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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坑!去年填完柳君那个四年巨坑,我一直在思考下一步该写什么,直到最近翠翠那篇走过三周年迈向四周年,鸡汁的兔子酱又有梗啦! 其实这篇文在三月份左右就已经想要开了,却因为种种事情拖延至今,不过,也幸好,开在了今天。今天对兔子酱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终于彻彻底底从学生时代毕业,终于要挺起胸膛认认真真成为一个社会人啦!而这天又正好是周六,是第一篇长篇过去四年里一直固定发文的时间。想来,再没有比今天更适合原创的首发的日子了。 从2012-2017,晋江伴随我走过了成长过程中最肆意的五年时光,这段日子或许不若花季雨季那边无畏张扬,但却亦是我人生中值得终生铭记的五年。从高三到大四,我一直在努力写青春、写同人,写大家喜爱的那些少年少女们的故事。五年的时光过去,虽不敢怎样自夸,但我觉得我做到了认真对待每一位我笔下的人物,也认真对待了每一位读者。感谢一路陪伴着我的你们! 说回,如您所见,这是一篇【搞笑】古言,保证纯搞笑无添加,逗不乐您我......也不赔钱【喂】! 虽然是考据党出身,但这次选择死亡,如果有逻辑问题什么的可以指出。如果想看考据可以看兔子酱隔壁两篇同人,以及为同人做的考据集,包大部分考据党满意,两篇地址见文案! 在中,我家汉子冰清玉洁,肤白貌美,实力强大。我家姑娘懒癌晚期,脑洞出奇,嘴炮遍地。我家配角个个搞笑,个个出色,个个抢戏。如果看得惯这口儿的,麻烦您点个收藏,多多支持哟! 以及,阿晞这个笨蛋才没做什么“普及女性身心健康知识,为推动女性保护作出了杰出的贡献”的事儿,她只是写了几个工口小黄本,顺带出了个名。 这次尽量日更或隔日更个,反正来不及更新会提前打招呼哒,挖坑必填属性,存稿20W ,是个用五年时间证明自己坑品的好作者,请放心收藏。 今日晚八点,正文见~! ☆、第1章 碧雪园内。 路为晞醒时,天色已不复中午时的敞亮,开始多少泛着些昏沉了。 她一手撩开床头这边的帷幔,朝斜对面的开了个缝的窗户瞥了一眼,瞧见这昏黄的天色,便恹恹地收了手,任着刚被撩起的帷幔自顾自地垂下,而后身子一缩又钻回松软的被子里了。 于是当春萍推门进来的时候,这内室还是之前她出去时的那副模样。 她小心翼翼地闭了门,而后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去,待走到离床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便住了脚,小声小气地道:“小姐,该起了。” 不怪这丫头站了这么远的距离,实在是她吃了之前的教训。前些日子她叫她家小姐时,被这帘子内飞出来的枕头差点直击命门,亏得是她有些功夫底子躲闪的及时,那可是个瓷枕头啊喂,不然非闹出个人命不可。虽说她是毫发无损,可到底是突然袭击受了不小的惊吓,自此之后她就再不敢靠近这床方圆半米以内的。 不过让她说心里话,比起险些造成工伤的飞来一枕,春萍更惊的是做出这事儿的她家小姐。这个素来如扶风弱柳的文国公府嫡小姐,断是做不出如此暴力的事情的。讲真不是她夸张,别说会不会拿枕头扔人,就她家那位小祖宗,能不能把那瓷枕举起来还是回事儿呢。 据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的当事人本人表示,根据描述这种情况可以断定为起床气,且她担保仅会限定于刚起床的时候,顺道还让人把硌脑袋的瓷枕给换了,春萍却是打死也不信了。她可不管那什么“气”不“气”的,也不管是棉花枕头还是瓷枕头,总归,把她家名列“京城十大温油少女”榜首的阿晞小姐还给她吧,不然小心她撂挑子不干了! 而被她央去打探情报的秋葵,在听了这套理论之后,则像看神经病一样瞅着她。她瞧着她家小姐还和以前一个样儿啊,举止自如大方,谈吐温婉得体。 “你敢拍着你的良心说吗,羊角豆儿!”春萍激动地嘴唇都有些颤抖了。 “我敢!”秋葵“砰”地一下把手里的擀面杖撂案板上,顺手掂起旁边的菜刀,把刀背对着春萍,“我还敢拍拍你的良心,不仅拍你的良心还拍你的脑门儿!”说了多少遍了,她的“秋葵”是“秋天的葵花”的意思,和那劳什子与“羊角豆”同义的能吃的“秋葵”没半毛钱关系,还好死不死加个儿化音,这他喵的不是气人嘛!当她是厨子就好随便把蔬菜往她头上扯来欺负她咩?! 快别说拍脑门儿,一说拍脑门儿春萍又想起那无限恐怖的飞来一枕了。再加上她们四个人里秋葵是功夫最好脾气最爆的,她想都没想便向旁边一缩,躲到进厨房来找吃什的夏莲身后。 此事先揭过去不提。现下,春萍催完醒便灵活地往边上跨了一步,身子朝外转45°,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看不出丝毫忸怩作态之像。才不告诉别人她私下偷偷练了好多遍这套保命动作了呢! ——春萍你的戏很足嘛。 此间沉默了一会儿,见没什么枕头啊簪子啊衣裙啊肚兜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飞出来,春萍的心便安了大半,知晓路为晞当是已经醒了。 果然随后一个软糯的声音便从帘子后面:“......几时了?” “回小姐,我进来的时候申时五刻了。”春萍道,“现在约么到六刻了。” 申时六刻......路为晞无聊地来回扯着帷幔上的流苏,心下飞快推算了一下,也就是下午四时半了。 这古代人的计时方式和现代人很是不同,是故计时单位也不一样。路为晞在还是卢维溪的时候,因着家学和爱好,多少对这岁时啦纪年啦知道个大概,可到底平日生活用不太到,如此就连个时辰也要反应一会儿。 明明是些个在不识字的平头百姓心中都自然而然的东西,对她而言却陌生地恍如隔世。 ......隔世。 说来她到底算是哪一世的? 路为晞不清楚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在前一晚还在她的床上睡得好好的,后面再一睁眼,入目的便是眼前这雕工精绝的床顶。待她慌乱地在四周找了一圈,才发现唯一能证明她是异世而来的,就只有压在手边的一沓信纸了。 这要命的信纸! 路为晞是真恨不得把这信给撕了,可一想到她来这儿唯一伴着的就是这沓信,说不定这是回去的关键道具,最终气归气,也还是找了个稳妥的地方藏了起来。 ——连她本人都是魂穿这封信居然身穿,你说气不气哟! 说来这信的出现本身就透着股子诡异,因为在信封上,写的是“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