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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有些微鼓的小肚腩,秦穆心想,果然是伙食太好了,他华丽丽地胖了。 吃饭的时候,秦穆一边喝着鸡汤,一边道:“在这里窝的太久了,什么时候我们出去游历一番。”他的那些宝藏还有剩余,两人花一辈子都花不完。 徐谨言听到这话,心底是不怎么乐意的,他只想跟秦穆在这里过他们的小日子,他现在容颜不再,真出去了,秦穆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或者被别的男人勾走了怎么办。 没办法,他家男人太优秀太俊美,太让人不省心了。 徐谨言垂下眼,咽了口米饭,“秦穆可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腻了?” “没有。” 徐谨言伺候的他太舒服了,秦穆有过四个情人,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没有一个像徐谨言这样,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摸透了,甚至连他的脚足止头也…… 想到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景,秦穆低低轻咳了一声,抬眼跟徐谨言道:“我只想跟你到处走走看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到底是冷清了些,也不知道徐德昌跟我母后现在又在何处。” 听到后半句,徐谨言默了默,道:“若是能找到义父跟太后他们,我们把他们带回来吧。” 秦穆眼睛一亮:“那你是答应了?” 不答应能怎么办,总不能把秦穆关起来吧。 想到这里,徐谨言轻轻点头:“嗯。”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穆想要了,就用惯用的伎俩勾.引徐谨言,徐谨言不为所动,一脸平静地闭着眼。秦穆有些纳闷,以前他想要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小徐子就能心领神会,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穆:“睡着了?” “……” 瞅见小徐子睫毛微动,秦穆凑到他耳边,“你摸摸我。” 徐谨言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秦穆,“我困了。” 秦穆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挑起一丝笑,“因为明天要离开这里,你不高兴了?” 徐谨言转身搂住秦穆的腰,把脸埋在秦穆的月匈口,“我现在长得不好看了,外面的美人那么多,你到时候会不会嫌弃我?” 原来是担心这个。 秦穆揉了揉他的松软的头发,“要嫌你早嫌你了,还会跟你在这里住上一年啊。” 青年的声音闷闷的,“我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占有你,你会不会想找别的男人?” 说没想过是不可能的,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家小徐子这么贤惠、温柔、在床上又那么懂他,他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回来。 思及此,秦穆捏了捏徐谨言的耳垂,“别想太多,我只要你一个,其他谁也不要。” 更近地依偎在秦穆的怀里,徐谨言眨去了眼里的狡黠,为了听他家秦穆说情话,他时不时就要来这么一出,而且每次都屡试不爽。 他趁机提要求:“我今天想从后面来。” 秦穆眨眨眼,低头对上青年亮晶晶的眼,哪里还有刚才忧郁的小模样,小骗子,他伸手刮了刮青年的鼻子,“只这一次。” 这么多姿势里,他最不适应的还是后那啥入,他虽然浪.荡惯了,也没啥节操,但那个姿势对他而言太过被动,而且还有那么点羞.耻。 得到秦穆的同意,徐谨言当即拉着秦穆这样那样…… *** 之后在一个偏远的地方,他们成功找到了落魄的徐德昌跟孙太后,孙太后性格素来心高气傲,一心想着复国,秦穆没搭理她,打消带她回去的念头,直接给了两人一笔可观的银子,并交代徐德昌好好照顾孙太后,他们以后会抽空过来看他们。 安置好了两人,秦穆就跟徐谨言天南地北地游逛了。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也听说黎苏的事。 据说黎苏勤政爱民,后宫形同虚设,大臣纷纷谏言让他立后,黎苏听他们的意见立了后,但从来没有传出有哪宫的嫔妃产下子嗣的消息。 于是流言四起,有说黎苏那方面不行的,也有说黎苏早年在煊国的时候被秦穆玩坏了,徐谨言听到这个传言,神色不明地瞟了秦穆一眼,“你把黎苏玩.坏了?” 秦穆捏着徐谨言的下巴亲了上去,“我跟他有没有事,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清楚是一回事,介意是另一回事,不管过了多久,徐谨言始终介意黎苏的存在。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现在陪在秦穆的身边的人是他。 *** 三年后,黎苏重病的消息不胫而走。 早年他为了得到秦穆的信任,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他瘸了条腿的同时,身体也落下了病根,之后他不顾太医的劝阻,一心扑到朝政上,更是加重了他身体的负担。 他想用这种方式把那个男人忘了。 可到头来,直到他吐血病危之际,那个男人的身影都没有从他的心底拔出。 眼前的视野已经模糊不清,黎苏月白色的衣袍上沾上了点点血迹,他把帕子捂在嘴上,用力咳嗽着,身体因为那承受不了的痛苦而弯曲成一团。 他的几个亲信跪在床边,脸上无不带着沉痛的表情。 他们知道,黎国最年轻最杰出的帝王即将陨落,这对黎国上下百姓来说都是一件令人悲痛的事情。 “圣旨……拟好了么?” 黎苏吃力地吐出了一句话。 “回皇上,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拟好了,您要过目一下吗?” 一直伺候黎苏的太监偷偷擦了擦眼泪,轻声回道。 “拿过来给朕看看。” 黎苏挣扎着起身,接过了太监递过来的传位诏书。 诏书上的字已经看不清了,黎苏疲累地闭上眼,脑海里不经意闪过秦穆在桃树下含笑凝视着他的模样。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低声喃喃:“真奇怪,为什么……会不由自主想起他来。” 在他弥留之际,在他生命的尽头,为什么印入他脑海中的,还是他。 ☆、暴君的宠臣(终) 【叮, 渣攻痛苦值已满。】 系统熟悉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的时候, 秦穆正躺在徐谨言手工制作的藤椅上晒太阳。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把人照的懒懒散散,秦穆缓缓睁开眼,“终于满了。” 此时离他坠崖已经过了整整五个年头。 秦穆随口问道:“黎苏过得怎么样?” 【他刚驾崩。】 秦穆一愣,随即重新阖上眼,两手交叉枕在脑后,“他临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很奇怪,居然会想起你。】 “是么?”秦穆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黎苏临死之前到底想到了什么, 现在人已经死了,执着于爱不爱显然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往下一个世界】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