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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头,方言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宝哥儿以后,他又松了口气道:“宝哥儿,你怎得起了这么早,天还没亮呢?” 见宝哥儿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方言有些诧异,“怎么了这是?可是饿了?饭还要一会才好呢。” 宝哥儿看了方言好一会,道:“我叫郑大宝。” 方言点了点头,“哦,郑大宝,”忽的他又楞了,“你想起来了?” 点了点头,郑大宝道:“我家在山的那边。” “山的那边?”方言想了想,虽然没去过,但似是听人说过,山的那边有个村子叫郑村,“可是郑村的?” 郑大宝点了点头,“我是郑村的猎户。”顿了顿,他又道:“我家里还有娘,我得回去看我娘了。” 方言这才看见郑大宝背后背着东西,隐约就是他的弓箭,这是要走了?“不吃了早饭吗?”方言问道。 郑大宝摇了摇头,“不吃了,看这天许是要下雪,我得早些回去。” 这就要走了?方言忽的有些不舍,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与他如此近得呆了这些时日,竟然要回家了。 总不好阻着人回家,方言想起还有银子没给郑大宝,便道:“宝哥儿,你且等会儿走,我去给你拿银子。”说罢,方言便起身去了自己的屋里。 郑大宝张了张嘴,本是要说些什么,只是嘴动了动没出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眉间的地方,闭了下眼,没等方言拿钱找来便走了。 方言一时有些急,从厨房出来也没拿油灯,这时外面又没有月光,屋里更显得黑漆漆一片。他在黑暗中摸到了自己放钱的地方,拿了钱袋去厨房寻郑大宝,便发现人已不见了。 可是走了?他又拿着油灯寻了一圈也不见人,终是确定郑大宝确实走了。 这一日的早饭,一锅粥糊了小半,盛了些上面不太熟的粥,方老二和方言凑合吃了一顿。 听说宝哥儿走了,方老二有些感慨,“这就走了啊!这么能干的哥儿也不多见。” 见方言不说话,他也只是叹了口气,关系好的玩伴走了总是要难受几天的。 郑大宝走了,方言有些不习惯,每日叽叽喳喳问饭的人没有了,没有人说话总是嫌弃自己了,他竟然有些失落。 日子还是要过的。上午方言紧赶慢赶总算将绣活做完了。 过了晌午,方言与木雨一同去了县城的绣坊,交了绣活,方言收到了二百文的工钱,算着大概绣了近半个月,已经不少了,方仔细将钱收了起来。 与木雨领了新的绣活,二人便准备回家,路上看见卖糖葫芦的,方言怔怔地看了一会,木雨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怎得停了?”见他看着那处,便问:“可是想吃糖葫芦了?一文钱一个,我买与你。” 见木雨要去买,方言便阻止道:“我不吃。” 想着郑大宝说过的话,“酸酸的,要甜不甜的味道有些怪。” 木雨听见他的话,道:“你吃过了啊,那怎么得一直看着也不走,我以为你想吃呢!” 方言这才发现,他将郑大宝的话说了出来,便摇了摇头,道:“走吧!快些回家,晚了要黑天了。”说罢,抬脚走在了前面。 木雨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才未时,天黑还有挺长时间呢。他边抬步追方言,边嘟囔着“言哥儿今个儿怎么怪怪的。” 待归家,回了自己的屋子,见炕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方言不由的扶额,郑大宝还真是无处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方言,你说你错没错? 方言一脸懵逼(⊙_⊙)? “我什么都没干啊!” “谁叫你什么都没干的!你是主角为什么不可爱!不毒舌!不日天日地!”愤怒的兔作者大手一挥,郑大宝就走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情绪低落了几日后,方言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这日清晨起来,感觉屋里尤其冷。 方言洗漱过后,去外面拿柴,准备生火做饭,便见漫天遍野的白色,竟是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吃过早饭,方言打算出去清一清院子里的雪,方老二见了,忙阻止道:“言哥儿,这雪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莫要急。” “爹,我只去清出条道来,方便走动,一会便好。”方言道。 本该是自己的活计,都让方言干了,方老二心里也不好受,腿慢慢好起来了,也算有些盼头,便道:“你且要做绣活呢,总要爱惜些手才是,待雪停了,简单扫一下便是。” 想想那近七两的银子,再算上方老二手里的二两多,也只能再拿上一个月的药,方言便歇了出去的心思,挣钱终是大事。 在东屋点上炭,净了手,方言便开始做绣活,冬日里本就没什么事儿,二人一个绣花,一个熬药,也算是安静祥和,如果没有来人破坏气氛的话。 巳时初,雪仍是飘飘洒洒的,方老二正感叹,瑞雪兆丰年,只要今冬有雪,明年应是错不了的。 便见浅浅的雪幕后走来一人,她穿着厚棉衣,推开方家院门,待进了院子,便喊:“方老二,可在家?” 听闻有人声,方言便停了绣活,推门出去看,原来是周大娘。见是她,方言微有些皱眉,这人怎么来了? 这周大娘,乃是张庄里的媒婆,有一张巧嘴,平日里做些保媒的活计,大家都叫他周媒婆。 张庄的人家若是有为儿女说亲的,少不得要找周媒婆帮忙相看人,打听打听人品,或是帮忙撮合。 这周媒婆也靠这个营生补贴家里,日子过的甚是不错。 见方言推门出来,周媒婆立即换上了张笑脸,道:“哎呀,这不是言哥儿嘛,真是越来越俊了!”说罢,擦了擦脸上的雪,问道:“你爹可在家?” 方言点了点头,“在的。” 知道周媒婆来干什么,不好将人阻在门外,方言便将人请到了东屋。自从方老二伤了腿,东屋便成了会客厅,还好农村人也不是那么讲究。 见了方老二,周媒婆道:“方老二,你这可是好些了?你看我这整日里忙的,也没说过来瞧瞧。” 知道只是客气话,再说一个妇道人家,来看个汉子也不是那么回事,方老二便摆了摆手,道:“托您惦记,已经好多了。” 一个老汉子,一个小哥儿,瞧着便是不大会招待人的,周媒婆便自己找地方坐下,见了方言摆在那里的绣活,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言哥儿绣的吧!这绣活做的真好。” 想到此次来方家的目的,她又将绣活放下,眼睛转了转,问道:“言哥儿,可有热水,走了这一路,天冷风凉的,我有些渴了。” 家里陶罐存不住热,这会儿要热水便得烧,方言便道:“我去烧些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