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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成为皇帝。 可是元宵夜,那血夜,那些被她“默许”进入宫中的前朝余孽肆意的残杀前来赴宴的青年男女,甚至还有随长辈一同前来的幼童,那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到最后贾瑚自己挺身往刀尖上撞死的一幕唤醒了她仅存的一丝良心。 她后悔了,第二次违抗了系统下达的命令。用尽了自己从系统中换来的所有能用的神物,她送走了一个个茫然的,甚至有些还不懂自己已亡故了,正啼哭疼的灵魂。 她被系统惩罚了,灵魂被割裂,一半被塞到了宁国府贾敬之妻身上。系统说看她之前还算表现良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她知晓了。可系统也没有算到,贾敬之妻贾赵氏性子何其烈,仅留的残魂在知晓这一切事情后,选择了死亡,还试图与她联系,交流。 趁着生中最后一个“春”时,她们两个魂魄合作,选择了死亡,带着那未出生的贾惜春一起死。 原以为这一切终于能够结束了,但万万没想到她这罪孽深重的人竟然还活着。 当然,活着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往事一一浮现在脑海之中,太后定定的看了眼前方,似乎能透过帘子,看到前方领队的胡涂,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那便是……那便是贾瑚。这些日子,她曾经旁敲侧击过,胡涂的父母待他很好,现在贾赦也很好,他的孩子贾琏非常孝顺,这秦王还收了胡涂为徒弟,这贾琏也是太子的徒弟…… 她这一次愿意动身回宫,除了跟她的孩子说一声对不起外,便是想看看这些故旧,也许这些秘密她会带进棺材里,但是像系统这种邪物,她一定会说出来,哪怕所有人都把她当做了怪物,哪怕自己被万人唾弃。 可是那一道悄然而去的光芒,让她无比的害怕!她不否认系统有些东西有些理念对她,对整个国家都是挺有用的。可是……可是现在毕竟不是那个能造出系统的时代。 这个时代,男耕女织,有家,有田,能吃饱饭穿暖衣服,便是百姓最大的幸福了。 ===== 浑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知晓系统一词。先是穿越,后又无意中因为晕眩,结果得到了一个治国系统的林瑾玉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一声,喜气洋洋的带着林黛玉上京祭拜。 一到京城,林瑾玉看着贾家派来的仆从,总觉如同书本中所描绘的一般,是轻视林黛玉。 现在贾家文武两状元,而且官场上人人皆知晓这前些日子被当今脑子抽了封的忠义皇女婿便是贾琏,又有状元神迹在,故而这贾家也算权势滔天了。 这么个权势赫赫的人家,居然只派了七八个护卫,兼并两个婆子四个粗使丫鬟来接他们嫡亲的外孙女,堂堂二品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完全是在看轻林家! 况且,看着现在已知晓的情况,这贾琏大概十有八九便是穿越者了。但凡是个知晓的恐怕都对贾家没有什么好感,那贾珍更是个扒灰败坏德行毫无廉耻之人。这贾琏竟然还这么帮贾珍,也是脑子进水,三观不正。 被人腹诽的贾琏总觉得今日自己眼皮子直跳,有种不好倒预感。但对于贾琏来说,他眼下最为关心的事情便是胡涂寄来的信笺,谈论有关太后的异常之处。 贾琏拧眉,手里紧紧的将信笺揉捏成团,几乎把纸团掐成碎屑,目光定定的看向司徒乐,难得透出一股软弱与茫然之色:“你说,要不要偷偷帮父亲和胡涂来个滴血验亲?” 以胡涂的才智,恐怕也会心底里有些疑惑。可他又是个重情重义的,这胡员外夫妇对他疼爱如同亲子,恐怕是不会伤他们的心。 他们可以装作无视太后的异样,就这么默契的各自守护着自己认定的家人,看着他们欢欢喜喜的享受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可是这隐患一日不解决,他心中总会卡着一根刺。 贾琏难得有一刻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带着希冀看向了司徒乐,企图让人帮他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之道。或者说,便是逃避。 “那……”司徒乐迎着贾琏难得恍若迷途羔羊的眼神,伸手想要拍拍人肩膀,但是下一刻看着贾琏侧身避开,手僵在半空中。 贾琏一怔,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捏着信笺的拳头一松,“对不起,我有些紧张。” “知道,一旦涉及与赦叔有关,你都会小心谨慎一分的。”司徒乐收回手,笑笑:“其实,我也不愿意有人跟我分享父亲。我跟父亲相依为命了十三年,忽然间居然冒出了个徒弟。这师徒如父子啊,你不知道……” 拉长了语调,司徒乐看眼贾琏,目光透着股对往昔的回忆与感慨:“曾经我无数次偷偷换好了夜行衣,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但是呢,每次看我爹笑得拿般开心,有时候虽然愤愤的咬着牙喊你小浪崽子却又无可奈何,甚至带着些宠溺,其实我是嫉妒的。” “真的,贾琏我嫉妒你。”司徒乐接着道:“但是我更敬重更爱父亲。我想要他开心,而且多一个人孝顺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惜……”可惜到最后贾琏其实都没叫过几声爹,也就是调侃戏谑的时候称过几声“岳父大人”。 随着司徒乐的话,贾琏沉默了一会,抬手拍拍人的肩膀:“我会替师父好好照顾你的。” “否则我当初与你假成婚,那完全就是亏大发了。”司徒乐努力的笑了一声,再一次抬手,也拍拍贾琏的肩膀,开口沉声道:“真的,其实我就是想让父亲听你叫他一声爹。” “我……”误会司徒乐是开解他,贾琏笑笑:“我做不到你这么大方无私。这个爹,是我陪着他傻,看着人撒币跳河爬屋,那简直比蓉儿还熊的一个爹,到如今成了举人老爷。这一切都是我,是我硬着心磨着他的性子,练着他的身体。但是你说得也没错。多个人也好。” “等胡涂回京后,我们再暗中商议一下吧。总而言之,他的身世定然是有问题的,否则太后的反应是不会这般大的。”贾琏自然在暗中安排的人手,所以哪怕胡涂不来信,他也是知晓太后初见胡涂时那惊骇释然的神色,以及落地的佛珠。 “对啊。”司徒乐垂首点了点头,他当初对贾琏身世有些怀疑,只不过是源于一个独生子的对父亲的独占欲。但是现在,哪怕他父亲亡故,也从未说些什么,他还是隐隐的知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可这件事牵扯太大了,而且现在什么证据都随着他父亲的骨灰随风而散了。 长叹息一声,司徒乐顺着贾琏的话语说了起来:“其实最坏的打算,你就这么想想,你把赦叔当做自家孩子,这自家孩子有了孩子,不就是你大孙子吗!开心点。” “你……”贾琏面色铁青:“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