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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 秦穆:“啊?” 顾轻寒指了指自己,“两年不见,你难道把我忘了?” “……” 沈沉年刚好消失了两年,这小子又用他熟悉的表情看着他,难道—— 秦穆试探性地问:“你是……沈沉年?” “是啊。”青年一把搂住秦穆的腰,将脑袋往秦穆怀里拱,“我好想你。” 秦穆有些恍神,“你不是灰飞烟灭了吗?” “那老道的道术确实厉害,要不是我跑的快,我真的见不到你了。” 秦穆奇道:“那你怎么会在顾轻寒的身体里。” “那老道士伤了我,我不敢回去,就在外面游荡了一圈,没想到刚好遇到顾轻寒死了,我的灵魂就被吸进了他的身体里。”说起这个,沈沉年还有些委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秦穆把青年的脑袋推开,“你戏演的不错啊,昨晚居然装不认识我。” 沈沉年依旧把脑袋往秦穆怀里蹭,“我不是故意的,这具身体是顾轻寒的,也承载了顾轻寒的记忆,我一直试图醒过来,总是失败,只能用梦的形式加深这具身体有关于你的记忆。” 秦穆挑了挑眉,问:“那你现在能自如地使用这具身体了吗?” “不能。”沈沉年摇了摇头,随即道:“不过现在是很好的开端,我相信假以时日,我能彻底把这具身体里关于顾轻寒的记忆抹去,然后以人的形态跟你在一起。” 消失了两年的鬼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秦穆心底积压了两年的闷气一扫而光,清隽的眉眼间漾开温柔的笑意,他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嗯,回来就好。” “真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沈沉年美滋滋地咧开嘴,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他又皱了皱眉,开始秋后算账了。他用手指头戳了戳男人的手臂,闷闷不乐地道:“如果我没有借尸还魂,那你现在岂不是已经跟别人上床了。” 秦穆闻言,抓住青年的手指,理直气壮地道:“我都给你守了两年的活寡了,还不够啊。” 听到这话,沈沉年瞬间眉开眼笑,“那你这两年没有跟别人发生关系喽?” “嗯哼。” “嘴巴没有给别人那啥,手也没有给别人拉,身体也没有给别人哔喽?” “……嗯。” “秦穆,我爱死你啦。” 沈沉年激动不已,捧起秦穆的脸就是狂亲,在被亲的一脸口水后,秦穆满脸黑线地再次把某人的脑袋推开,“你属狗的啊。” “对呀,我就是属狗的。” “……” 沈沉年道:“哎呀,趁我没有被顾轻寒的记忆所影响,我要多吃几次,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说罢,他把被子拉过头顶,然后拉着秦穆继续这样那样了。 这一次缠绵,持续了很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秦穆闭着眼摸了摸肚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什么,再加上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他现在饿得慌,于是他闭着眼,将手搭在身旁青年的身上,右手上移,摩挲着拍了拍青年的脸颊。 “沉年,我饿了,快起来做饭吧。” “……” 没有得到声音,秦穆懒洋洋地捏了捏对方的鼻子,“该起来了。” 下一刻,他的手被青年握在手里,青年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的手指捏碎了,秦穆皱了皱眉,猛地睁开眼,然后就对上了青年冷月寒星般冰冷的目光。 秦穆一怔,随后就听到青年一字一顿地质问道:“沉年是谁?” “……” “你把我当成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码出来了,小天使晚安~ ☆、谁在他背后 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们只是又睡了一次而已, 沈沉年竟又变回了顾轻寒。 不, 不对,从始至终都是沈沉年一人,他只是不小心继承了这具身体里残余的记忆,等于说沈沉年借尸还魂后,被迫分裂成了两种人格,一种是他原本的性格,另一种就是顾轻寒这样的…… 为了方便区分这两种人格, 秦穆打算暂时把沈沉年当成顾轻寒。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见秦穆沉默,青年的声音越发的森冷, 苍白俊秀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黝黑的眼底笼罩着阴森鬼气的眸色。 秦穆回过神来, 唇畔漾开一丝浅笑,伸手帮顾轻寒拂开额头的碎发,“抱歉, 一时口误, 把你叫成了别人。” “别转移话题。”顾轻寒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穆,薄唇微动, “他是你的谁?” 秦穆笑了笑, “吃醋啦?” “……”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交过两个男朋友么,他是我的前男友。”虽然顾轻寒跟沈沉年从灵魂的角度来讲,本质上是同一人。 顾轻寒用那双清湛而散发着寒意的双目锁定秦穆的眼, “分手几年了?” “两年。”这应该不算撒谎吧。 “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 两人一问一答,最终来到了顾轻寒最关心的问题,“你还喜欢他吗?” 秦穆眼也不眨地回:“不喜欢了。” 顾轻寒双目一寒,“回答的这么快,就是还喜欢了?” “……没有。” “我不管你之前到底有过几段感情经历。”顾轻寒神色专注,声线清冷,“跟我在一起时,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 秦穆:“嗯。” “至于那个叫沉年的人——”青年冷冷地瞥了眼秦穆,用命令的语气道:“忘了他。” “……好。”还真是霸道,一点都不可爱。 明明是同一个人,居然拥有性格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格,真是令人头疼啊。 顾轻寒心里是不太高兴的,本应该美好的下午,全被刚才的那一幕破坏了,他甚至怀疑,秦穆在床上是不是把他当成了那个叫沉年的替身。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抑制不住心底流窜的怒火。 扳着脸,顾轻寒当着男人的面穿好衣服,转身看向男人,“你不是饿了吗,想吃什么。” 秦穆微笑着说:“随便,你自由发挥就好。” “嗯”了一声,顾轻寒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厨房里就传来了各种洗菜切菜的声音。 看来这性格虽然变了,某些爱好还是共通的,比如做饭。 由于刚才的那一场乌龙,某人身上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用餐的那一刻。秦穆确实饿了,无视对方阴测测的目光,拿起筷子开始飞快地进食,他在餐桌上的仪态一向很好,虽然吃饭的速度不慢,但吃相优雅斯文,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赞赏跟愉悦。 眼底的寒气消散了些,顾轻寒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