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头之恨
第十七章:心头之恨
密闭的地室里,奢华无比。 装饰与他们新婚时的公主府寝室一模一样。 不知萧慎何时开始,动了这样阴暗的心思,要将她囚禁在这里。 日日夜夜无休止的交媾,仿佛要将那么多年欠他的一一还清。 自打上次在公主府的汤池里被萧慎硬生生的肏晕后,南宫黛就被他抱着躲过暗卫偷偷带走。 暗室内屋。 红纱幔帐层层叠峦,低垂曳地,罩在金丝楠木的大床上。 纱幔内,隐隐约约有一丝娇弱的呻吟,伴随着低泣、求饶显得格外糜烂 被下了软骨散的南宫黛浑身赤裸躺在床榻上,凌乱的秀鬓,香汗浸透,娇靥绯红。 大张的玉白双腿,被铁链高高的吊在半空,洁白的逼口大敞,娇臀下还垫了两个软枕,方便萧慎紫黑色鸡巴疯狂的肏弄着。 两人交合处,淫水、尿液与精液融合四溅,淫靡的腥臊味弥漫在红帐内。 南宫黛两只纤细的脚环处都被萧慎套着精巧的铜铃,随着萧慎鸡巴疯狂进进出出的肏弄,铜铃声与南宫黛的呻吟声渐渐的演奏出极为悦耳的篇章。 慎哥哥啊啊放过黛黛啊啊啊 被下药的南宫黛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萧慎宰割。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萧慎都没有放过她。 甚至于到后来,她求一次,他便更变本加厉的肏弄她红肿娇嫩的子宫。 他恨她。 恨她把属于自己的骚逼给别的男人肏了。 甚至默认允许那人肮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子宫里。 那都是他萧慎的。 都是他一个人的啊。 更可恨的是,她是心甘情愿的敞开腿任人肏弄。 连嘴巴、奶子都没放过。 都是别人的味道,别人的痕迹。 他很后悔。 为什么当时没有剁了那个畜牲的鸡巴。 他应该将他剁碎成渣,再拿去喂狗。 不行。 他还得去晋祠寺找大师镇压。 让那个畜牲永生永世沦为畜道,不得再世为人。 可即使这样,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他爱疯了南宫黛。 他连南宫黛流连在别人身上的一个眼神都受不了。 更何况是她的身体。 本该都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囚禁她。 永远禁锢着她。 再也不会给她一丝一毫肆意妄为的机会,来践踏他们的爱情。 此时此刻,他再次听到她求饶,让他放过她。 萧慎森寒冷冽的凤眸骤然卷起肆虐的风暴,眸底横生浓浓戾气,越加阴鸷,令人窒息。 凭什么可以张开腿任别人肏。 到他这里就要放过。 萧慎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颌,破使她看着自己,他要她全部的目光都在自己一人身上。 放过?呵!南宫黛你给我受着,你长这个骚逼就是为了给我操的,这逼洞就少了我这根鸡巴来堵,天生就是给我肏的浪货,真真是浪荡至极,嗯!真爽,爽死我,鸡巴都快被骚逼夹断了,哦,骚货,真能吸鸡巴,里面的逼肉都快长鸡巴上去了,怎么放,嗯,你说怎么放,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如濒临发狂的野兽,狠狠地挺腰加快速度、加快力度肏着。 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一次鸡巴深入时,萧慎都狠狠的提起她的腰迎合自己的鸡巴插进,耻骨相撞,让龟头肏深深地碾压子宫。 哪怕他的大鸡巴已经插到底,可他仍旧觉得不够,还使劲的用鸡巴头往里钻,顶的南宫黛子宫都变形了,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把她永远操死在床上,钉在他的身下。 啊痛痛痛 面色潮红的脸颊满是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她潮喷时不自觉流下的口水,那双美眸已经涣散无神了,仍傻傻的抗拒着他。 萧慎那双充满色欲的丹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满身伤痕的南宫黛,幽深炽热的目光好像刻在她身上般,再移不开半分。 子宫里里外外已经被他肏透了。 可是萧慎还是觉得,无论怎么肏她的逼,都洗不掉被人污染的痕迹。 好像已经种在他心里。 拔不掉。 忘不了。 五脏六腑都被她气的疼到移位,浑身好似要裂开一般,疼的蚀骨灼心。 唯有与她疯狂交媾,才能稍稍缓释他的疼痛。 痛,就是要让你痛,竟敢让别人的鸡巴进去,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骚逼是我的,是我一人的,哦,不许夹,让慎哥哥的鸡巴给骚逼洗干净,将那个畜牲的味道洗掉。 他寒沉癫狂的声音,蕴藏着狰狞的杀戮与心痛。 公主府里。 他伪装的不在意。 一味的软语温言装可怜、求同情、数不堪,不过就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备心,想肏她的骚逼。 更想把她逼里肮脏的精液全部捅出。 用他的鸡巴洗刷她的紧致甬道。 可是在踏入他萧慎领域的那一刻,他骨子里暴戾的因子骤然复燃,心底的嫉妒也彻底的爆发了。 仿佛整个人都被架在妒火上灼烧般,没有一寸皮肉是完好的。 满脑子都是他们在床上交媾的画面。 他要肏逼。 肏她的逼。 这些昏天暗地的日子里,他的大鸡巴就没离开她的骚逼。 哪怕是用膳时,萧慎也只是解开她的脚拷,死死地面对面搂着她,下体相连的走下床。 