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花开
并蒂花开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覆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射满她的甬道,射满她的小腹,浓厚的精液从穴口滴出,拂生的肚子已经被他射的微微隆起。 她浑身汗腻腻的,张着小嘴大口呼着气,后又呢喃着不知道再说什么,裴韶凑到她耳边才听清。 她说:不行了受不住了吃不消了 他看着身下已然再次胀大的巨物,拖住她往床外爬的身子,噗呲一声又尽根没入。 啊!啊 直接抵到了花心更深处。 她在床上柔弱的样子,真是叫人喜爱。 拂生尚且清明时,只记得身下被灌满的饱胀感,腰肢被他一把掐住拼命的抽插,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操得累晕又被他操醒,直到看到一丝光亮从窗纸里透进来。 天亮了。 裴韶放过她时,她也实在撑不住厚重的眼皮,沉沉睡了。 男人的怀抱炙热,手臂将她紧紧锢在他怀里。 这一睡,在梦中竟然都是自己被扒开腿,密致的穴肉被撑开。 他又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将她的脸舔的一片湿濡。 她的腰轻轻动一下就又酸又疼,可是情不自禁就随着男人的起伏而回应。 拂生被做醒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屋外已经阳光灿烂,透过窗纸将屋内照的亮堂堂。 拂生一身裸露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私密处已经被搅合的泥泞不堪。 淫水沾湿了身下床单,覆盖住昨日的落红,一点点妖艳的蔓延。 放开我,我只陪你一夜。 她使着力气想推开他,被他轻轻化解,他在她脸上逶迤的亲吻,火热的气息于她扑面而来。 最后一次。 话落,又重重起伏起来,堵上她的嘴叫她呜咽着不能完整出声。 一次次的深捣,拂生无助的被摆弄着身子。 淫靡的味道散的满房间都是。 她苦苦支撑着,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再次射了出来。 拂生立马推开他,跌跌撞撞爬下床去。 她眼里有着骇然,原以为陪他睡一次就够了,可这哪是一次,得有四次了。 她抖抖索索穿好衣服,幸好昨天换了纱衣,她的衣服还整齐的叠放着,旁边是她的包袱。 男人慵懒餍足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儿? 他大剌剌裸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下身一角,露出的肌肤白皙有力。 问她为什么知道有力,被压着那么长时间,腿软了腰快断了,他这还不叫有力? 拂生莫名来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早上这一次就当我送你的,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她去到门口,开了半天门。 打不开。 这是什么意思? 他随意披起一件衣服起身,走至她身后松松揽住她。 手自她胸脯上下滑至小腹。 他揉了揉:现在还不能走,万一这里面有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 拂生闭了闭眼:那你端一碗药来给我喝,喝完我总可以走了吧? 裴韶垂首抵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摇头:不行,避子汤事前喝效用才大,现在喝万一伤着我的孩子怎么办? 拂生看着他舒舒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好似真有了一样温柔的抚摸着。 拂生真想一口把他咬死,你怎么就知道她现在就一定有了呢,昨天夜里到现在,喝避子汤怎么就没用了!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三个月之后的确未曾有喜,那你自可以走。 拂生梗着脖子跟他讨价还价:一个月。 裴韶摇头:一个月太不稳妥了,三个月最好。 两个月拂生张开又道。 裴韶叹了一口气,似遗憾的开口:既然这样,那三个半月好了,我觉这比 裴韶被她堵了嘴,她在他怀里乍转身,小手神速捂住他,拂生皮笑肉不笑道:好,三个月。 拂生后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傻,一步步将自己卖了。 正值日盛之时,街上吆喝人声不断。 府衙也到了换班之时。 只见一瘦瘦高高的青年急促的跑着,额上都溢了汗。 他斜挎着刀气喘吁吁跑到州府门口,抬起一张尚有些稚气的脸。 程、程志哥,我、我来换班了 程志人高马大的,一手朝他膀子上一拍:迟些就迟些,你哥哥我帮你顶着,这么跑成这样。 青年一抹袖子,闻言一笑,脸颊显的粉红,看起来清秀极了。 这正是那昨日在堂上不满质问的小衙役。 昨日家姐回来了,一时高兴,今晨才堪堪睡下。 程志跟他交了班,也有闲情聊几句:你姐姐嫁的远,回来了是该高兴。欸,棠利,你舅舅出海回来了吗,上次托他带的那壶酒忒有味,我这几日就想着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呢! 棠利摇摇头:倒还要过几日呢,劳程志哥天天挂记了。 程志嘿笑两声:行,等你舅舅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走了! 欸等一下。棠利红着脸喊住他。 嗯,有什么事?程志豪气的一拍胸脯,说! 棠利靠近他小声道:那个贵人是个什么来头,我怕得罪人,程志哥你给透露透露? 想起这小子昨天在公堂的样子,程志呦呵一声:还以为你小子不怕呢,原来都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