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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到了3文钱,要不是走着去镇上实在太远了,大家都懒得坐他家的车。 这次又出新幺蛾子,一家只给一个位子,这让别的人怎么办。 宋大山听到这话,脸色也是不好。 黎茉心里也很失落,看来这次是去不成了。 拉了拉宋大山的袖子,黎茉道:“大山哥,我不去了,你去吧。” 宋大山脸色并没有好转,没回黎茉的话,而是对赵婶子问道:“婶子,明天驴车什么时候出发?” 赵婶子回:“明早卯时在村口等。” 气归气,但是想起还有不少事情要干,赵婶子也没耽搁,说过就回家了。 黎茉虽然失望,可也不是永远去不了,下次再去就行了,当下把这事抛在脑后,不再想了。 哪想,第二天天还没亮,黎茉就被宋大山叫醒了。 “大山哥,怎么了?” “起来收拾收拾,去镇上。” 黎茉一听,惊讶,“不是一家只给一个位子么?我还怎么去?” “没事,能去,我跟同村一个正好赶牛去镇上的人商量好了,坐着他的牛车去。” “牛车?” “嗯,就是牛车太慢了,估计到镇上早市都散了,不过买种子没问题,到粮店里去就行了,你到了以后跟着赵婶子,回来也不用等我。”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铜钱递给黎茉,“到了镇上想买什么就自己买。” 黎茉犹豫,“大山哥,你去镇上是正事,坐牛车太耽误事了,你还是坐驴车吧,我不去了,下次再去也一样的。” 宋大山拍拍她的头,“没事的,你就安心去吧,坐牛车耽误不了买种子。” “可” “别可是了,就这样,快起床洗漱。”宋大山说完就出去了。 黎茉只好起床洗漱。 快到卯时,宋大山将黎茉送到村口,交给已经在那等着的赵婶子。 “婶子,黎茉就麻烦你了。” 赵婶子已经听宋大山说过坐牛车去的事情,当下点点头,“放心,我会带着你媳妇的。” 宋大山陪着黎茉等车,一直到夏老祝家的驴车来。 等驴车拉着人走了,看不见车的影子,宋大山这才迈开步子朝镇上走去。 车上,黎茉旁边坐着赵婶子,另一旁坐着个认不识的中年妇人。 赵婶子拉着黎茉的一只手,“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黎茉想着原主的年龄,回答:“今年17岁了。” 赵婶子点点头,“17啊,比大山小了不少,不过男人呀,大一点懂的疼人。” 黎茉装作不好意思地低头。 赵婶子看她害羞,笑了笑,又说起来:“丫头,我跟你说啊,你跟着大山过日子的确错不了,婶子可以打包票。” 黎茉轻笑着点头,宋大山人的确不错。 赵婶子这时叹了口气,“大山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个顶顶好的孩子,就是命不好,受了不少苦。” 黎茉听赵婶子这么一说,心想肯定有什么故事,不禁好奇。 赵婶子看黎茉听的认真,就忍不住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当年朝廷征兵,宋家不舍得出银子。就把大山推出去当兵了,他家里人也是认为他回不来了,为了名声好听,说要给他留个后,也不挑人,随便给找了个名声不好的女子匆忙成了亲,刚成亲几天大山就走了,从此没回来。他那媳妇不久后就查出来怀了孩子,只是没福气,生小宝的时候去了。” 赵婶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了小宝,当时是我闹着,还请了族长,宋家人才答应 养着小宝,可小宝那日子过的,真是哎” 黎茉这才知道之前是怎么一回事。 肯定是宋家人以养小宝为借口,向宋大山要抚养费,也就是那8两银子。 想起小宝那瘦的可怜的样子,黎茉有点心酸。 如果说之前对于宋大山有过一任妻子这件事,说她心里没有一丝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她是怕他心里一直有着另一个女人,这样就算两人在一起过日子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可是现在听赵婶子一说,知道宋大山和之前那任妻子没什么感情,她心里松了口气。 就这样一路说着话,黎茉了解了不少宋大山的事情,估摸着按照现代时间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样子,终于来到了镇上。 赵婶子要去布庄买布,原来是她女儿下个月就要出嫁了。 只不过赵婶子说起来这事并没有那么高兴,隐隐带着愁绪。 黎茉不解,“婶子是舍不得女儿么?” 赵婶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瞒她,“你刚来咱们村不知道,我那小女儿琴花,前几年不小心被火星子燎到了脸,恢复这么些年了,也没有完全恢复好,脸上还是有一点点疤痕,这就要嫁人了,我能不愁么?” 黎茉不懂,“难道是对方不知道琴花的脸有疤么?” 赵婶子摇摇头,“琴花有个从小青梅竹马的对象,两人定了娃娃亲,琴花脸上留疤,他是知道的,不过他对琴花有感情,不嫌弃,愿意娶琴花。” “这很好啊,既然他不嫌弃琴花,婶子怎么还这么愁?” “哎,他是不嫌弃琴花,可是他父母其实对琴花很不满意,要不是他态度坚决,琴花这亲不一定能成。成亲那天,男方的姑婆婶子都会去看新娘子,看到我们琴花脸上的疤,还不定怎么埋汰我女儿呢,她公公婆婆在亲戚们面前丢了脸,哪还能对琴花有好脸色。”赵婶子说着声音都哽了。 黎茉这才明白赵婶子为什么这么愁。 这时,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自己能怎么赚钱了。 对啊,这里虽然没有明星,但是她可以给新娘子化妆啊,一生就一次,肯定舍得花钱化妆。 黎茉的心迅速地跳了起来,感觉发家致富有望了。 第6章 黎茉望着赵婶子,“婶子,你别急,我有办法。” 赵婶子惊讶,“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黎茉笑,“婶子,我会化妆,可以将琴花脸上的疤遮住。” 赵婶子刚刚升起的希望破灭了,脸上失望之色明显,“这个不行的,我们之前早想过敷粉将疤遮住,可是正常敷粉遮不住,敷多了那脸不光像鬼,比不画还丑,而且还扑簌簌往下掉,坚持不了多久。” 黎茉根据原身的记忆,想起这个时代的脂粉,的确是服帖性很差,多了容易往下掉,而且可怕的像鬼一样,长的丑的人画出来妆只能更丑。 不过,她黎茉的一双手可是号称整容手术刀,多少明星想花钱聘用她当私人化妆师。 别说只是小小的疤了,就是像凤姐那样她也可以给画成个范冰冰来。 当下,黎茉自信一笑,对赵婶子道:“婶子,我的化妆手法和一般人不一样,我可以把琴花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