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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和上面这个,“这个沙包,是三个中最重的,浮力托不起它,便会下沉,而右手的这个是三个中最轻的,浮力比这个沙包的重量大,因此沙包会上浮。让我来猜猜,公主为何只让她们二人落水后就不再继续试验了呢?” 元玉容别开了脸,沈寻绕到两个婢女身后,“墨香最壮,如果瑶水河的浮力能够托起墨香,那么公主便不会再让琉璃落水,因为公主比之墨香,要轻得多,而如今琉璃也落了水,就只能说明,瑶水河的浮力比墨香的重量小,而比琉璃的重量大,而公主比琉璃都要瘦弱,那公主落入那瑶水河自然会安然无恙。” “公主,不知微臣说的可对?” 【恭喜宿主,成功分享浮力原理,获得经验值60分的奖励,目前经验值积累共计60.5分,祝宿主多多分享物理原理,多多积累经验值,多多解锁新功能,鉴于你此刻还在办案,兑换新功能的事待会儿再说】 沈寻这话当下戳中了元玉容的心事,瞪大了眼睛,里头满是难以相信,她的心性本就不擅长做些亏心事,即便没有线索指向她,这些天的心虚也会让她主动露出马脚。 年轻的元玉容遇上老江湖沈寻,完败。 这下别说沈寻,就是元嘉胥都看出了妹妹表情不对劲,“玉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元玉容耷拉着眉头,整个一衰字脸,似是在纠结,亦或许是还想要继续隐瞒下去。 沈寻乘胜追击,“若是到皇上和皇后面前对峙,也终究是瞒不住的,公主不如直说了吧,微臣和殿下也好帮你想想对策。” 闻言,元玉容眼里略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又看着元嘉胥,想要从他嘴里得到更确定的答案或者说是帮助。 “如果真是你做的,我如何会不帮你?” 听到这里,元玉容那飘忽不定的动荡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些,她点头,“沈大人说的不错,的确是我做的,我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在元玉容继续说下去前,沈寻警告了一遍墨香和琉璃,而元嘉胥也警告了一通,两人这才怯怯的离开了房间,太子又命暗卫守在周围,这才让元玉容继续说下去。 “是我主动跳下去,并且污蔑给皇后的。” 元嘉胥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诧异,以及不解,“你为什么要污蔑母后?她对我们这么好,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就连二世祖都猜到了这个可能,沈寻稍稍有些讶异。 元玉容掀起眼睫,“我若说出这件事,沈状元可答应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即便是父皇那里,也不行!” 听她这么说,沈寻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当即点头,“公主大可放心,沈寻刚刚为官,绝不会参与到后宫的纷争中,即便是日后,沈寻也答应公主,绝不会这么做。” 元玉容捏紧了手上的帕子道:“那你发誓!” 古人似乎很迷誓言,作为一个现代人,发誓跟喝水吃饭似的,沈寻拈手就来,“我沈寻发誓,若是没有公主吩咐就将此事宣扬出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元玉容身上的警惕终于卸下,然后像是看自己人似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娓娓道来,“皇兄,你可知我们母后是怎么没的?” 听她说到这事,元嘉胥对原本的答案产生了些许怀疑,“不是生你难产吗?” 元玉容摇头,“不是,是现在的那位动的手,才害的母后难产而亡。” “是谁告诉你的?”元嘉胥皱眉,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皇后对我们这么好,如何可能害母后?” 元玉容冷笑一声,像是嘲笑元嘉胥的傻似的,“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对被自己所害之人的儿女也这般好,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不想去追查母后究竟是怎么死的。” 元嘉胥却是满脸不信,直摇头,“不可能。母后死的那年,我虽然才四岁,虽不记得全部的事,但也多少还记得记得,当年皇后与母后颇为要好,甚至我还听说,那时候父皇和母后难得吵了一次架,还是皇后劝的。” 元玉容脸上闪过讶色,随即又一脸的恨意,“说……说不定,她只是为了掩盖日后的罪行而……”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元嘉胥的手搭在她双肩,摇着她道:“玉容,到底是谁和你这样说的?” 元玉容低下了头,不言语。 那样子很显然是已经被人洗脑了,想要从理论上推翻她已经成形许久的思维模式是不成立的,除非从根本上,让她明白跟她说这个消息的人是心怀叵测。 沈寻一直没说话,瞧着又成了沉默的局面,才终于开了口,“公主若是相信微臣,不妨听微臣给你们分析分析?” 亲眼看着她发了誓,而且字里行间也是为她考虑,元玉容心里对沈寻有了一种别样的信任。 颔首同意。 沈寻道:“先不说皇后到底有没有做下过那事,咱们来分析分析说公主落水一案的案件疑点。” “公主,你主导了这场落水案,其中有哪些人知道?” 元玉容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除了我,便只有我的八个贴身婢女知情。” 看来那个内奸还真在这八个人里,方向对。 沈寻眯了眯眼,“也就是说,没有别的宫的人参与?” 她点头承认。 那么当初跟着一同前往慈喜宫的四个婢女会回去也都是元玉容的意思,只是为了拖皇后宫里的人下水。 命人拿来纸笔,沈寻便在纸上边给他们示范疑点,边一个个的讲解。 见她在纸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元嘉胥立刻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汗,差点忘了,这里没有阿拉伯数字,“这个没什么意思,就是个标记,意思这是第一个疑点。” 元嘉胥盯着这个符号看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首先,疑点一:明明知情人士只有公主和八个婢女,为何安贵人的凝香阁里的人也会参与进去?” 元玉容猛然抬眸,这会儿才察觉到这个疑点,要是沈寻不说,她还真发现不了。 “而安贵人……” 元嘉胥瞧瞧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显是让她闭嘴,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透露出去,便是元玉容也不行,沈寻秒懂,改了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