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更加用力的抽插(H)
高潮时,更加用力的抽插(h)
两人曾有过欢爱,但甄珠从没认真瞧过崔恪下面这根东西。 此刻偷瞄瞄地瞅着,见小崔恪生得粗壮,柱身盘着青筋,硕大的龟头泛着淡粉色,可爱又凶猛。 想吃就上来。崔恪的声音低哑,手伸过去想要扶她。 甄珠有些怯阵了,他这样长,会不会把她捅坏。 崔恪的手僵在半空,一字一顿地告诉:你要反悔,那就后入。 这样啊,那还是女上吧,甄珠把手放到崔恪的掌心,借着他使力蹲在他胯上。 她下身早被剥得光溜溜,撑着他的两手,摇晃着身子往下坐。 穴中还在淌水,一触到昂扬的龟头,甄珠烫得直往上缩,崔恪挺腰顶了几次,穴口窄小滑腻,不太好捅进去。 皱起眉头,他催使:自己扶着,插进去。 你不准乱动。甄珠娇嗔着睨了他一眼,捏着小崔恪,张开穴嘴,轻轻往下坐。 紧致的阴穴被粗大的肉棒一点点侵占,撑得发涨,甄珠才吞到一半,就不动了。 崔恪被她吊在中间,卡得难受,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有威胁的意思,坐到底。 看那眼神,大有她不坐,他下一刻就有凶猛插进的动作。 甄珠不情愿地哼唧两声,甩开他的手,忍着不适,缓缓将粗长一根全部吃掉。 龟头严严实实地埋在花心,崔恪被她吸得腰眼发麻,向上顶了两下,哄道:珠珠,骑我。 崔恪涨太深了甄珠捂着小腹,根本不敢动,只觉得肚子要被插穿了。 崔恪撕开她的上衣,饱满的胸乳一下弹跳出来,雪白的孕肚微微鼓起。 他托着她的后腰,从花心抽离一点,旋转着再送进去,给她一些摩擦的快感,缓解身体的紧张。 不知是磨到了哪里,甄珠啊地一声尖叫,崔恪捣弄着,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不软的骚肉,用龟头抵住重重地刮磨。 甄珠仰着脖子,挣着身子想跑,却被他死死按住,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让她害怕,捂着肚子媚声哭叫:崔恪不不要了! 珠珠,我有分寸,泄出来。崔恪安抚地撤出半根,没等人缓过来,又狠狠地操进去。 呜啊啊啊 圆翘的头部猛力击在凸起的骚点,甄珠一瞬间魂飞魄散,夹着肉棒泄得一塌糊涂。 温热的淫水淋在龟头柱身,有些还溅进顶端的孔眼,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崔恪爽得快慰叹息。 甄珠从怀孕就没自渎过,此刻被这疯狂的快感打得天旋地转,虚虚地晕在他身上,捂着脸呜咽直哭:孩子、孩子 宝宝没事。崔恪拉下甄珠的手,怜爱地抹去她的眼泪,轻声问:珠珠喷了好多,舒不舒服? 许是红帐中郎君的美色太误人,许是崔恪眼底的情意太真切,甄珠本想说句违心的话,到了嘴边神使鬼差地顺了他的意,小小声地说:舒服。 虽然这个人讨厌,但不可否认,他给的高潮美妙绚烂。 甄珠的声音非常小,低头闷在他怀里说的。 可崔恪还是听到了,抚摸她的头,夸道:很乖。跟梦中一样乖。 缱绻的温情只是假相,甄珠直起上身,瞪着圆圆的眼儿质问:你摸狗呢! 自家的狗崽就是从小被甄珠摸着狗头长大的,调皮的时候,捋一捋百试百灵。 崔恪被甄珠冷不丁冒出的这句噎到无语,学问浅的人果然理解能力差,崔恪懒得解释,只作淡然:当我没问,你还是继续叫床吧,不用说话。 甚至不想看到她的脸,崔恪提起她的腰肢,将阳物抽出,甄珠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喜上眉梢,就被他翻转身子,攥住大腿,强迫她撅着屁股跪趴在他胯下。 甄珠捞着纱帐往前爬,口中嚷嚷:我不要后入! 长了张好嘴,不入你入谁?崔恪箍紧她的腰,一挺身刺了进去。 高潮过的穴内淫水充沛,湿软嫩滑的穴肉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阴茎,崔恪用力送到尽头,花心张开小嘴,一下将整个龟头含进去,媚肉痉挛着锁住肉冠颈沟,不让他走。 龟头突突地在里边跳了跳,崔恪忍住射意,一巴掌拍在甄珠臀上,别咬这么紧。 呜呜啊甄珠委屈地娇吟,小穴受不住拍打的刺激,缩着花心重重地吮了他好几口。 还是被人当作母狗骑了,她还险些爽到泄出来。 甄珠羞愤难当,脸埋在软枕里抽抽噎噎地哭。 乌发美背,纤腰翘臀,本该抓着狠狠驰骋一场,干得她欲生欲死承受不住,只能摇着屁股讨好求饶。 但崔恪被甄珠哭得心烦意乱,折腾她的兴致少了大半,没有拔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一次次地从她身后捣进去,没有技巧,没有调弄,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 甄珠被他操得意识涣散,身体发飘,拽着衾被哭泣尖叫,崔恪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两人身下淫液四溅,白沫泛滥。 穴里殷红的媚肉被他带出来又捣进去,花心被肏麻了,哪怕高潮了也不给缓冲,在喷水的时候更加用力的抽插。 甄珠抖着屁股倾泄不止,如失禁般被他掰着腿边肏边尿,她哭得满脸是泪,声都哑了,最后在一片灭顶的白光中告了饶:崔恪高潮受不了啊给我射给我啊 珠珠崔恪抱紧了怀中人,使尽全力冲刺几下,抵着她温暖的花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