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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参选。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认识最为深刻,颠覆了原有的认识。他跟贾琏是不一样的。哪怕贾琏跟他的大伯一般,吃喝玩乐废物一个,他运气好,他的嫡亲哥哥贾瑚,死在了那“巫蛊之变”最为惨烈的“皇子逼宫”中,他就理所当然的成了爵位继承人。 荣国府未来是贾琏的。 前所未有的危机让他害怕,却又让他无比的欣喜,甚至渐渐还有得意。荣国府是贾赦的又如何,如今居住荣禧堂,在外行走的是他父亲贾政。 现在父亲贾政走了,他就是荣国府的顶梁柱! 贾珠看着早已护着宝玉嘘寒问暖的婆媳两,又垂眸看眼劝着贾赦的贾琏,不自禁的带着命令的口吻,开口道:“琏弟,接下来按着规矩,我们要闭门守孝。这府中的庶务,你要好生掌管着,莫要被人狂了去。待你做出些本事来,待我出孝后,我才能够立马朝舅舅去提亲,好让你迎娶凤哥儿。” 贾王两家如今只是互相的有些意思罢了。时下女子,尤其是大户人家的贵女,十一二岁的时候便开始相看,待到十五及笄后,才开始走婚约“六礼”。 先前他们帮贾琏求娶凤哥儿,最重要的是断了王家送女入宫的可能性。凤哥儿明艳动人,又天真娇憨,且不说得宠有多少可能,便是王家的资源定会朝凤哥儿倾了去,到时候就会让元春孤立无援。宫里没有王家女,舅舅王子腾便只有助外甥女。 当然,一旦王熙凤嫁入贾家,成为琏二奶奶。到时候就算让出府中的中馈,那也不过是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实质上管家的还是他的母亲王夫人。 听着贾珠如此殷切的嘱咐,贾琏嘴角抽了抽,将我爹还没死换了种温和的说法:“珠大哥,你还是莫要随便污了王家你表妹的清名。再者我父母都还未有给我相亲的意象,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小弟我是不会随便违背的。毕竟我最近也开始学习,努力当个读书人了。况且,珠大哥你有空替我急,怎么不想想我未过门的大嫂?” 贾珠与国子监祭酒之女的婚期可是定在了明年五月。 “老太太,你听听咱这琏二爷话怎么说的,我……”王夫人一听贾珠说话,分了一丝神注意听着,岂料贾琏竟然狼心狗肺的戳他们的心肺! 该死的贾政,死得太不是时候了! 王夫人捂着帕子,侧眸看了眼贾母,伤心无比的哭着:“珠儿还年轻,功名可以再等三年,但是女子花期耽误不得,若是李家毁婚了,我……” “李家诗书传家,毁婚之事绝对不可能。”贾母揉揉眉,示意奶嬷嬷将宝玉抱下去,然后目光睥睨扫了眼屋内众人,带着不容置喙的强调,沉声道:“老二家的,接下来你们要守孝。府里中馈由老大家管着。府外庶务,琏儿由你管着。你趁着年轻好生锻炼锻炼,若是管得好,若是你父亲……” 露出一丝的复杂,贾母定定的看了眼在卷着绷带玩的贾赦,开口:“还是医治不好,三年后,我将出面陈情,请礼部上书让爵!” 此话一出,王夫人眼睛瞪大了一分,刚想开口,便见贾母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过来,顿时原本被揪着砰砰砰直跳的心脏缓了缓。 让爵,让给谁还不是由这个老虔婆说了算。 听出这话外平衡的手段,贾琏毫不客气,面色带着丝喜悦,像是被贾母这“饼”给惊喜道了,开口便道:“老太太,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还要向珠大哥学习,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好。” 漫不经心应了一声,贾母自觉允诺了爵位诱惑,开口算起了帐:“记得看好你爹,别让他给你惹了祸端,拖累了你。要知道这府里老人都是随老太爷开府立下汗马功劳的,今日这般屈辱管家,日后谁会尽心尽力帮你?记得等会送礼好生朝赖大道歉。你是他儿子,这也是你应尽的本分。” “好啊!”贾琏笑笑:“孙儿不光知晓府内有很多随老太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而且还知晓府外有很多。所以也请他们入府了。毕竟也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你……你这个孽障什么意思?”贾母闻言,面色漆黑一片。先前二门婆子来报,贾赦可是身后跟着八个精壮的护卫。 “没什么。”贾琏轻笑一声,回扫了屋内全新面孔的四个大丫鬟:“只是也想让老太太您疼疼父亲罢了。他很喜欢玩驾马打仗的游戏。” 贾史氏狠起来也够狠,那一夜当值的丫鬟婆子全部发卖了,也只留下了赖嬷嬷一家。 “贾琏,你如此忤逆祖母,就不怕被状告不孝?”贾珠见贾琏提及父丧那一夜的事情,心理不免有些恼怒,唯恐颜面尽失,火急火燎开口指责道。 “珠大哥,你这话好没道理。”贾琏不耐玩什么文字游戏,“我只是提醒一下祖母,斩草要除根,否则没准会祸害全家。我们可是打折骨头连着血的至亲,犯了事都连坐。可奴才却不一定,没准能摇身变主人呢。” 干脆利落丢下一句话,丝毫不管贾母是何种表情,贾琏牵着编着兔辫子玩的贾三岁爹离开。 说是两房议事,连大房太太都未请。 啧啧…… 跨过垂花门,贾琏看了眼眼里露出焦急之色的老王,将赦三岁交到人手中,自己回眸扫了眼训练多日的护卫,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意,缓步回惊涛居。 他训练这些人可不是为了头发长见识短的来宅斗的。 宅斗嘛,就让贾母他们自己斗着玩玩。撕得越烈,他手握的“证据”就越多,等自己实力足够了,就可以一击毙命。 一入大房,贾琏听着小厮来报温大夫前来确诊,不由面色凝重了几分。这边贾赦却是欢欢喜喜朝温大夫奔过去:“尘哥哥,尘哥哥,我兔子的小辫子辫好啦,你看!” “真的,好漂亮。”温大夫和善的看看贾赦脑袋上的“冲天兔辫” 一脸真挚的赞道。 “恩。” “…………” 贾琏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原因无他,温大夫温了尘来的第三日,贾珍便替他爹贾敬跑了一趟腿,神秘兮兮告诉了他温大夫的身份——贾代善的军师温庭之子。 温庭出身的温家,可是他九千岁的老仇家。温了尘他太爷温庭他祖父温卿云温大相爷,气狠了当朝指着他的鼻子,用的还是下九流的粗盐粗语,骂了个爽。 可此人偏偏却是晋朝有史以来唯一的六连元,有名的少年英才。 宣帝临终前命他与温大相爷共同辅助九岁的太子。可哪知道他一朝被人毒死,温相被软禁,一帮只会风花雪月的傻逼文臣辅了宣帝弟弟登基为帝,称景帝,还将登基不过一个月的小太子幽居佛堂。 那傻逼景天帝还派人刺杀温相。 温相被救后,太祖知晓后,礼贤下士十次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