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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从小娇养等着门当户对嫁人,这肯定不行。一种自身优秀,跟贾晓妮似的都是学霸,倒是挺合适的。可问题是,他哥徐天魅力太大,他跟他哥岁数差距不大,所以,他同龄的丫头们都是他哥的迷妹,谁看得上他啊。 这么一想,真挺悲哀的。 贾晓妮这边还等着呢,就瞧见徐京阳开始走神了。她太了解这小子了,只当他装相,戳他一下问,“别给我来这套,今天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来,甭想!” 徐京阳是个乐观性子,否则也不能在徐天的光辉下兴高采烈这么多年,一回神就又想开了,好歹他好哥们李维手快逮住了贾晓妮,多好啊,他正用得着。他连忙抓起旁边的茶壶谄媚地给贾晓妮倒了杯水,求知若渴地问,“我是来请教你的,IPO到底是什么啊。” 贾晓妮差点喷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傻子,“你就为了来问我这个?” 徐京阳再傻也知道上网查查,IPO到底是什么意思。可问题是,这些都是表面的,他还得知道更具体的,他接着讨好问道,“我是想知道,一家企业要IPO,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到什么程度才行啊。具体一点的。” 贾晓妮这回看徐京阳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挺惊讶地上下打量他,“我没听错吧,你居然上进了?” 沈密这边一向忙得很,等着开完会就上午十二点了。他饿的不行,原本准备散会就找地吃点东西,结果一出会议室的门秘书就上来说,“肖晓伟和肖小宴来了,已经等了三个小时,说什么也不离开。” 沈密的眉头就不可抑制的皱了起来。 他跟肖家其实不算多熟,只能说父辈们还有些交情,但这交情,到十年前他创业,也就完全扯清了。这些年,除了在公众场合偶尔碰见肖小宴的爸爸肖成军打个招呼外,再无联络。 只是不知道肖成军怎么教育的,他这两个孩子仿佛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居然开始跟他套近乎了。前几天的宴会就是,当着众多人面贴上来叫哥哥,说是世交。那种场合,当着圈子里这么多人的面,沈密不想做的太难看,没答应可也没应下,就当没听见。 这圈子里的人都是人精,太知道什么叫做潜台词了。他这种态度,肖晓伟他们兄妹俩又不是傻子,识趣的就应该知难而退,两边脸上才好看。谁能料到,他喝多了去楼上包间休息,肖小宴居然趁虚而入,弄了一出绯闻出来? 沈密倒不觉得好笑,他这些年什么样的嘴脸没见过。肖家的前倨后恭,他太明白了。只是他们打的主意太不靠谱,沈密又不是当年那个被人夺了项目无能为力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发挥?第二天他一醒,知道了这事儿,就让人发了律师函,压根不给肖家任何机会。 当然,一想到律师函,沈密脑袋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张嚣张的,喊着我爸是徐年但却着实唇红齿白的脸,忍不住摇摇头,那是个傻逼吗?白瞎了那张皮了。 秘书说完,他便往办公室走去,并没有去会客室见一见肖家兄妹的意思,秘书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肖家在她看来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只是沈密一向说一不二,她只能闭嘴了。 却没想到,沈密并不是不处理,进办公室就拨了电话,秘书边倒水边竖起了耳朵,就听沈密说道,“肖叔叔,我这边实在忙,恐怕没时间招待您的公子千金,抱歉了。” 他说完就挂了,秘书听得瞠目结舌,就……就这么……这么直白嘛? 结果沈密仿佛很正常似的,就跟嫌弃一堆垃圾似的,吩咐她说,“去告诉保安,别让我再看到他们。” 徐年因为生气,一早就下了班。 回到家许筱蓉正在浇花。两个人二十多年夫妻,别说徐年黑着脸,就算他跟没事人一样,许筱蓉也能分清楚他是高兴呢,还是生气呢。她往徐年背后看了看,张婶冲她摇摇头,就说明徐京阳没一起跟着回来,就明白八成徐京阳又惹事了。 许筱蓉于是一句徐京阳的事儿都不提,反而扭头冲着徐年说,“难得你早回家,家里也有食材,给我熬个汤吧。好几个月没喝上了。” 徐年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两个人从年轻结婚就是家务事带孩子一起做的,就算这些年忙起来了,他也没少在家露一手。所以,这倒是轻车熟路的事儿。 只是今天这样子不太对。 往常要是生气了,肯定会说一句,“气都气饱了,哪里有心思做饭。” 今天他闷头就进厨房了。 许筱蓉可是亲妈,再说这种事情从小也是配合惯了的,眼见徐年看不见了,就冲着张婶做了个电话的手势,那意思太明白不过了,是告诉徐京阳他爸还在气头上,等她电话再回来。 于是,徐年熬好了汤,陪着许筱蓉吃了饭,又在客厅里等到了十点,许筱蓉催他睡觉的时候,徐京阳还没回来。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一家人了,原先他老婆和大儿子就没少帮着徐京阳打游击,这肯定又是报信了。 他扭头就跟许筱蓉说,“打电话让他回来。” 许筱蓉就想劝一句,结果徐年接着说,“不回来也行,告诉他,他一天不回来我等他一天,他敢一个月不回来,我连今天的带离家出走的一块揍!” 一句话落,就听见大门响了,徐京阳的声音传了进来,“张婶,我爸睡了吗?” 张婶还想着徐年黑脸的事儿呢,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一边替徐京阳拿包一边小声说,“还在客厅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太太不是说让你等电话吗?” 等电话那是被动,徐京阳如今觉得自己满脑子知识,张嘴就能吐出来了,需要主动出击,给他爹看看,所以听完课就迫不及待回来了。他毫不在意道,“没事的,今天看我的。” 话音一落,就听见他妈喊了一声,“阳阳快跑!”然后他胖胖的爹就陡然出现在他眼前,手里还举着那个鸡毛掸子,喊了一句,“没事?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说着,鸡毛掸子就挥了过来。 徐京阳哪里想到,居然这么大的反应。他也不是傻子,站那儿挨揍,当即扭头就跑。徐年一瞧更气了,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穿着拖鞋就追去了院子里。徐京阳年轻又瘦,跑的飞快,徐年岁数大还胖,不过一分钟就气喘吁吁了。 徐京阳见此,边跑边忍不住劝他爸,“爸,你别闹了,你看你肚子那么大,跑都跑不动,何苦呢。我错了,我已经改了,我今天下午……” 他一扭头,就瞧见他爹捂着胸口就往地上倒去。徐京阳是见过他哥出事的那一刹那的,就在眨眼之间,车就撞上去了,他哥就不在了。这一刻仿佛那一刻降临,徐京阳只觉得浑身上下血都凉了,顾不得什么就扭头冲了回去,扯着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