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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江洲人只推崇秋妃娘娘。然后哇,就出现了一件事,一个老女人也从北京回来了,大闹政府第二会议室……”冷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北京来的,哪个老女人有这能耐?” “谁呀?她闹的是哪一出呀?” “快说呀!冷总!” “为什么是第二会议室,平时开会都是第五第六会议室,这第二会议室可了不得,她怎么闯进去的?” “廖市长被训诫了吧?” “说呀。” “这个,我也是听说……今天姐妹们在场,散了就忘了,务必不要外传……”冷惠有点顾忌。 “姐妹们,谁出去说下次我们不带她玩!” “喏!” “喏。” “第二会议室是常委们开会的地方,这个闯进来的妇人,就是唐国钧的女儿唐念约。她也是研究秋妃的,在北京一所著名大学教书,退了。听说江洲开掘穹窿山隧道的时候,曾经回来闹过……” “唐念约,我知道是唐国钧与他的妻妹生的女儿,精神有点问题……”群钗中,一位最老的钗慢吞吞地说。 “啊,妻妹?” “妻妹,这唐教授风流哇,不是妻生,是与妻妹生的,哎,我也是乱了,头都痛了……” “这也不是事实,这唐念约压根就没唐国钧什么事?” “谁是唐国钧?” “你太小的,你不必知道……” “讲呀,谁是唐国钧?他的女儿怎么没他的事?” “大家别说了,听冷总说。” “唐念约回来,是想建言献策,希望江洲在隧道出口处建一个秋妃纪念馆……”冷惠说。 “啊,这不与中央首长意见相左了吗?” “可不是,中央首长还没走,她就来说要再建秋妃纪念馆,真是,脑子进水了……” “你们啊,中央首长是前首长好不好,80多岁,拄着杖的老爷爷,他也就是到此一游,仅此一说,拜托,不要唯官好不好?” “你这也是乱说,毕竟人家是中央前首长,情有独钟谢颐大学士,可怜的,廖副市长头都要疼了……” “廖副市长的确头疼了,因为呀,唐念约女士没有要到明确的答复,撒泼,睡在隧道口不肯起来……” “啊,我怎么不知道?” “微信君谁也没说呀?” “有这故事,我怎么不知道?” “睡隧道口,她也够出洋相的,的确脑子坏特了……” “姐妹们,入席吧,时间也不早了。”冷惠说道。 “今天这桌我请啊,谁也别抢。”颜涵珍高声说道。 “这桌我请,大家都别争。”冷惠说。 “我是请我侄子,你请为什么呀?”颜涵珍争辩道。 “颜公子也是我侄,怎么我就不能请了。”冷惠说着,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颜涓若。 颜涓若被她的桃花眼这么一挑,心如撞鹿。 我的个小妖精,这眼神像小刀似的挑人神经。 ☆、21,传说 蝶阵 一桌人鱼贯入座,女人们也没多少规矩可讲,争先恐后坐上桌,却没有个孰尊孰长。 唯一一位80老妪,雪白的头毛烫成了大波浪,大红的中式棉袄领口袖口绣有没骨牡丹图案,大气端庄,老妪整个人散发着知性优雅的光芒。 颜涓若恰好与80老妪邻座。 他有些奇怪,这个老太似乎在哪里见过的,一定是见过的,可是突然的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 红衣老太几次正视颜涓若,似乎也有话说。 红衣老太一定认出了颜涓若是谁,可是她几次欲言又止。 偏偏这时颜涓若的手机微信响了一下,他本能地拿起来一看,是还在拉萨做生意的珠宝商朱绣。 “殿下,在做什么?”朱绣问。 “聚餐。” “扫个。”朱绣要求。 颜涓若有些犹豫,这一桌人准备开吃了,他拿着手机扫一圈,这似乎……太小女人了。 “扫个嘛。”朱绣恳求道。 颜涓若还是老办法,竖放着手机,录了一圈,女人们花枝招展,喜笑颜开的样子,一一入镜头。 颜涓若点发送,想草草结束。 “那个貂皮短褛女人是谁?”朱绣眼睛好毒,一下子抓住了要害。 “目前不认识,我是跟姑姑出来混饭吃的,乖乖的……别出声了。”颜涓若想打发了她。 “不嘛,是姑带你相亲吗?我看这个美女跟你很配哦……” “别闹,你以为美男子都喜欢姑姑啊……她不合适,老了,你正好……”颜涓若哄她道。 “这还差不多,殿下吃饭吧,我继续睡觉。” “这都什么时辰了?”颜涓若手贱,又回了一句。 “嗯,我要躺完三天三夜,帮小小颜的小蝌蚪找到妈妈……”朱绣给了一颗大爱心。 “明白,懂事。”颜涓若发完信息,干脆下了线,安心吃饭,对面那个风情万种的冷老板拿目光盯了他好几次了。 还有邻座的红衣白发老妪专门等他电话聊天结束似的。 当然,桌上谁都知道颜公子是南湖省前省长的孙子,是现任江洲市副市长江洲第一美人廖梅如的公子,但红衣老太却知道颜涓若的另一个秘密。 现在,她就坐在颜涓若旁边,她的话都涌到了喉头,非常想问个明白。 可是,饭桌上吵疯了,个个都争着说话,抢着说话。 “啊呀,冷总,哦,颜主任,还有……你们太不仗义了,居然你们聚会不喊上我,就多余放我一双筷子呀……” 问口突然进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穿着蓝绿色的羊绒大衣,头上戴着紫红色的毛线帽,说话非常大声,有虚张声势的腔调。 “哎呀,这不是,我想想,这不是唐教授吗?哪阵风把你吹回来了?”冷惠站起来。 “哦,唐念约教授……” “唐教授,回江洲啦?哪天回来的?” “唐教授,坐到我这里来吧,来,搬张凳子……”颜涵珍站起来,主动去搬凳子。 颜涓若看出来了,这个胖胖的大脸女人,就是唐老斋的女儿唐念约。 她不是在北京的某个高校任教的吗?看来是退休了。 也不是,她一定是参加江洲的秋妃学术研讨会回来的。 “唐教授,这次啊,回了江洲就别回北京了,北京有什么好呀,你看江洲多适合养老,真山真水的……”席上有人说。 “啊,这个呀,不瞒大家说,我还真想过。你们知道的吧,穹窿山隧道开挖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唐念约神神秘秘地问道。 “没听说。” “不知道。” “有灵异事件?怪吓人的。” “唐教授听说什么了?”有人问。 “真没听说,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