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尿了,是喷了(H)
不是尿了,是喷了(h)
一股热热的暖流浇在龟头孔眼,在她收缩的时候,崔恪用力地捣开痉挛的媚肉,凿出她更多甜美的汁液。 甄珠被插得有些迷糊,更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 一阵酥麻从尾椎升起蹿到脊骨,送到大脑时隐约有烟花炸开,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花心漫延到四肢百骸。 和她平时看风月禁书偷偷自摸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那种快乐完了里头还会发痒。 这种被充实着送到绚烂高潮的美妙,怪不得阴蔓会一直念念不忘,絮絮叨叨。 本来很讨厌的郎君,这会儿看起来都没那么碍眼了。 崔恪见身下人媚眼微眯,红唇微张,呻吟的声腔都变了调,俯在她耳边小声问一句:舒服了? 甄珠立时清醒,见他眼底的神色别有深意,瞪着圆圆的杏眼不屑反诘:舒服个屁!粗鲁莽夫,技术这么差,楼上的小倌都比你会伺候人! 崔恪顿时黑脸,眉头皱起。 甄珠言行粗俗、行事不羁他早身有体会,但居然拿他和畅欢楼以色侍人的小倌相比,且不说身份地位,单单男人的尊严和脸面都不能容忍。 明明身子青涩,还装出一副风月老手的熟稔姿态,若不是插进来切身体验,他都以为她早没了清白。 畅欢楼二层是什么地方,长安女子寻欢作乐之地,嫖客多为一些风骚浪荡的孤寡妇人,其中还有个别未经人事的闺阁娘子,好奇情事去里面一开眼界。 崔恪琢磨着甄珠的话,越发觉得她有去过二楼玩乐的嫌疑,心中既生气,又厌恶。 本想抽身离去,可下体欲望肿痛难忍,叫嚣着宣泄,她还生得这样小、这样紧,拔出来都困难。 谁做的孽,谁负责,崔恪扯过旁边的衾被盖在甄珠脸上,攥紧她的腰侧,狠狠冲刺起来。 他插得凶猛急切,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怜惜她是初次破身,肉棒拔出一点,再重重地撞进去,龟头上翘着顶弄她阴壁上方的敏感骚肉。 顶一下,花心就涌出一口水,那块半硬不软的骚肉被他磨得膨起涨大,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甄珠拱着屁股直往上缩,闷在被子里啊啊乱叫哭出声来。 崔恪不让她躲,每次肏穿花心之后,再提起她的腰抵着那块敏感肆意碾磨。 没到十几下,甄珠就不行了,全身抖如筛糠,哭叫声里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甄珠说不清楚,是叫崔恪不要再插,还是告诫自己不要在他身下爽到尿出来。 小腹好涨,向上是灭顶的快感,向下是排泄的冲动,她夹着他已经在收缩了。 呜不想尿甄珠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可挡不住他的深插猛干,还是在一记重击之下喷了出来。 绷紧的腰肢高高拱起,被撑满的小穴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流,飚射在他的小腹上,哗啦啦地往下淌。 崔恪也愣了,起初他以为甄珠是受不住尿了,望向两人交合处,水是从穴里流出的,应该是爽喷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崔恪待的刑部多为五大三粗的莽汉,偶尔也会听到同僚下属聚在一起,或言辞露骨、或含沙射影地谈论床笫之事。 把女人操爽容易,操喷还要看对方体质。 她好敏感啊,崔恪盯着嘬咬茎身的红艳穴口,心想。 眼热,下腹更热,他也不再控制,猛力大进大出几下,精关一松,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高潮的余韵绵长,甄珠还在缓神,又被他的一番冲击,弄得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又喷了,崔恪伏在甄珠胸前喘息,一把掀开被子,甄珠的脸颊被闷得通红,妆容都哭花了,白一道、红一道,好不可怜。 她泪眼盈盈地瞪他,嫣红的嘴唇噘得高高,表情又凶、又委屈。 崔恪看了恶意上头,只想更加用力地欺负她,十分刻意地开口提醒:甄珠,你都多大了,还尿床。 甄珠一听立马炸了,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 看过小黄书的娘子才不会任他忽悠,当时懵圈,事后就反应过来,她是登了仙境太快乐,以至于喷出琼浆蜜液。 书上不就是这么写的嘛,女子爽极,下身汩汩如泉,状若失禁。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崔恪见甄珠一脸桀骜不驯,觉得跟她吵架有失风度,拔出阳物,将人翻了个身,掰开她的穴,又插了进去,我不尿床,尿你。 崔恪你敢,你个不要脸的变态!甄珠挣着身子大叫大嚷,很快又被崔恪的抽插拉进情欲的漩涡。 好在他并没有那么不要脸,真尿她身上,倒是射了不少在她肚子里,灌到她哭哭啼啼,又怼着她的阴蒂要了两次。 甄珠在被干晕过去之前想着,明天一定要找老鸨退钱,把最俊的郎君挑错了不说,春药的分量下得还这样多,不合格,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