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和轮奸
绑架和轮奸
的节目筹备会议上,徐娅又见到了蒋明珠,听说了这个节目大概会有个女主持搭档赫连,没想到最后敲定了价格不菲的蒋明珠。 蒋明珠那天一见面就交给赫连一个服装硬纸袋,笑道:那天谢谢你了,我还在想要怎么还给你。 徐娅在一旁愣了一下,赫连不急不慢地接过纸袋对徐娅道:明珠跨年演唱会那天带的助理是个新人,走错地方,我把外套借给她了,然后还给她那个助理搞丢了。 蒋明珠看了眼徐娅,她不认识徐娅,徐娅长相只是普通漂亮,没有惊世之貌,打扮也挺普通的,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脖子上毛茸茸的围巾半遮着脸,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毛线帽子,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跟在赫连身后,她只当她是普通的工作人员,直到徐娅摘下帽子、围巾和皮手套,蒋明珠才看见徐娅左手无名指上银色的戒指,样式跟赫连那只明显是一对。 只是非常朴实无华的样式,中间欠着一圈小碎钻,不值钱那种,可不知怎么在蒋明珠眼里却觉得分外扎眼。 徐娅从赫连手上接过纸袋,偏头睨了一下赫连,说了句什么蒋明珠没太听清,似乎是怜香惜玉什么的,赫连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腰,抱歉似的笑了笑,抬手在她颊上轻轻捏了一下,随即两人就分开,各自落座了。 两周后,第一次节目录制,嘉宾是三位作家,一位是德高望重80岁高龄的北大教授,曾经获得过茅盾文学奖,一位是中年的乡村电站工程师,最近大热的科幻作品作者,还有一位是90后新晋网络畅销书作家。 两周内,赫连用惊人的速度把几位作者的作品几乎看了个遍,他的访问风格越来越偏向毒舌风,很多事情能毫无怜悯、一针见血地问出来,偶尔黑色幽默一下,可能会让嘉宾在台上大汗淋漓,也笑料十足,而蒋明珠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很足,知性温柔的风格跟赫连配在一起,简直就是咖啡跟牛奶,两人都没有使用节目组准备的台本,却默契十足。 节目播出之后,大受好评,节目组甚至让赫连跟蒋明珠去拍照,制作一些农历节气图鉴。 这次拍照徐娅正好有空,就跟过来了,徐娅跑去蒋明珠的化妆间打招呼,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小孩子哭闹的声音。 我不要!不要!哇!!! 徐娅推门进去,发现妆化到一半的蒋明珠正在极力哄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禾禾,这里是妈妈工作的地方,不许哭! 我不要!哇哇哇 我数到三,再哭我不客气了! 哇! 她正扬手要打,见徐娅进来,把手放下,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打招呼:你好 徐娅拎着一盒点心进来,道:我是赫连的经纪人,这是些小点心,给大家当零食的。 蒋明珠有些惊讶,没想到徐娅自称是经理人,并没有说自己是赫连的妻子。 徐娅看到蒋明珠的孩子显然有点不知所措,倒是赫连随后跟进来,看到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欢喜得要命,蹲下来跟她说话,不一会就把闹脾气的小禾禾逗得哈哈笑起来,他把她抱起来,举到头顶,逗她道:开飞机喽!禾禾想坐飞机好不好? 小女孩被赫连举得高高的,笑得特别开心,蒋明珠站在一边松了口气,转头对徐娅说:若泓节目上挺毒舌的,想不到私底下这么温柔。 徐娅在一边愣愣地看着逗孩子玩的赫连,蒋明珠跟自己说话都没注意到。她想起跑新华书店的宣传活动那时候,赫连似乎就特别擅长跟小孩子打交道。 蒋明珠笑眯眯地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让若泓试试看儿童节目的主持? 儿童节目?听见蒋明珠直呼赫连的名字,徐娅有些不习惯,干笑了笑,她还真从来没想过这事,点点头道:也许可以是可以试试看。 若鸿肯定很希望要个小孩。 这话蒋明珠说得声音一些大,把徐娅弄得很尴尬,赫连也听见了,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徐娅,发现她似乎相当不知所措,赫连眼里本来亮着光的,见她如此,一瞬间暗了暗。 徐娅似乎对那方面有些抗拒,特别是在日本第一次之后,晚上她就总躲躲闪闪的,甚至赫连一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就能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见她太可怜了,就没强要。 说实话赫连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床上有些强硬,也许是第一次真的太粗暴了,把她弄怕了,他现在也后悔,怎么那天就精虫上脑,她越是哭越是求他轻一些求他停手,他就越是兴奋越是欲罢不能,最后弄成现在这幅样子。 拍摄结束之后,公司来了个电话,似乎是BOK的事情,徐娅直接去了公司,赫连则自己回家。是鼓手小涛的事情,是空政的一个军旅情景喜剧要出第二季,正好缺一个架子鼓鼓手角色,看到小涛觉得小伙子又高又帅,想让他去试试看,小涛之前一点点表演的培训都没有过,苏韵怡怕好事变成坏事,她拿不定主意,打电话找徐娅做决定。 