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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饼没抓到,就没事。” 那抓到之后呢!? 许正孝只给了十天的时间。 “如生,你别忘了,他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许安年还要再说,飞机却停下了。 但即使没说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其实根本就不关心赵四阳他们的死活。 对他来说,国壁的安危才是首要,而赵四阳不过是个怀有目的接近国壁的可疑人。 片刻后。 飞机降落。 用众多武器堆成的围墙入口处。 一个浑身装满子弹的机器人正站在那里。 许正孝下机后,看也没看我们一眼,在汪鸣朗的护送下,直接走了进去。 只是他们在路过机器人的时候,都亮出了手腕处的烙码。 “他们好像更新了守卫机器,”许安年拉着我往后退,面色警惕道,“你先别过去,没有居民认证的条码,会被射杀的,先在外面等我……” “我有啊,”我一脸奇怪地撩起袖子,“这不是你让赵四阳给我弄的吗?” “什么?”许安年一把握住我的手,仔细看了看,震惊道:“他怎么会有这个!” 心中的警铃一响。 我立马背过手,看向许安年的眼神冷了几分:“怎么了吗?” “我……”许安年憋了憋,最后只说了句,“他有问题。” “但他从没害过我。” 我想也没想就回了声,直接把许安年堵得吭不了声。 “许队!快进来啊!”汪鸣朗在里面挥了挥手,“你现在倒是有精神了?之前不是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吗?别是回光返照啊!” 我瞥了眼许安年难看的脸色,再次伸手扶住他:“走吧,命重要。” 许安年顿了顿,跟着我一起走进国壁东门,小声而肯定道:“哥哥也是。” “恩?” 这人说啥呢? 许安年轻咳了两声,温润笑道:“从来,以后,都不会害你。” 国壁内。 科研区。 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竟然在等公交车。 我扶着许安年,看着从自己身前跑过的小屁孩,他们背上还背着比砖还重的书包。 而我身后则是正在讨价还价的卖菜大妈。 甚至连摆地摊卖袜子的人都有。 大街上没有一丝血腥味,或者□□味。 偶尔看见一缕青烟,那也是人家在炒菜。 要不是我身边还有个血淋淋的许安年,我肯定会以为自己穿越了。 “怎么样?”许安年难得露出了一丝自豪和骄傲,“这就是我一直拼命保护的东西。” “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我想不通了,丧尸的爆发应该是普遍性、随机性的。 这里怎么可能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因为以国壁中心为原点,向外五十公里以内的地区,丧尸不敢踏足。” 许安年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信仰。 所以我并没有问他原因。 他或许认为这是巧合,是国壁的庇护。 但我却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肯定和那双眼睛的主人有关系。 自从我踏进国壁大门后,便一直有种若有若无的压制感,而且…… 我看了眼手上的珠子,原本的檀香下渐渐渗出了一丝尸味。 “不是我说,”汪鸣朗又开始狗腿了,“再怎么样,也得给您配一辆车啊!您家许少爷都快不行了,还得在这里等车!” 许正孝拿着一张手帕放在鼻下吸气,听了这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幸好这时开来了一辆绿皮公交。 我赶紧扶着许安年站了上去。 “生活区不配车是上面的规定,你下次再敢这么说,就得死咯。”许正孝收回手帕,也站了上来,并且特地站到了我的身侧。 “父亲,咳咳……”许安年尽力忍住咳嗽,叫了对方一声。 许正孝这才把直愣愣盯着我的双眼移到了他身上。 我倏地松了口气,有些想吐。 “说。”许正孝动了动鼻子。 我能感受到许安年的紧绷和抵触。 但为了引走对方的注意力,他还是找话问了句:“我想请问一下,我这次没有死,是你救了我吗?” 第44章 公交车再次靠站停下。 许正孝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 没有回答。 我用余光看着他。 即使心里知道不对劲, 却也问不出口。 当初他和我妈在一起的时候, 虽然也有些奇怪, 但顶多就是看着我妈发呆, 完全不像现在这种智障模样。 不然我妈能看上眼吗!? 车门打开。 几个家长拉着小孩走了上来。 他们原本还说说笑笑着,却在看见我们之后,倏地僵在原地, 连脸上的笑意都凝固了。 我们站在这里, 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紧张。 “妈妈!”一个小女孩突然指着许安年说,“那个叔叔身上怎么有血?” 叔叔? 小屁孩会不会说话呢! 这明明是哥哥! 我不服气地看向许安年,却发现他鬓角的头发全是白的。 这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催老。 也是他们为了保护国民而做出的最大牺牲, 以及最后的尊严, 他们绝不会尸变,去伤害自己保护过的人。 “那, 那不是血, ”女人揽过自己小孩, 不让她再看, “那是……” “我知道了!他们是银鹰战队!”站在后面的小男孩突然蹿出,眼巴巴地看着许安年,“好帅啊!!” 他拉过自己的父亲,兴奋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去当银鹰!” “胡说!”老父亲一巴掌拍他头上,“就你那37分的高分,还想去银鹰?去打地鼠差不多!” “哎哟!”男孩撇了撇嘴, 对许安年撒娇说,“大哥哥,你是银鹰吗?你为什么受伤了?是不是输了?” “没有输,银鹰不可能输。” 许安年严肃过后又恢复了笑脸:“而且我身上的不是血,只是路过装修屋的时候被淋到油漆。” “对对对!”刚才那位母亲一个劲地点头,“是油漆,不是血!” “这样啊。”小女孩也没有多想,抱着书包就在前面坐下了。 母亲顿时舒了口气,感激地看了许安年一眼。 一瞬间,莫名的悲凉兜头淋下,让人心塞。 我能真切感受到他们的负隅顽抗。 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孩子们岌岌可危的童真。 国壁外不断有人正在死去,他们的尸骸卷裹着所有试图接近的黑暗,把它们一齐带进了地下。 “科研区中心已到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机械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