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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吴大夫。 眼里带着我都不知道的感动。 你原来是去抓丧尸了吗? 兄弟,我错怪你了。 “那你没拉屎?”我一边感动,一边问。 吴大夫支吾了一下:“呃,没时间去。” “那……” “赶紧把车开过去!再耽误小心被人发现了!” 我看着四周窜来窜去的武装车,加快了脚步。 当夜。 我把车留给了吴大夫,让他带着小幺和蛋蛋他们去了他的地下实验室。 而我则带着肉饼“住进”了他家。 老头的尸体已经被我收拾好了。 剩下的就是等许安年到来。 “如生,这个送给你。”吴大夫临走前给了我一把无柄刀刃。 我有些愣,这个怎么用? “你可以把它藏到你的身体里,反正你也没有痛觉。” 我操。 很可怕的想法啊兄弟! 你这人咋这么残暴呢!? “一切,都只为了保命。”吴大夫突然抱住我,啪啪啪地用力拍我的背,“这一趟,若回来,便是人,不能回,便是鬼。” “帮我照顾好蛋蛋和湛清,他们都是我家的。” “好。” 吴大夫走了。 我答应他,会把最新的丧尸资料带回来。 在漫长而无聊的等待中。 我把无柄刀藏到了自己小臂里。 “咯咯咯。”捉回来地那两只丧尸不停嘶鸣着。 最后甚至向我冲了过来,我随手扣住其中一只的下巴,把他翻身摔到了地上。 眼中一片肃杀。 它瞬间就消停了。 原来丧尸之间就像动物一样,谁更强,谁打得赢,谁就是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如生随母姓胥。明天请假。 第36章 随着时间推移。 我已经把那两只丧尸训得服服帖帖了。 可他们还是没法听懂我的命令。 或者说, 除了吃以外, 他们很难理解其他事物。 比如。 我让他们去打开冰箱门, 他们不懂。 但我让他们去找吃的,他们就知道砸冰箱。 哎。 我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拿出了四坨冻肉,泡进冷水里解冻。 待会儿做个肉沫粉条? 还是油炸肉丸? 我看向站在一边的肉饼, 而他则看着水里的肉。 “你……还记得这是谁的肉吗?”我问他。 他扭头看着我, 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你想让我记得吗?” “不想。”我干脆回道。 他便乖乖点了点头,移开视线, 看着窗外。 “你……”我琢磨了一下, 正要开口。 肉饼却抢先一步说道:“有车。” “车?”我额角一跳, 赶紧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是武装车。 许安年来了。 我拉开肉饼, 贴在窗边, 看着有四个人从车上下来, 然后在楼梯口站定。 30秒后。 他们仍站在那里。 为什么不进来?! ……被发现了吗?我装在楼梯口的警报器。 我操。 警惕心这么重? 那警报器都被我藏在电闸里了啊! 这是在防我? 还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可不管哪一种, 都很糟糕啊! “啧,你跟我来。”我抓起肉饼,把他带到里屋关着,吩咐道,“只要不是我进来,你就藏起来!如果被发现了,你就装成普通的丧尸。” 他点头应了。 我又立马转身出去,把吴大夫改良的麻醉药剂喂给门外的两只丧尸吃了。 然后把他们藏到了里屋的床下。 一切就绪后,我关好屋门, 站在客厅中央扫视了一圈。 很好,没有其他问题。 现在是晚上八点。 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嗡嗡嗡的风扇转动声不停响着。 我之前一直没有过多留意。 现在回头才发现,是浴室里的换气扇没关。 太浪费电了。 作为一个勤劳节约、积极向上的新时代青年。 我走过去把电源关了。 啪嗒一声。 白色的按键落下。 如同一记警钟敲在身上。 我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发现自己脸上还沾着几滴血水。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我疾步走到镜前,用手摸了摸脸,却发现指甲里也全是干掉的血渍。 妈的! 我都多久没洗澡了!? 我回想了一下多日以来的逃难生活。 一次都没有。 我竟然没有洗过澡! 这都算了。 问题是,我摔过下水道,顶过爆炸波,爬过废墟堆…… 嘭! 咚咚咚。 我正掰着手指计数,却被一阵响动打断了思绪。 与此同时。 我回身一脚把浴室门踹上,然后打开了花洒! 他们进来了。 却没有敲门。 而是硬闯的。 照理说,他们在楼下时,就应该看见了屋里亮着的灯光。 想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人。 可他们还是选择了硬闯。 所以才会碰倒我故意放在门边的两个空水桶。 哗啦啦的水流淋下。 我搓了搓脸,找到半瓶洗发露一股脑抹在头上,连带身上也一起抹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直接蜕层皮。 自从门外的水桶倒地后。 那四人便不再隐藏声迹。 踏着厚重的作战靴大摇大摆地走在客厅里,发出嘎叽嘠叽地声响。 我任由花洒开着,然后悄声走到了浴室门口。 用耳朵贴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人?” “有,浴室里。” “在洗澡?不是说有两个人吗?两个一起洗?” “你脑壳里有装粪车吗!没见还有其他屋子啊!分开搜!” 我操! 搜什么搜! 老子同意了吗?你就敢搜! 我正想转身去拿衣服,贴着门的耳朵就被一声巨响给震开了! 哐的一下。 塑料门晃了晃。 我捂着耳朵往后一退,冷脸看着一个全副武装,头戴黑帽的壮汉拿枪走了进来。 “你是谁?”他扯起一边嘴角,皱眉问我。 “许安年呢?”我也皱眉问他。 “队长他……”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背往后一弯,然后飞了出去! 随后一张温润亲切的笑脸迎来。 许安年挎着枪,一身黑色劲装站在门口,笑着说:“你刚才叫哥哥什么?” “许安年啊。”我扯过一边的毛巾,挡在跨上。 “不对。”他颇为受伤地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