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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是心有不甘(H,洛都,主剧情)

    

他是他是心有不甘(H,洛都,主剧情)



    身体仍旧叫嚣着想要发泄,白蘅的理智却渐渐回笼。

    沉默的对视,输的毫无疑问是更在乎的那一方。

    就和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再见是看见她在自渎一样,他也没想到重逢时他竟对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洛都垂下头去,转身一步步离开,身后的藤蔓放松,让白蘅轻缓落地。

    洛都,你站住!

    白狼于是站住。

    白蘅走过去,弯腰搂住白狼的脖子,忽而甜甜的笑了。

    小叔,好久不见。

    洛都难堪的偏过头去。

    气他自己对她无礼亵渎,也气她能反抗却纵容他。

    白蘅才不怪他的小心思,翻身骑在了白狼背上:小叔,带我回去吧你违规把我从金桥带出来,总不是为了把我丢在外面不管的吧。

    小魔女。最后洛都委屈的嘀咕,却带着她飞快地消失在林中。

    停下的地方是山谷中的一个小院落。

    进入院落的结界,白蘅俯身下去,趴在白狼耳边问道:小叔,这就是你的家吗?

    你下来。

    小叔刚才舔蘅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漠的。

    洛都低着头,却能看见她玉白的腿从他身上垂下,勾得他魂都散了:那你要怎样。

    小叔抱我回房呀。

    蘅儿,你

    怎么,小叔敢吃不敢认?

    那故意的挑衅又勾人又气人,洛都到底没骨气的屈服了:那你也下来,不然怎么抱。

    白蘅这才笑了,翻身落地,眼看着白狼闪身化作白衣如雪的青年。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星目剑眉,他的容貌偏于硬朗,但此刻的眼神无奈又温柔,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绝色的姑娘静静站立在面前,被撕开的衣裙春光乍泄,隐约还能看到那被舔得红肿水润的花穴。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此毫无反应。

    洛都脑海里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画面,却到底理智更占上风,当前一步将白蘅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本是他独居的地方,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白蘅没有下来的意思,洛都只得将她放到床上去。

    蘅儿,这里不能使用储物戒指,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上。

    小叔白蘅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我想你了

    蘅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不是小叔用藤蔓将我捆绑起来她贴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扳开我的腿,舔我的穴那么小的肉缝,小叔非要挤进去,蘅儿都疼哭了

    蘅儿!你洛都涨红了脸,别,别说了

    他独处二十年光阴,情事上的生涩与当初并无区别,狼身时神智迷离做出的事儿在他这里已是荒唐的极限,哪里经得住白蘅这般挑逗。

    小叔能做,蘅儿为什么不能说?白蘅反问,小叔插进去又退出来,把人家小小的花穴撑得好涨好疼可是又那么舒服小叔的舌头从前只用来勾我舌头,没想到舔起下面来也那么灵活唔

    男人到底忍不住将那气人的小嘴堵住了,撬开她的唇齿,勾了香软的小舌出来缠绵。

    这一吻,白蘅的气性尽数消弭,柔软的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对方。

    舌尖纠缠,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吻到深处,心痒难耐,本就未曾消弭的欲望如燎原烈火重燃,他探手抚摸她的腰肢,她起身跨坐在他的怀中。

    白蘅急切的扯开洛都的腰带,捉住了他硬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抚摸后抬臀坐了下去。

    花穴不久前才被舌头狠狠的扩张过,轻易的吃进去了性器顶端,白蘅仰头结束了绵长的吻,发出满足的低哼。

    然而洛都却就此清醒过来,阻止了她继续深入的举动,将白蘅抱起放在床上。

    才得到一点点又失去,白蘅仰头看着男人,难受又委屈。

    洛都!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蘅儿,别这样。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白蘅咬牙,定定的看着他,小叔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是这样你既然不要我,为什么又要先对我亲近?

    他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质问,方强自冷硬的心又柔软下来,试图耐心温柔的说服她。

    蘅儿,抱歉,方才是我体内力量失控,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能再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你已经有了孩子

    你介意孩子?

    我不知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你也通医理,若是不愿又怎会怀上孩子?既如此,孩子的父亲必然是你定下的人当年的事都是我负了你,但如今你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不要因为一时之气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白蘅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听清白蘅的话,洛都愕然的看向她。

    而她笑着在床上跪坐起身,仰头看着他: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表哥?大师兄?陈霖?柳景谁都有可能,怀上孩子只是个意外当然,我并不讨厌这个意外。

    蘅儿

    算了,二十年前你都不要我,如今我更不指望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这样淫荡的我分明在笑,白蘅的眼神却迅速冷淡下来,不管怎样,多谢你助我度过神墓第二关,你方才力量失控想必也与此有关,方才也算是我了结自己造成的麻烦。

    说罢,白蘅从床上站起来,也不顾自己的衣裙破碎,直接往屋外走:我还是,继续去闯关吧。

    可是,衣服

    我稍候理一理还遮得住,就不麻烦你了。

    蘅儿!

    你既不想与我有牵连,自然该断得干干净净。

    是她魔怔了,分明都放下了的事,连心魔劫也没有再影响她的事,在看到他时候,却又生出几分不甘来。

    可又何必呢。

    至于林子里发生的那些,如今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小事罢了。

    她不是赌气,洛都却是真的慌了。

    二十多年了,他朝思暮想二十多年才又见到她,哪怕不能有结果,多相处些时日也是好的。

    刚才的犹豫绝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只是怕自己给不了她所求,让她再次失望。

    他不敢碰她,是害怕毁了她已有的幸福,但如果她想要,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蘅儿,你别走。追出屋外,洛都将人搂进怀中,我没有,我不想和你断,我想和你牵连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他在低声求她。

    洛都对她而言,是很重要很特殊的存在。

    她方才做出放浪索欢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身体欲望发作的影响。

    但即便时隔二十年少年欢情已散去多半,他对她而言依旧是重要的亲人。

    分量不比舅舅或表哥轻。

    所以她到底心软了。

    好,你说。说为什么丢下我走掉,从此一去不返

    像是怕她再要离开,洛都双手握住白蘅的手放在腰间,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这才轻声开口。

    我不是要丢掉你走掉,是觉得不能随意要了你的身子,至少该做好娶你的准备,光明正大告知你师长。谁知回去的途中会遇上天魔教主,你知我杀他独子,自不可能和解,我们交战了几天几夜,最后都重伤又一起掉入了极渊。

    白蘅凝眉:极渊魔气四溢,即便你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也可你的魂灯一直完好

    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重伤垂死之际,竟误入神墓参加了守墓人的选拔

    你通过了,治好了伤势,但是再也不能离开?白蘅已经猜到。

    洛都无奈的点头:能参加守墓人选拔的,都是重伤垂死的元婴真君或化神尊者,成则分配在墓中各处成为考官,败则沦为守关恶灵。

    沉默了一会儿,洛都将白蘅板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开口:蘅儿,在渡劫飞升前我都无法再离开神墓。第二关过关的最长时限是八十日,如今距你入金桥已快二十日,这意味着我能陪你的时间最多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