雄伟高大的男人怀里抱着娇小玲珑的女子,在坐到凳子上的那刻,又将残留在外的鸡巴,猛地全部肏入南宫黛的逼里。 两条白嫩的腿难控的不住颤抖着,而后无力的垂在萧慎精壮的腰间,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他抽尽,软瘫的依附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萧慎将饭菜嚼碎了再亲口渡进她的口中,大舌更是不停的在她嘴里乱搅一通,再逼着她咽下去,喂一口便用鸡巴肏弄几十下,狠狠地顶进子宫里,旋转碾压 如此反反复复 逼的南宫黛痛哭着求饶认错。 慎哥哥啊啊放过黛黛吧黛黛错了再也不敢了 桀骜狂野的萧慎满脸阴鸷扭曲的目光死死盯在她身上,享受着她的淫荡、痛苦与绝望 甚是淫邪。 不够! 认错怎么能消他心头之恨。 他的宝贝已经被弄脏了。 认错就能干净了吗? 不管如何,她被弄脏了,这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永远也无法更改。 他癫狂的反反复复自揭伤疤,陷入了死胡同,脑海里不停循环着她的背叛,好像永远也无法出来 我恨你!南宫黛我恨你!当初是你不顾我有婚约在身,拼了命要嫁给我的,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请旨下婚,也是你日日夜夜说爱我的,磨着我,慢慢的夺走这颗心的,你怎能在彻底得到后,又残忍的抛弃我,南宫黛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他每吼一句,鸡巴都带着发泄,强势的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南宫黛崩溃到绝望 啊啊啊不不要 可是她连抬手挠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贴着他的坚硬的胸膛任由他肏弄,一次次的绷紧脚趾不停的潮喷。 这种病入膏肓的爱,让他好像是坠入地狱修罗的魔鬼,变态又恐怖 甚至连如厕,他的鸡巴也没离开过她的逼里,任何她如何求饶、哭泣、辱骂,萧慎都充耳不闻。 只是解开脚链,抓着她的细腰,旋转大鸡巴,让她跪在床踏上,再从她身后顶入,一边狠狠地肏弄一边强迫她尿出来。 见她不肯,便用手指捻揉柔软的花核,再配合粗壮高耸的鸡巴不停的肏穴,彻底得逼的她意识全无,尿口一张,当着他的面一次次的尿出来。 一次次的将南宫黛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压,她崩溃的哭喊道,萧慎本宫要休了你休了你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萧慎敏感又紧绷的神经,肏逼的动作猛地一停,他突然温柔起来,拔出鸡巴,轻柔的将她翻过来,再一次贴身压上去。 急切得吃着她的唇,揉着两颗硕大的奶子,耸立的鸡巴磨蹭着两瓣肿大的阴唇。 痴言道,不分开,绝不分开,死也不分开 似突然想到什么,萧慎猛地抬起头,邪魅一笑,几缕碎发拉耷在他的额前,也无法掩盖他桀骜不驯的俊美五官折射出来的锋利、冷硬。 邪佞的笑道,这辈子,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好黛黛,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向先帝求得那道圣旨的,只要那道遗旨还在,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此生都得在我身下承欢 他森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离魂曲,瞬间抽离了她所有的思绪,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就将她的双腿压在奶子上,露出逼口,猛地将暴涨的鸡巴再次送进去,像是惩罚般,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 啊啊啊 是啊。 她忘了。 他用自己半生的丰功伟绩与萧家军的兵符,换来了她此生不得与他和离。 当年,她无意中发现萧野那个贱种的存在,痛失珍珍时,她也曾疯了般求父皇让她休夫,可父皇他终究是重利轻情。 写下了那道将她与萧慎捆绑一生的圣旨。 让她不生不死的活着。 哪怕至死,都得烙印上萧慎的痕迹。 她认命般,阖起了红肿的双眸,任由破败不堪的身躯承欢。 寂静的黑夜最容易滋生他心中的病态,那种癫狂还在不停的发酵,随着他的嫉妒、不安、痛苦,肆意生长,蔓延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的耳边依旧是萧慎痴言缠语,贱人,为什么要将骚逼给别人肏,为什么张开腿,为什么吻他,奶子为什么给他揉,荡妇,我恨你,恨你,这都是我的,肏死你,肏死你,骚逼是我的,奶子也是,嘴巴也是,哦!好爽 夜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 他们疯狂的交媾也没有尽头 萧慎将所有的嫉妒与痛恨,通通转化为肏逼。 因为他停下的每一刻,脑子里都是她的背叛。 因为一些原因 隐隐约约想放弃 但想到曾经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不弃文 又坚持下来了 啪啪啪 打脸来的太快了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