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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着胡喘乱咳的声音钻进耳朵。 “拂诺,拂诺 ———咳,你······”汤圆慌里慌张的声音破门而入,“你看见穆桓止了吗?” “怎么了?”拂诺蹙眉,走近了边拍他前胸给他顺气边问。 “他不见了!”汤圆拉着拂诺的手就往门外跑。现在是午时末,距离穆桓止失踪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而在他拉着拂诺去未然院子里的路上拂诺从汤圆上气不接下气的叙述中了解了事情大概。 原来是午膳时间到了,穆桓止还没去吃饭。然后未然去拂诺院子找了一圈,没看见人。那时拂诺施了屏障在阁楼里静坐想心思,故而并不知情。随后未然又去了轩墨院子里,那时轩墨正在描一副依山傍水宜居图,未然便等了等,等轩墨隔了笔喝了茶才问穆桓止可在此处,轩墨摇头说没有。然后未然又想着可能是穆桓止贪玩忘记了时辰,便随了轩墨一道去了后山,结果后山也没见人。几番找寻无果,未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来。于是轩墨找来汤圆去给拂诺报信,一便给他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得出的结论是穆桓止失踪了。 “失踪?”拂诺趁着汤圆换气的空挡问了句。 “也不确定,这只是轩墨的猜测。”汤圆顺嘴接了句,结果一道冷风顺势灌进了嘴里,汤圆只觉喉咙一紧,在一阵毁天灭地的咳嗽声后,他的一张娃娃脸生生咳成了烤熟的包子脸。 “我说,”待那阵毁天灭地的咳嗽声过后,拂诺蹲下来,拍着汤圆的后背给他顺气,“你还行吗?” 青松摆枝,冷风又灌过来一阵。汤圆紧着喉咙,搓了搓脸,然后虚脱地摆摆手,才道:“还凑合还凑合。”说完,他努力挺了挺胸膛,想表现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还凑合”,于是他又道 :“男人不能说不行。”心里想的却是这具身体果然还是太脆弱了些,只一道冷风灌喉而已,就把他整得像得了绝症一样。 拂诺看了他一眼,暂时把穆桓止的事放在一边。他很是难为情地看了汤圆一眼,然后掏了掏耳朵 ———大概是觉得他的这句话实在是辣耳朵。 “我说,你能要点脸吗?”屁大点孩子,还男人。拂诺听了他的话都替他害臊。 汤圆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很是奇怪地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近墨者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要什么脸 ?” “······” 拂诺想:我的错。 汤圆还想再说什么,喉咙又是一阵发紧。于是,又是一阵毁天灭地的咳嗽声。 拂诺好歹是帮汤圆占灵为人的一把手,看着他这么遭罪的咳嗽,不免想起了自家徒弟红着眼睛嗡着声音叫自己师傅的可怜劲儿。于是脑子一热,大手一挥,就把汤圆托上了背。 背上泰山压顶的重量好歹压回了拂诺半点剩在脑子里的理智。面上端的风平浪静,内里掀起波涛海浪。谁让你脑子发热当好人的啊!看着和穆桓止一样的身高,怎么比他重了一个不止啊!这才是显山不露水的最高境界吧?! “你是不是又胖了?”拂诺缓了口气,憋着嗓子问。 “又?”汤圆不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你嫌我胖?” “用得着我嫌弃?本来就胖!”拂诺毫不留情陈述事实。 “拂诺你再说我咬你啊!”汤圆龇牙咧嘴,虚张声势。 “要不是看着你刚刚咳得要死要活的,我才懒得背你。” “哟,”汤圆阴阳怪气,“那我还得谢谢您了。” “呵,不客气,要不是……喂喂!你别晃!会掉下去的啊!知道胖你还晃!” “你再说我一句胖试试?!” “幼稚!” “幼稚总好比某人弱智。”汤圆嗤道。 “你说谁弱智?” “谁搭腔说谁。” …… 穆桓止悠悠转醒,迎目而来的日光颇让他阖了半日的眼睛感到不适,随闭眼,眼皮裹着大黑眼珠子转了几遭,复又才睁开。视线所及,是一方帐顶,账无饰物,色为浅灰。由此可见,屋子主人审美实在堪忧,穆桓止得空还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这么吐槽了一下。浅灰的账看着有些压抑,旋即将眼珠子向账外转去,屋内陈设,桌椅铜镜,再无其他。 …… 穆桓止没去过冷宫,却有种被抓来关进冷宫的错觉。 他又在床上躺了会儿,许久,不见有人进来。穆桓止索性赖在床上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当日发生的事情来。脖颈后方适时传来的锐痛恰到好处的提醒了他是被人一记手刀放倒的。既然是被人以手刀放倒,而现下自己又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那么略一思索,就只剩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所救,而是遭人绑票。乐观来说,两种可能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穆桓止叹息一声,不免揩了把命途多舛,劫后还不一定余生的热泪。 “醒了?”一把男声突兀从外间传来,门帘自外被人撩开。穆桓止寻声望去———眉目俊朗,浅蓝衣袍,折扇轻晃,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唇角勾着笑,端的一派风流倜傥。随后视线汇集到男子手中那柄折扇上,嘴角免不了微微抽搐,穆桓止想:这大冷的天,还摇把扇子附庸风雅,也不怕把风寒招来。真真是作妖的很。 真真作妖的人走到床前收了作妖的折扇握到手里,在离床半步的距离时站定,竖起手中折扇轻敲穆桓止头一下,“小鬼,可还有哪里感到不适?” ……穆桓止挣扎着坐起来,低头顺势将被陌生人敲头的不满之色掩饰,“没有不适……”醒来后久不说话的嗓子还有些喑哑,穆桓止清了清嗓子,问道:“我昏了多久?此地何处?你又是何人?” 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一个接一个的蹦出,陌生男子纳罕,却不着急给他解惑,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莫名觉得熟悉的很,仔细想了想,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孩子。于是挑了挑眉头,复又展开折扇,开口,却问了句不相关的话,“你可姓林?” “……”穆桓止点头,正好省去他新想一个姓的麻烦。点过头后,开始脸不红气不喘地扯谎,“我的确姓林。”穆是国姓,他还没蠢到自报家门。 男子意味不明地“啊”了一声,狐狸眼微微一挑,一副看破不说破的做派。他看了穆桓止好一会儿后,这才礼尚往来的自我介绍,“我叫顾念景。”他说着收起折扇,眯了眯眼,补充道:“你的救命恩人。” “多谢。”穆桓止行了个虚礼,诚心致谢。既是被人所救,眼下至少没有性命之忧。穆桓止这颗悬了半日的心终于觉到踏实。 “好说好说,”顾念景把玩着手中十六方象骨扇,漫不经心道:“你都睡了一天了。” 从穆桓止昨个儿被他救下的中午昏睡到今天的正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