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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你。” “那时我给了你三年时间,跟你说,如果三年后你对我的心意不变,我就立你为后。”秦穆看向苏黎,“如今三年之期已到,子卿,你能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我自然……还是爱慕着您的,只是……” 秦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眉眼一派笃定之色,“这皇后之位,朕一直给你留着。” ☆、暴君的宠臣. 大婚当日, 秦穆跟荀夜羽乘坐马车, 于煊国都城绕行一圈, 许多百姓闻讯而来,纷纷前来围观。 荀夜羽觉得有趣,索性施展轻功坐于马上,微笑着朝众人挥手示意。 徐德昌觉得于礼不和,本想出声劝阻,秦穆抬手阻止,掀开帘子, 看着那道气宇轩昂的身影,道:“皇后既然喜欢热闹, 那就随他去吧。” “是,皇上。”跟在马车旁边的徐德昌诺诺应道。 巡视完都城, 秦穆便摆驾回宫,孙太后并不满意这桩婚事,称病早早回去歇着了。秦穆领着荀夜羽接受了众大臣的道贺, 期间饮酒无数, 秦穆跟荀夜羽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被人左一个皇后右一个皇后叫着,荀夜羽也没觉得尴尬, 脸上笑意始终不曾消失。 酒过三巡, 荀夜羽凑到秦穆耳边,低声轻问:“怎么不见苏丞相?” 秦穆似乎已经醉了,英俊分明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听到这话, 他勉强睁开了眼,醉眼迷离地冲着底下的臣子望去,末了,他摆摆手,声音含糊不清:“今天是你我二人大喜之日,提他作甚。” 听这话里还有赌气成分,荀夜羽只当秦穆对苏黎余情未了,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过了今夜,秦穆就是他的人了,至于他的心嘛,迟早也是他的。 到后来,秦穆喝迷糊了,将头靠在荀夜羽的肩膀,嘴里喃喃着醉话。 “秦穆,你醉了。” 撩起秦穆垂落到脸颊的一缕发丝,荀夜羽哑声开口。 “朕没醉。” “你真的醉了。” 荀夜羽语气肯定,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秦穆打横抱起。秦穆身量不矮,被荀夜羽如此轻松地抱起,众人难免有些咋舌。 无力地靠在荀夜羽怀中,秦穆没什么气势地道:“放……朕下来。” “不放。”荀夜羽将唇贴在秦穆的额头,“你我已是夫妻,长夜漫漫,万不能辜负良辰美景才是。” 说罢,荀夜羽冲一众目瞪口呆的大臣道:“皇上喝多了,我扶他先去休息了,各位请自便。” 望着荀夜羽抱着秦穆大步离去的背影,好半天,众人才回过神来。 御史大夫慢慢道:“这新任皇后瞧上去好生猛,不知皇上能否降得主他。” 大学士道:“纵然这荀皇后是男子,那也是承受皇上雨露的男子,你我不必担心。” 对于大学士的这番话,其余大臣纷纷表示赞同。 这一厢,荀夜羽抱着秦穆回了寝宫,摒退众人,正想剥了秦穆身上的衣裳,跟他翻云覆雨,本已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非要跟他喝交杯酒。 荀夜羽欲.火正盛,匆匆取了两杯酒,动作笨拙地跟秦穆两手交叉,将自己的那杯喝下,然后哄着秦穆喝下了另一杯。 喝完交杯酒,荀夜羽重新把秦穆压在身下,嗓音沙哑地笑道:“酒也喝过了,现在可以办正事了吧。” 他扯下了秦穆腰间的玉带,正要继续,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荀夜羽微微一愣,就在这晃神的空荡,秦穆借着巧劲儿,将荀夜羽反压在床上。 对上秦穆那双黝黑清明的眸子,荀夜羽愣怔过后,眼里多了抹了然。 “原来秦穆你刚才是故意装醉啊。” 秦穆微笑道:“我不这么做,怎么能让你放下警惕之心呢?” 这话一出,荀夜羽心中警铃大作,“刚才那酒有毒?” “不过是普通的软筋散而已。” 秦穆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然后从一旁的暗阁中取出铁链,把动弹不得的荀夜羽的四肢绑住。 荀夜羽冷眼看着秦穆对他所做的一切,道:“秦穆,你背叛盟约,难道就不怕我那十万大军闯入皇宫吗?” 秦穆:“你以为他们还能救你?” 荀夜羽眼神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穆蔑笑了一声,道:“今天是你我大喜之日,做为东道主,我自然不能怠慢了你的部下,我已让子卿前去送酒,这会儿你的大军怕是早就喝下了那下了蒙汗药的酒,呼呼大睡了吧。” 说到这里,秦穆大笑三声,脸上狂傲自得之色溢于言表,“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你还有你的十万大军拿下,这笔买卖划算的紧,荀国没了你,不过是一盘散沙,朕明日就出兵攻打荀国,统一六国指日可待。” “你真卑鄙!” 荀夜羽怒吼道。因为太过愤怒,他调用体内最后一丝真气,冲破穴道,鲜血喷出嘴角的同时,他挣开铁链对着秦穆的胸口就是一掌。 秦穆武功本就胜他一筹,再加上荀夜羽此时身受重伤,更加不是他的对手。 秦穆轻易躲过荀夜羽的袭击,转身一脚踹在了荀夜羽的胸前,后者闷哼一声,重重砸到了地上。 身体坠落的中途,荀夜羽不小心碰到了桌脚,桌上的酒壶倾倒下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了他的额角,鲜血自额角晕开,透明的酒液浇了他满头满脸。 他睁着眼,死死地盯着秦穆,酒液将他的眼睛刺激的发红,他就这样睁着如血的眼睛看着这个背信弃义残暴不仁的男人,字字泣血,“秦穆,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今日所受的耻.辱,他日我定会千倍万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话音刚落,秦穆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胸膛,硬生生把荀夜羽踩吐血了,才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秦穆神情冷酷,看着面如死灰满脸血污的男子,冷笑道:“自古成王败寇,朕不过是先你一步动了手,如果今日朕没有将你拿下,那他日成为阶下囚的就变成朕了。” 他移开脚,蹲下身,动作称得上温柔地帮荀夜羽擦掉了脸上的血迹,“你以为朕不知道你领着十万铁骑踏入煊国境内,是何居心么?” 秦穆虽然掌握兵权,但大部分士兵驻守在边关,就算快马加鞭赶回来也需要十日,当下他能够调用的大军不足三万,如何抵挡的了荀夜羽的十万大军。 当然,这其中最关键的是,为何荀夜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率领十万大军进入煊国境内而不被人拦下。 这是秦穆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除非有人假传圣旨,否则驻守疆城的大将怎肯放行。 “你还问我是何居心?哈哈,我领十万大军前来投诚,难道还不够表示我的诚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