电视剧开拍是在春节后,拍摄地是北京,小涛那个角色戏份不算太重,第一场戏是三月份,只有一个半月的准备时间,身边都是空政那帮基本功很扎实的演员,据说那剧是准备现场收音,真是相当够呛,徐娅都觉得头痛。 会议上徐娅是不赞成出演的,苏韵怡比较纠结,小涛本人出演的意愿非常强烈,韩boss 觉比较激进地要吧BOK推出知名度,李萧红则无所谓,表示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徐娅决定尊重小涛本人以及两位boss的意见,让小涛出演,问题则是接下来一个半月的行程。 制定日程这种细致的工作,李萧红就懒得管了,韩boss还挺重视的,留下来参与讨论,最后看着满满登登的日程表,小涛汗都下来了,之后韩boss还要苏韵怡给主唱傅荣找戏演,徐娅和苏韵怡都觉得韩boss有点操之过急了,可毕竟他还是大boss,只好硬着头皮跟苏韵怡过了一遍她手头现有的资源,看来看去也没找到让她觉得合适的。 车子停进停车位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她方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本来想冲进家,一顿风卷残云赶紧填饱肚子的,结果一进家门愣住了:家里装饰着好几束玫瑰花,地板上撒着花瓣,还点着好几个香氛蜡烛,俨然是一幅精心布置过的样子,某人本来坐在沙发上看书来着,看到徐娅回来了,立刻把书一合,笑盈盈地站起来,道:小娅,回来了。 徐娅又累又饿,根本就没心情浪漫,可看到赫连这么费心又觉得不好意思,刚想解释点什么,赫连立刻摆摆手,本来当作饭后甜点的一小碟抹茶奶油千层饼递到她跟前道:填饱肚子才有心情浪漫,对吧? 徐娅的肚子响亮地应了两声,徐娅不好意思地接过来。 赫连把蔬菜洗好,还没处理,刚把西兰花和小胡萝卜下锅烫熟,徐娅站在吧台对面,三两口,把小蛋糕给塞了下去,吃得满嘴奶油,赫连瞧她两个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把她嘴边的奶油刮下来,放进嘴里舔掉了,动作自然流畅,不经意的样子,惹的徐娅一阵脸红心跳。 你还没做呢呀!她坐到厨房中岛边,开始欣赏他做饭的样子,谁叫他长得那么帅,手指那么长,单单那双手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赫连低头削着黄瓜:美食的时间有限,米波说的。他抬起头看到徐娅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耳朵还红着,打趣道,我总觉得我们恋爱还没谈够,就糊里糊涂地结婚了。不过说实话,你真是越看越觉得漂亮。 徐娅切了一声,受用地答道:人家本来就耐看嘛! 赫连笑着道:别傻站着,过来帮忙! 徐娅放下蛋糕碟子,乖乖绕到吧台后面的水池边,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蛋糕全吞下去了,拿起刀和一个彩椒,有些害羞地傻笑道:这样真有是某人老婆的感觉了。 赫连道:怎么,不喜欢当老婆的感觉? 徐娅盯着手里的彩椒摇摇头道:说实话,我挺喜欢这样被主导的感觉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跟在你后头做个糊里糊涂的小女人就好了,我挺想这样,胸无大志,懒懒散散地活着。 赫连偏头瞧着她的侧脸眯了眯眼,突然抬手对着她圆巧的翘臀响亮拍了一巴掌,徐娅惊叫起来,脸涨得通红,浑身僵硬地发起抖来,赫连顺势就揽住她的腰,低头凑过去舔了一下她唇边白色的奶油,徐娅抖得更厉害了,微张着小嘴,双目含泪那样可怜楚楚地望着赫连。 这幅模样让赫连的大脑立刻挡了机,他疯吻着她,背着手关了炉火,把她抱起,放在吧台上,伴随着雨点似的吻和粗重的粗重的喘息,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精光,在她的胴体面前,他沉沦得厉害,过程恍恍惚惚浑浑噩噩,等他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都在地板上,徐娅赤裸着卷缩自己身下无声地掉眼泪,四周是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他懊恼地闭了闭眼,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跟他的计划相差得有点远,他本来想给她好好做顿晚饭,放点浪漫点的音乐,然后温柔点,引着她慢慢来的,结果却变成这样。 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她冒着细密汗珠雪白的肌肤,一次次带着水声的冲撞,还有他肩上臂上满满的抓痕赫连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花,抱歉地细细吻她:对不起,小娅我实在太爱你了。 他把她抱进浴室,两人一起泡了好久,赫连替她擦着背,看到她背上有条很淡但是很长的疤痕,他伸手摸了摸,低头吻上去,有些伤神地沉声问道:小娅,你讨厌我碰你么? 赫连把她往怀里搂得紧了些,脸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她的味道,徐娅沉默了很久,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才下定决心,低声开口,缓缓说道:刚上高一的时候,我被绑架过一次 绑架? 嗯,我爸的报道得罪了上头的人,08年的时候,有个向阳福利院的集体虐童、性侵事件。 