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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气笑了,直接上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特响亮,徐京阳立刻就嚎了一句哎呦,他跟他爹闹腾惯了,孝顺的时候是孝顺,急眼了也没个大小,当即就怒了,“爸,你这是伺机报复吧!疼死了!” 徐年一边大力给他上药一边讽刺他,“我报复你还用这招?没轻没重的东西,我看你是欠收拾。还女朋友,你这样,谁看得上!” 徐年郁闷的说,“你天天跟李维混一起,人家找媳妇的本事怎么没学到呢。” 徐京阳就特不服气,晃着肉眼不可见的尾巴哼哼唧唧地反驳道,“别太小看我,爸,我保证找个比贾晓妮强的,我这人,一般人看不上,看上的肯定特厉害。” 徐年瞧他那副得意劲儿就乐了,正好也上完药了,往他好好的腰上一拍,起身说道,“吹牛吧你!我等着,看看你给我找什么厉害媳妇!” 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徐京阳趴在床上一边像个虫子一样蠕动着穿裤子,一边放话,“多准备点聘礼!” 昨天就没睡好,今天又这么一折腾,还挨了顿打,等着吃过许筱蓉送上来的饭,又听了他妈一耳朵“你是不是笨不知道躲着点”的熊妈理论,徐京阳就睡了。 半夜似乎是有点发热,好在他妈又上来一趟,提前给他喂了药,早上他醒的时候,除了感觉浑身湿哒哒的,其他倒是还好。 要是平日里,他今天肯定要歇着了。可他不是提前答应了给张军当伴郎吗?都是一个圈子的,他要是做了什么光彩的事情请个假还有点脸,可他因为昨天在董事会出丑挨打不去,徐京阳都能想到那群人怎么嘲笑他,他怎么可能落人话柄? 所以,纵然屁股疼的都不敢坐下,李维早上六点来接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 许筱蓉和徐年这时候还在睡梦中呢,只有张婶起床了。徐京阳就跟张婶打了声招呼,跟个螃蟹似的,慢慢蠕动到李维车上了,直接去了后座,趴上面了。 李维边开车边无奈道,“你这样等会儿怎么办啊,走路能装,总不能不坐下吧。” 徐京阳就说,“我有法子,你别管了,不准说漏嘴。” 他倒是真有法子,明明上车的时候步履蹒跚,等到下车的时候就腿脚轻快了。不过李维不用看都知道,徐京阳肯定咬牙切齿忍着呢。 婚礼的程序其实挺简单的,新婚夫妻都是京城的人家,早上新郎带着伴郎去新娘家里接亲,走完程序后就回了新郎家,再走程序,等到了中午吉时,就到达预定好的饭店,然后开始婚礼主程序。 徐京阳前面还好过,毕竟有李维打掩护,坐车也只坐李维开的,趴着就行。只是到了婚礼现场,他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丫的那个破司仪,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幺蛾子,做个屁游戏啊。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一会儿念诗一会儿作词的,这还都好说,徐京阳也就忍着了,虽然他腿都有点哆嗦了。可结果熬到后面,司仪又来了句,“下面是考验新郎和伴郎恒心的一关,请新郎背起新娘,请伴郎捉对背起伴娘,做二十个俯卧撑。” 他还招呼呢,“来来来,展示一下我们男性的风采吧!” 屁男性屁风采,他现在两腿站着都是奇迹了,还背人?还俯卧撑?他直接死这儿算了。问题是,开始也没沟通有这个环节啊。 徐京阳就看向新郎张军,张军已经趴下了。徐京阳就知道,兄弟这时候都是靠不住的。 下面观礼的人着实不少,沈密就坐在正中间,所以徐京阳一上场他就看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说,那天在医院里一副纨绔样的徐京阳,随意打扮打扮还真是挺上台面的。这么一溜排开,加新郎十个男生,都是二代,长得都不错,可就徐京阳最打眼,实在是眉目太出众了,嗯,条也顺。 就算是对徐京阳第一印象一般,他也不得不说,上面仪式折腾了二十分钟,他所有的目光都盯在徐京阳身上了。 自然,经历丰富的沈密也发现了徐京阳的不对劲,他的动作幅度特别小,挪动虽然看着干净利落实则轻拿轻放,恨不得站原地不动了。 用沈密老辣的经验判断,徐京阳八成胯关节有点事情,这是挨揍了吧。 徐家他倒是接触过。徐年是个人物,半点背景没有打拼到现在,虽然进不去首富的行列,可也是一个行业的领军人物。徐天他也见过,四年前,他的融汇国际还不如现在壮大,徐天也不过二十二岁,跟他谈过生意,着实少年英才。 不过他一向忙碌,徐天去世后的事儿,他是这两天才听了一嘴巴,才知道徐京阳处在什么状况——这样的父子映衬下,徐京阳这个不成器的二儿子自然入不了眼。徐天去世,徐京阳被迫顶上,想都知道徐年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徐京阳总挨揍这种事传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人人都同情徐年,沈密的目光却看向了台上的徐京阳,他倒是挺理解徐京阳,想都知道他会经历怎样的落差——从父母娇养的孩子到一无是处。 在这样的境况下,你的优点将不是优点,而你的缺点被无限放大,你的朋友成了狐朋狗友,捧着你的父母成了最严厉的教师,所有人不再是和蔼的面孔,你知道他们表面和善背过身去全部都在嘲笑,甚至,他们都在说,老天爷怎么会留下这个废物。 当然,这还是徐年健在的情况,如果有朝一日,徐京阳立不起来,徐年却走了,他还会看到更残忍的一幕。 世界都变了啊。 沈密忍不住揉揉有些疲倦的眉心,看徐京阳的目光就没那么挑剔了,然后低头对旁边的人说了句话。 徐景阳还在上面发愁呢,旁边的人都开始捉对了。都是一个圈子的,他们和伴娘都认识,倒是不尴尬。而且兄弟们都挺让着他的,把其中最瘦的一位伴娘留给他了,但问题是,别说背人,他自己都做不了。 正想办法呢,就发现司仪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突然说,“好像少了位裁判,不如这样,”他问徐京阳和剩下的那名伴娘,请道,“就麻烦二位给数个数,可别让他们作弊了。” 徐京阳一听巴不得呢,连忙操练起来,然后热热闹闹的,终于将仪式举行完了。 等着一下台,他就去找了李维捶了他一拳,“还是兄弟你好,知道给我解困。” 李维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我啊,你又不让我说,我哪里敢出头啊。” 徐京阳一下子就愣住了,那是谁呀。毕竟是婚礼仪式,要不是特殊原因,人家谁给你变换规矩啊。李维一瞧只能说,“成了,你休息吧,折腾半天了,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徐京阳就瞧着李维绕圈去找了司仪,不知道说了点啥,他就一脸奇怪的回来了,问了徐京阳一句,“你确定,那天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