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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丢脸的,他的能力胆识跟魄力不会因为他做受而减少一分,他也不需要做攻来满足所谓的征服欲,即使是做受,他也是征服的那一方,既然能躺着享受为什么不享受呢。 至于跟小徐子发生关系,秦穆也没觉得羞耻。 不管以何种方式,只要他能获得快.感就好,更何况—— 秦穆扯了扯嘴角,跟脸黑的跟炭有的一拼的荀夜羽道:“荀将军,你别忘了,是你下春.药在先,朕这样做也是顺势而为,朕总不能让荀将军伺候朕吧,若是被天下人知道,荀将军跟我这废帝苟.合在一起,岂不是也会被天下人耻笑?” 荀夜羽:“……” 拾起草堆里的那把钥匙,秦穆伸手扔给了荀夜羽,“朕在这里待着挺好的,这把钥匙还是还给将军吧。” 荀夜羽死死攥紧了手里的钥匙,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死死地瞪着牢里的两人,目光在落到徐谨言身上时杀气顿现,他咬牙切齿地道:“秦穆,这是你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没有的话,就明天啦~ ☆、暴君的宠臣 荀夜羽说完这话, 直接拂袖离开。 等到地牢只有秦穆跟徐谨言两人后, 徐谨言指了指秦穆腹部的伤口, “皇上,让奴才替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 他跟秦穆刚才才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现在清醒过来,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用这句话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 秦穆嗯了一声,由着徐谨言小心翼翼地帮他拆掉那条纱布,等到伤口露了出来, 看到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化脓后,徐谨言心下一疼, 没有犹豫,直接低下了头。 秦穆一愣, “你要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才要把您伤口里的脓血吸出。”说起这话时,徐谨言神色平静, 没有丝毫的勉强。 秦穆低头看着那个刀口, 血痂跟脓血覆盖在了伤口处,中间还夹杂着白色的脓, 秦穆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小徐子竟然愿意用嘴替他处理伤口。 “无碍,你重新帮我包扎一下就好——” 话还没说完,徐谨言已经将唇覆盖在了他的伤口上,轻柔而缓慢地吸取着他伤口周围的脓血。秦穆愣愣地看着徐谨言的后脑勺, 他现在只是个亡国之君,徐谨言却愿意不畏生死地追随他,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 还是说,徐谨言喜欢他? 想到后一种可能,秦穆放轻了声音,问:“小徐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谨言头也不回地继续着嘴里的动作,“因为皇上对我好。” 秦穆仔细想了想,他也没对徐谨言多好吧,他提拔徐谨言也是为了皇权考虑,恰好身边没有合适的人选,他看徐谨言忠心护主才选择的他,再则,徐谨言替他挡刀前,还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就对他这么忠心耿耿了,想想也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秦穆忍不住问:“除了这一点,还有别的原因吗?” 徐谨言吐出嘴里的污血,伸出袖子擦了一擦,抬头对上秦穆暗藏笑意的目光,他忙垂下眼,道:“皇上是君,奴才是臣,奴才自然要对皇上好。” “那你刚才是怎么对朕的?” 这话一出,徐谨言忙跪在了秦穆的面前,“奴才刚才冒犯了皇上,奴才该死,还请皇上恕罪。”即使他们发生关系是秦穆要求的,徐谨言也不敢说秦穆一句不是。 秦穆罢了罢手,道:“你忘了朕之前跟你说的话了?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需要这样动不动就下跪,再说朕也没有怪你。”他虽然中了春.药,但头脑尚且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他也从中得到了快.感。 徐谨言这才从地上爬起,沉默地替秦穆处理伤口,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条还算干净的布条,仔细而轻柔地帮秦穆缠在了腰上。 “小徐子,你喜欢我吗?” 在刚才那场荒.淫而大胆的情事里,秦穆从徐谨言的肢体语言里隐约猜测到了他对他的感情,那克制而缠绵的亲吻,那羞涩又情不自禁的目光,除非徐谨言的演技太好,不然绝对是对钦慕的对象才会有的表现。 秦穆就是这样,他向来不喜欢猜来猜去,有什么疑问直接发问,直白的让人接不上话来,徐谨言沉默了一会儿,弯了弯唇,清隽的眉眼间闪过柔和的笑意。 “皇上这样好,奴才自然是喜欢的。” 也许是知道跟秦穆不可能,徐谨言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同样坦诚地告诉了秦穆他的答案。 秦穆也挺喜欢徐谨言的,他乖巧,聪明又听话,颜值也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果换成以前的他,他可能会跟徐谨言玩玩一夜情之类的,毕竟徐谨言不能过正常的性.生活,只能借助道具,偶尔玩个几次还行,等到新鲜感过去了,他就腻了。 然而经历了前几个世界,面对无数次的生离死别,秦穆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会动容。 虽然,他依旧不太明白到底什么是爱情。 或许,他可以跟徐谨言试试。 前提是,徐谨言能活下来的话。 是的,秦穆这么聪明,哪里猜不到,荀夜羽离开之前说的让他后悔是什么意思。他跟荀夜羽之间隔着国仇家恨,荀夜羽现在应该是对他是又爱又恨,徐谨言虽然不能真正意义上地拥抱他,但看荀夜羽离开之前的那个眼神,只怕他已经对徐谨言起了杀心。 同样的,这也是他们的转机。 陈兴邦是秦穆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的行事作风秦穆当然是了如指掌,陈兴邦绝对不会跟荀夜羽硬碰硬,秉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陈兴邦应该是率领大军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如果徐谨言这次能侥幸不死,逃出去把话带给陈兴邦,让陈兴邦派人来救他,那他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 关键是陈兴邦值不值得信任。 现在不管值不值得信任,他只能冒险一试了。 “乖孩子。” 秦穆伸手揉了揉徐谨言的头发,“我也很喜欢你。” 徐谨言听了,表情变得有些呆。 秦穆也喜欢他?是真的吗? “如果这次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可以许你一个心愿,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缓缓将唇凑到徐谨言的耳边,秦穆道:“在此之前,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 “三皇子,这么晚了,不知你找我有何贵干?” 替黎苏斟了一杯茶,荀夜羽放下茶壶,看着对面的青年道。 但见黎苏穿着一袭月白色的袍子,外面披着一件跟衣服同一色的雪白大袄,明明还是同一个人,气质却与荀夜羽初见他时迥然不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