸上打量了一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覃阳摆了摆手,说:“我有对象,我就是陪他给他对象买。” 店员笑了笑,说:“先生,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带一对呢?” 覃阳愣了一下,说:“你拿出来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覃阳没表白,没定情信物,就觉得啥都定了,做梦! 所以说覃先生的恋爱方式…是错的。 第5章 未通的心意 覃阳帮严嘉阳挑了一对男戒,从小覃阳对这种事情就比严嘉阳在行,挑礼物送人总是送的十分和别人心意。 店员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推销,覃阳就真的买了一对,相比严嘉阳那对朴素的戒指,覃阳选的那对就华丽多了,碎钻镶了中间位置一圈,虽然奢华又不是特别显眼。 为了避免带在身上被高畅发现,覃阳就先将戒指带回了家,严嘉阳下午得空过来取。 严嘉阳一进到覃阳家里都惊呆了,这真的是覃阳的家吗? “愣着干什么,进来坐一会儿。”覃阳有些得意,说:“怎么,我家里干净吧。” “你请保姆了?”严嘉阳左右看看没瞅见别人,有些疑惑。 “什么保姆,难道我就能做点家务吗?” “吹吧你,”严嘉阳敏锐的发现了覃阳屋里成双成对的东西,眯着眼睛问:“你真的找对象了?” 覃阳点头,说:“是啊,要不然我买戒指干嘛。” “我以为你哄人用的。” “我是那种人吗?” “是。”严嘉阳白了他一眼,他可知道覃阳的德行,问:“你们确定关系了?那就见见吧,叔叔阿姨都在担心你总是在外飘着。” “确定关系…”覃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额头,说:“我们都住在一起了,还要怎么确定关系。” “你啊你!”严嘉阳扶额,他就知道覃阳这人关键时刻总是不靠谱:“最起码说个喜欢他啊。” “这还用说?我不喜欢还能让他住在我家!” 说话间,覃阳家的门就开了。 郝仁按开密码门,走进屋里,原本就有些精神不振的他,看到覃阳和上次那个男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那个男人满脸的惊讶,似乎自己不该来这里。 郝仁尽可能的冷静,将路上买的烧鸡放在厨房,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就是他?” 郝仁没有听到覃阳是怎么说的,应该是那人对自己不满意吧。 严嘉阳提着戒指走到门口,说:“大阳我先走了,有话赶紧说,既然想定下来就别拿以前那一套。” 覃阳摸了摸后脑勺,说:“哦,我尽量。” 郝仁听到声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覃阳将一个小盒子藏到了桌子底下,可是包装袋就放在沙发上,郝仁一眼就看到了纸袋上印着:一生一人一枚。 覃阳心虚的看着郝仁,问:“今天挺早的啊。” 郝仁收回自己的目光,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