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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别看我妖娆一副年少无知的样子,你这瘦猴一样的中年大叔也未必算计得了我,且听他的吧。 柳妖娆智商不高,要在这个社会生活,她是一个低能儿。 当天晚上柳妖娆就去了方平的家。 方平,江洲某医院精神病科专家。 在他四十多年的人生里,工作做的出色,就是与他一起奋斗的老婆,在几年前就因为脑子里的细微血管畸型,发作过一次后,处于昏迷状态。 昏迷了好,要是她醒了,到处活动,还要喊着工作,脑部再度血管爆炸,那她就去阴间报到了。 柳妖娆斗胆到床边看看那个女人,见她安详地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唇色微紫。 像个死人。 真的像个死人。 可是,妖娆并不怕。 她自己就是个死人。 死了多少次了。 这次廖梅如用命换了她的命,她变成了少女。 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她又遭遇变故。 在这不确定的苟且偷生的人生里,她不做些极端的事,怎么说的过去呢。 叔叔,你说让我跟她说话? 嗯,妖娆你跟她说说话,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做,阿姨本来是个钢琴家,唱歌给她听,或者手机放音乐给她听。我会发工资给你。 发工资给我?妖娆心头一喜。 我养你,这是应该的。 那我唱歌给她听,她能听到吗? 能听到。她什么都听得到。 柳妖娆不懂。只听这个精神病专家医生说话。 第二天上午,9点10分,方平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长的居然很美。 她一进门就朝着妖娆笑。 她说她知道方医生请了一个会唱歌的女孩,来给躺在病床上的人做康复理疗。 呵呵。 看来这个方平还是挺上路子的。 家政阿姨姓刘。 柳妖娆喊她刘姨。 刘姨一来就打扫卫生。 忙的很。 方平是个对吃饭讲究的人,每天煲一个汤,时间要两个多小时。 柳妖娆关上门,放了音乐。 她快活的像一个猴子。 在主人家翻东翻西。 放了一曲佛教音乐,好像要给躺在床上的人超度。 放完一曲,她走近前看看,床上的女人,一丝微表情也没有。 妖娆逗她:喂,你是死的还是活的啊。你也够损的啊,死了算啦,为什么还活着,你看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 妖娆说完这些,凑近那张让人害怕的脸,继续说:喂,你有钱吗?有珠宝吗?你不怕男人在外找女人吗?不怕我勾引那个谁?他才40岁,是个专家也,要是我,拼了一口气也要睁开眼睛,哪怕睁开眼睛同样是躺着…… 妖娆的挑逗无效,床上的女人,什么声音都没有。 躺了多少年了,身体薄如纸片。 妖娆算计着,要是这个女人一直躺着,不死,她就窝在这里? 不行,得有一个计划。 让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挂掉。 三个月。 可以。 三个月。 然后,瘦高的男人,得考评一下,多金吗?有名望吗?脾气怎样?有没有精神病。 不是说精神病专家自己也是精神病吗? 嗯,先这么说。 大姐,不不不,阿姨,你歇会儿吧,我也要歇会儿。 妖娆打开了房间的衣柜,天啊。 衣服,华服,演出类的晚礼服。 这个躺着的女人果然是个音乐家,不是第一次听错的也是个医生。 好吧。 刘阿姨………… 小姑娘,你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亲亲的阿姨你真好,我就是有事呀,我不能老呆在这屋里,我要出去透气,呶,你摸摸我的心脏,跳的不行了,要出门透气。 好吧,好吧,一会你回来我给你开门。 ☆、51,智斗 超度 他戴起眼镜看了看探头里的妖娆。 一看,吓了一跳。 那姑娘脱了衣服,一丝不挂,把自己挂在一只衣架上。 她居然像只蜘蛛,把自己挂在细细的衣架上。 妖娆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就往江心的旻元寺去。 她要求见一个人。 她想把一个可怕的消息告诉一个人,然后让这个人去超度一个人。 谁也搞不懂这个14岁的少女为什么而疯狂。 快晌午的时间,寺庙里空寂无人。 阳光高照。 天气热的让人烦燥。 妖娆在寺里三转两转,便到了一幢平房前。 门很小,门侧却有一间小屋,类似于保安室。 不错,这个门内坐着一个老人,朽木一般,他是专门把这道门的。 因为这个门里,往前走两间屋子,就是方丈住的地方。 太私密的地方。 没有人能够进去。 即使方丈最好的朋友,也甭想进这道门。 好吧。 算妖娆运气好。 那个老爷子坐在门内,居然打着盹,呼噜在门外就能听到。 妖娆轻盈地迈进了门,她仿佛得到神的指引,直接到了方丈休息的极其私密的地方。 方丈室外的景色很美。 一排排蜀葵开出了一片秀色。 更别提那木槿花树,一朵一朵紫色精致的花儿,开在绿油油的叶子中间,真是好看。 一个大和尚天天面对私家花园里这么美的景色,果真妥吗? 妖娆满脑子的坏念头。 方丈,是,一个青年的方丈真的在门内。 写着毛笔字。青色的头皮,头滚圆滚圆的。 哈。 只见他穿着家居服,一件米色的长袈裟,布鞋,漆黑的七分长裤。 人那是玉树临风。 他写着字。 一手握笔,还在斟酌还是欣赏的样子。 妖娆进了门,双手一抱说:方丈好。 方丈放在笔,抬起头,竟然一点也不吃惊,好像他专门在等她。 原来方丈心静极,听得到有脚步声从一百米外就传过来。 这个人的脚步与常人有异。 身处佛门,见惯生死。 也辩得清生死。 所以,他一点也不怪。 小施主,今天来,意欲何为? 方丈问道。 他已放在笔,在一张四方桌边坐下来,示意妖娆也可以坐。 妖娆说:师傅,我知道你俗姓韩,说起来,祖上与我爹的爹还是同乡。今天我来,太匆忙,但是火烧眉毛了……妖娆故意夸张地说。 什么事,但说无妨……韩方丈说。 你身处山门之内,可曾知道江洲出大事了,廖副市长被泥石镇了。 有这事?什么时候的事?韩方丈问,但并不惊慌。 就两天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