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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信王比划的手势,正是千机楼约定的手势,便料到这位是客,接下来定是要出示令牌的。 但当真正看到令牌时,却实打实的惊讶万分了。 只因来千机楼的客人,持有的令牌皆是赤红色的“千机”二字,而这赤金色的“千机”令牌却只有一枚,为楼主所有。 千机楼楼主身份只有楼主身边的人知晓,分支的青楼管事自然不知。 “将此处令宗传来。” 老鸨听到这句话立马反应过来,拉了从走进雅间开始便立在一旁的如月,齐齐跪在地上,向信王拜下,方道:“属下见过楼主,小人正是此间令宗。” “哦?你就是令宗?那这位如月姑娘想必就是此处线首了?”每个分支青楼最得力的消息收集线人被称为“线首”。 这位如月无论是气度还是应对能力,都非其他姑娘小倌可比。即便身在风尘,也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与众不同的存在。这样的存在,自然是收集消息的上等人选。 “正是奴家。”如月又稽一首。 “嗯,起来吧。你们二人切记住,我千机楼的楼主,并非大渊的信王,而是十年前消失在江湖上的铁面郎宗赤华,明白吗?” 老鸨与如月对视一眼,皆瞬间明了,楼主身份特殊,又是朝廷的王爷,必然是不便泄露身份的,这宗赤华必是王爷推出的明面楼主了。 “不过楼主,这宗赤华?” 老鸨有些忧虑,虽然十年前宗赤华便失踪了,江湖也多传言这铁面郎已死,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一哪天宗赤华出现,岂不是? “这些你不用担心,宗赤华在八年前便已为本王所用,说他是楼主,倒也不算假话。如今总楼便是他在管。” 听了这话,老鸨便放下心来,心中又不由对楼主充满敬佩。 世人皆知信王风流,于朝廷权势也是不曾上心,却原来真正的信王竟是如此深不可测。 江湖第一消息楼千机楼,就连宗赤华也为他所差遣……,想到这里,老鸨心下竟生了些惧意,这信王真的是世人看到的信王吗?这样的人,这样的楼主,有些可怕了。 老鸨抬眼看了一下信王,眼中比之前竟多了几分惶恐。 信王一眼便看清了她眼中的惧意,不由得一笑,“怎么?觉得本王两面三刀?” “属下不敢!”老鸨一惊,便要重新跪下。 “无妨。本王做事自有本王的理由。你也不必如此惶恐,只要好好做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是。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老鸨听了心下略微一松,想来也是,无论信王究竟是怎样的信王,都不是自己一个下属可以置喙的,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不负职责所在,才是真正该关心的。 “好了,你们二人且说说吧。这个侯庆怎么回事?” “回楼主,这个侯庆,据得到的消息,他就是一个纨绔,平素里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过,惯会捧高踩低,巴结奉承。” “嗯,在本王看来也是如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吗?” “就目前看来,他并不属于权贵势力派来的探子。” 信王端起手边的茶杯,啜了一口,食指轻轻扣了扣杯沿儿,忖道:“他不是探子,若是被人用做了探子,却不自知呢?” “楼主的意思是?” “查,给本王好好查查这个侯知州。另外,先把跟他有关的消息都统计清楚,本王要尽快看到结果。” “是。” 信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用手支着头,半眯起眼睛,似乎有些乏了。 “令宗下去吧。如月姑娘,你留下。今晚恐怕要委屈姑娘歇在这外间了。” 信王点了点太阳穴,想到一同前来的侯庆,不得不让如月留下,好在这是上等的雅间,不仅奢华宽敞,且分内外两间。 “是,奴家明白。奴家原本就是风尘女子,能为王爷效力已是万幸,何谈委屈。王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将奴家当作随从使唤便是。” “不必了,本王乏了,你自行去歇着便是。” “是。” ………… 翌日。 信王醒来时,如月已在桌边候着了,见他醒了,忙将早已备好的水盆端了过去。 “不必忙,本王自己来。” “是。” 如月退回外间,信王才开始穿衣洗漱。 …… 等到信王走出内间,便看到老鸨与如月二人都坐在桌边,想必是方才见自己醒来,如月才去请了令宗过来。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信王愈发觉得如月是个机警又能干的好属下,不由得更加满意了几分。 信王随手扯了张凳子坐下,“令宗,可将如月培养,以后不必让她接客了,我看她的姿色与气质,是可以‘卖艺不卖身’的吧?” 如月听了不由一喜,激动地连眼眶都有些发红,连连拜倒在地上。 “是,楼主。属下定会好好提携如月姑娘。属下原本便是打算培养她做属下的接班人的。” “如月多谢楼主和令宗提携,如月愿为千机楼当牛做马以报携护之恩!”如月自从进了风月门,就不曾敢想有一天还能摆脱这“朱唇万人点,玉臂千人枕”的命运。即便后来入了千机楼,也不过是不想这么浑浑噩噩一生罢了。 如今遇到楼主,又得楼主提携,自然感激涕零。 “如何?” “已经将知州的资料整理过。” 知道他是问侯知州的事,老鸨立马回道。 “可有发现?” “属下并未发现他漏出什么大马脚,倒是有一事有些奇怪……”,老鸨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 “是。侯知州所表现出来的,几乎一切都没有问题,就是个对上奉承对下无视的知州。只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鹿山寺一趟,每次去的时候都有意避开他人。而据属下观察,他并不是一个信佛的人,因此属下觉得此事颇有些奇怪。” “嗯,你说的这些对我很有用。将资料整理好,侯庆在,本王不方便直接带走。你把东西送到城外菩萨庙,出示你的令宗牌,那里是本王带出来的亲兵,你交给莫一,告诉他就说是传的本王的话,让他分别派人盯一下侯知州和鹿山寺,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是。”二人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第3章 毒僧 鹿山寺么? 楚玄昭想起他的那个好皇兄近来常常打着礼佛的名义招了好几个僧人在府上,且常常有僧人或进或出…… 难不成,这个侯知州是滕王的人?如果是,他们又在筹谋些什么? 想起自己提出南巡时滕王极力的反对,楚玄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