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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不了。凭他是谁,写反动日记,死罪难逃……妈妈我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1966年,那年我都会走路了……” “祝你成功。那房子不买啦?”陈宸逗她。 “买什么买,租房都不够。还得挣钱……到美国来,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嘿嘿,咱娘俩话说开了,也敞亮。” 陈宸把格格递给唐素贞,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来了一个电话:“喂,丑姑娘,说个话……” “喔喔喔。”一看是颜涓若,陈宸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38,怀孕 报喜 一看到颜帅哥亲自打来的电话,陈宸激动的有点抖乎。 不怪她啦,亲眼见过帅到天际线的颜涓若本人的女人,没有不流口水的。即使老妪也会立马犯花痴毛病。 毕竟颜值这东西,藏不住,而且像颜涓若这个等级的英俊与卓尔不群气质,的确比较稀缺。 陈宸完全被美所震摄。 遥想魏晋时,有一个叫做潘岳的,只要潘岳出门逛个街,他的坐驾上,被广大妇女掷瓜盈车。其中还有不少老太太。 潘岳就是潘安,是中国古代十大美男子之一。 其实,颜涓若打电话来,无非是向陈宸要一个住址,他好快递秋妃资料。 陈宸说她下周就要去新奥尔良,问能不能收到地址就快递寄来。 颜涓若无心打趣她,答应说好。本来,他打电话来,是有意问问唐老斋被骗是怎么回事的,为什么陈宸与唐素贞要联手诈他钱财,但一想,何必呢,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陈宸这级别的姑娘,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弄两个钱,也算不得万恶不赦。 当代人喜欢用新名词,这也叫做资本运作。 钱给谁花不是花呢? 再说,唐老斋也不是善类。他的钱得来果真是正途? 不见得。 试想,一个在那场浩劫的运动中死里逃生,明哲保身,还获益良多的人,他的生存之道就值得质疑。 不说他了。 同为江洲人,关于唐氏兄弟,以及一些江湖传言,颜涓若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但与他无关,又是同乡晚辈,懒得理会。 “帅哥,如果可以,把唐老斋写的论文拍照传我看看可好?” “什么论文?”颜涓若明知故问。 “哎,就是你回国,他让你带给秋妃学术研究会,你忘了带回去的那份。”陈宸解释。 “还惦记呢,你与唐素贞,一个是文盗,一个是强盗啊?” “啊,你说什么?”陈宸心里一沉,看来,唐老斋被唐素贞骗着买保健 品的事,唐老斋告诉颜涓若啦。 陈宸想,我怎么猜的,这唐老斋果然不是好惹的,这么快就到处诉状了。 “这个,我可不知道,唐素贞回她女儿身边去了,不在我这里。” “真的?看来我还得为你守个秘密,唐老斋并不肯定你假装唐素贞女儿的事。” “真的,唐素贞去她女儿那里了,这次不骗你。”陈宸回答道。 这话是真的,也是假的,唐素贞在陈宸这边,要两天后才走。 “没听说她有女儿也在美国啊?她会不会回头再去找唐老斋?”颜涓若问。 嘿,什么都骗不了他呀。 还真让他猜对了。 唐素贞是什么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明摆着有个老富翁在养老中心,无亲无眷的,再说,美貌的唐素贞还有一手好厨艺,抓住唐老先生乡愁一般的胃,何愁不能钓到他? 她还就不认输了。 一个只会说OK,其他英语一句不会的妇女,脚能够伸到美国土地上,胆不肥,她敢吗? 这可不能对颜涓若说。 以后唐素贞的种种,概与陈宸无关。 “怎么不说话,唐老斋的论文,不给我看也无所谓啦。中国历代女诗人名录里,有这个宫中女官秋妃,我在网上搜到的,买一本中国历代女诗人诗集就搞定。”陈宸拽拽地说。 “唉,这是条路子。古代女诗人,什么小小啊,什么董小宛啊,什么唐朝女校书啊,还有什么清照啊,说烂了,你这个思路不错,江洲的秋妃看来要靠你给她树碑立传了。”颜涓若避重就轻说道 。 “那是,哈佛大学的博士生,也不能浪得虚名……”陈宸继续膨胀,笑道。 “说你胖你就喘了。来来来,找到了,哎哟,这都什么论文,老先生哎,我读给你听啊,这位唐老斋提交的秋妃论文,,开篇第一句,孔子曰……” “一上来就孔子曰啊?这唐老斋也是黔驴技穷……”陈宸觉得颜涓若读子乎者也,语气太好笑了。 “还是手工写的,除了你有收藏亲笔手书的爱好,我看这还是不要寄给你了,没一点价值。” “那好吧,我还是要看全本校注,这才是正道。”陈宸解释说。 “中午我开车外出,顺便把材料快递了。” “谢谢大帅哥。” 丢了电话,身在尼泊尔的朱绣又要求微信视频。 这又是什么事? 不过,颜涓若掐指一算,与朱绣视频,基本上也就一周一次,她码好了周六中午前后。 看来还算自觉。 “老公~~”朱绣在视频里发嗲,声波一浪一浪的,拐了几道弯。 “严肃点,从哪学来的浪劲……”颜涓若教妻有方啊。 “是,老公~”朱绣立刻坐到沙发上,盘腿,端正了身子,两眼盯紧着手机屏幕。 “还不睡觉啊?”颜涓若缓和了一下声音。 “睡觉,啊,老公,我们这里是有时差的啦,与江洲差4个小时……” “哦,这个我忘了,好好,你说吧,想说什么尽管说……”颜涓若笑道。 “老公,求抱抱。”朱绣劈头一句话。 “抱抱。”颜涓若应付道。 “求亲亲~~”朱绣说。 “烦不烦,有什么企图?” “人家有了!求抱抱!” “什么?有了,这才多少天?”颜涓若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了床边。 “一个半月啦,你说说,离那次,是不是有一个半月了……”朱绣撅着嘴,示意颜涓若亲亲她。 颜涓若的情绪说来就来了。 这个穿着时尚套装的美女,一下子变得既遥远又亲切,既神秘又可爱。 如果在面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抱紧她。 “确定吗?”颜涓若问。 “确定。”朱绣说。 “那,你还在尼泊尔,有没有人照顾?要不要去江洲?” “去江洲?为什么?唉,好主意呀……”朱绣咯咯咯地笑着说。 “土地挺肥沃呀,一碰就中……”颜涓若重新坐到床上,准备与她长聊。 “老公,你说,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