赫连道:我记得,一开始闹得挺大,后来一下子就没声了。 徐娅道:嗯,就是那件事。当时节目的总负责人是我爸,负责调查跟进的也是我爸,他们貌似是要威胁我爸,让他不要再报道更多了 赫连道:爸妥协了? 徐娅点点头:还有栏目下头的一个记者,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以前我总叫他海哥海哥的,后来也没再见到他了。这事儿之后我爸就不太想再在新闻这块做下去了。特别是看到很多观众粉丝还总很崇拜他,说他为人民发声什么的时候,他就难受得不行。他老说自己就是个tmd的俗人一个。她轻叹一声,那节目就是他的孩子,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的所有心血,哪里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爸爸都是为了我。 赫连把头抬起来,摸着她的背上快要消失的疤痕问道:这个是那次留下来的? 徐娅又发起抖来,哽咽着道: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疤,当时我被蒙着眼睛,被绑着,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是谁,他们他们说着她顿了顿,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能再往下说下去,,抱着赫连壮硕的手臂,浑身都在颤,似乎用了很大努力才让自己平静一些,哽咽地继续往下说:他们有好几人 轮奸赫连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他不曾想过活得这般恣肆精彩如同乌金赤阳的女孩竟然有过那样的遭遇。 这件事,我,我没告诉爸妈,我说不出口。之后我自己偷偷去买了事后那种避孕药,怕得要命,连着吃了三天。这事,我,我谁也没告诉过 她转过来像是抱着救命稻草那般抱着赫连,表情痛苦极了:高中三年我常常连夜不睡觉地学习、做题,常常连轴转36、48个小时,累到实在不行了才昏睡过去,每天做很多很多事情尽量不让自己空下来胡思乱想。大学四年也是那样,根本就心思谈恋爱,毕业之后突然想要谈了,遇上条件不错的,也不管喜欢不喜欢,就答应人家了,一年换了四个男朋友,渣男也有,我也对不起过别人,之后便再也不想掺合谈恋爱那档子事情。直到有天在电视台又看到了下班匆匆走去停车场的你,那时候你穿着白衬衫,提着电脑包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的心忽然像开了一扇门一样。第一次在巴黎那次,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恐惧下去,想玩点刺激的,结果就是那样的了若鸿,我爱你,我是喜欢你要我的,不用对我太温柔,别管我,我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发抖,不是讨厌你碰我,也不是害怕,你想怎样就怎样,别让我有机会想别的 她捧着他的脸,哭着吻上去,摸了摸他又有反应的下面,一咬牙坐了上去,痛苦又忘情地长长呻吟出来:啊若鸿 赫连的大手扶着她的腰,仰头咬住她的唇,宝贝,别说了我把命都给你。 若鸿嗯啊嗯若鸿 要我,要我,我是你的嗯啊老公 有时候赫连真觉得女人是比男人要强大得多,上帝给了男人强有力的身体,理智的头脑,却让他们在娇柔的女人面前丢盔卸甲,理智全无。 但徐娅的坚强超出了他的想象,再青春期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情,竟然靠着一个人的意志顽强地走了出来,走到今天,心里那股爱意只是变得更浓烈了。 阳光洒进房间,洒在一团糟的白色床单上,徐娅还在睡,赫连看着趴在身上的徐娅,回味着昨晚癫狂的一夜,心情是飞扬的,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走到这个女人的心里去了,也没有哪一刻让他觉得他跟她之间如此紧紧相连着。好似她身上的那层薄纱被彻底扯开了去,完完全全地,裸露着,与他紧紧贴在了一起。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几回,都被赫连掐掉了。徐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道:诶呀,今天礼拜二吧今天要干嘛来着 忘了赫连掂量了一下身上的女人,道:瘦了,感觉你连五十公斤都没有了,要把你喂胖一点了。 徐娅翻身到边上,背对着赫连道:等会出去买早点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盒避孕药。 你赫连一皱眉,看着她身上的自己留下的痕迹,赫连带着略微无奈地一笑,站起来穿衣服,走到床边俯身亲了她一下,道:宝贝,都依你。 徐娅突然睁眼,抓住他的衣领,认真地道:若鸿,我是爱你的,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去当妈妈,我我感觉我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说道后面她撒起娇来,微微嘟着嘴,一脸要老公疼爱的神情。 赫连狠狠吻了一下她的唇,调侃道:好啊,以后你做老公公的宝宝,老公以后就叫你宝宝,好不好?来,叫声爸爸听听。 徐娅呸了声:这话被我爸听见,保准拔刀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