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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才算稍稍安心了一些。 带着敬畏之心,人总会规矩点,魏家悄无声息地平静地度过了整个下午,迎来了晚饭时间。 晚饭自然是媳妇做,老两口都习惯了,等着,可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媳妇还没来喊,魏父纳闷地走出屋子,却见堂屋的餐桌边,舒宁边磕瓜子边看电视。 魏父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看电视的!” 舒宁转头,没脾气的样子,平静地回道:“也没事做啊。” 魏父:“饭做好了你没事做?” 舒宁“啊”了一声,“我忘记做了。” “你!”魏父瞪眼,“你竟然没做饭!” 舒宁一脸平静:“忘记了啊。” 魏父:“你忘记,那晚上吃什么!” 舒宁指了指冰箱:“有面,要不爸爸你下点面条和妈妈一起吃。” 魏父被家里的女人伺候惯了,怎么可能自己动手,一听舒宁这么说,口气不好道:“你快去做,别废话。” 舒宁眨眨眼,一脸天真:“可是爸爸,起早又跑医院,很累,不想动。” 魏父威严道:“现在就去!” 动静把魏婆子引了出来,见媳妇连晚饭都没做,便立刻颐指气使地甩婆婆的脸色,吊着一条胳膊,就拿另外一条胳膊去扯舒宁的手腕,“只会吃不会做的烂货!我们家白养你这么大一个活人吗,连晚饭都不做!” 舒宁被扯住胳膊,跟着走了两步,口气依旧很平稳:“啊呀,妈妈,你轻点儿,我手腕疼。” 刚说完,背后魏父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转头看去,老头儿捂着手腕子直接跪到了地上。 “疼!疼!”边喊边倒抽气。 魏婆子吓了一跳,甩开舒宁跑回老头儿身边,却见魏父左手翻向手背的方向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魏婆子大惊:“手!你的手!” 魏父疼得冷汗直流,嘴唇哆嗦,“医院,快,医院。” 大晚上的,又去叫邻居送医院,查出来还是骨折,再治疗打石膏,这下折腾到半夜才回来。 邻居还纳闷,对舒宁说:“你公婆在家干啥呢,打架呢,一个接一个折。” 这一趟折腾回来,饿了一晚上的老俩口连气都虚了,也没工夫摆公婆的谱,一个赛一个沉默。 魏父直接回放假,魏婆子没什么神色地对舒宁说:“你去煮点面吧,茶泡饭也行,填填肚子。” 舒宁委屈地说:“妈妈,我也累,走不动。” 换了平常,魏婆子肯定要气怒,再开口指责,可今天这一天下来,她真的折腾不动了,自己还吊着石膏,大半天没吃没喝,虚得不行,“你就再动动吧。” 舒宁没动。 魏婆子:“快去呢。” 舒宁还是没动。 魏婆子吊起一口气,泄气儿似的喘道:“当我求你了,媳妇儿。” 舒宁也跟着委屈:“脚酸,站不起来。”说着,缓缓站起来,却是摇摇欲坠快摔倒的样子,最后一屁股摔在凳子上,“哎呦。” 她这一声哎呦,魏婆子忽然眼皮狂跳,跟着下意识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而预感很快得到了应验—— 屋子里传来魏父的鬼哭狼嚎:“老太婆!老太婆!” 魏婆子赶忙跑回屋,进门抬眼,就见卧室里的木床塌了,魏父半个身体栽进了床里。 魏婆子连忙要过来拉人,被魏父叫住:“别拉我,”哭着喊,“去叫人!我腿折了!” 隔壁堂屋,舒宁拍拍身上零碎的瓜子壳。 你赶打得原主满身软组织挫伤,老娘就以暴制暴让你满身骨头折折折!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18年好~\(≧▽≦)/~ 没坑,就是厦门天气太好了多呆了几天,存稿都用完了 第92章 【家暴的诞生】 魏家老夫妻一天时间在医院三进三出。 送他们去医院的邻居也纳闷, 魏家这是搞什么内部大斗争呢?手胳膊腿一个接一个全折了。他一个好心送医的邻居都要折腾不起了, 送魏父去医院的时候还祈祷,魏家这几口子千万别再出事, 出事他都要懒得再管了。 这最后一趟折腾, 一直到次日白天才算结束,等老两口被送回家, 邻居几个男人把打着石膏的魏父送上床, 天都亮了。 魏父一沾床就睡,魏婆子折腾了一个晚上也困得不行,没人想起吃早饭, 空着肚子关门睡觉。 只有舒宁一个人还精神抖擞。 她在医院的时候从系统商城买了咖啡喝,早上也吃过早饭, 过了睡觉的点, 不怎么困。 5.5见她不睡,提醒她可以先睡一会儿,有任何动静系统都会及时提醒她。 舒宁坐在床边, 幽幽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老太婆问人借手机打电话了。” 还能打给谁,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打给儿子。 舒宁:“魏成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 早上应该还有电话。” 5.5默契道:“明白。有电话会第一时间切进系统,届时我会叫醒宿主。” 舒宁这才安心去补觉。 早上九点多,魏家的座机电话响起,铃声才叫了半下, 忽然没了声。 卧室床上,舒宁睁开眼睛。 电话被接驳到系统上,舒宁心念一动,接通。 她躺在床上:“喂。” 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打电话的正是魏成,男人口气不善,带着明显的质问和指责,好像家里出事,都是因为她这个媳妇没有照顾好。 舒宁口气很平稳,缓言道:“妈妈和你说了吗?” 魏沉:“凌晨给我电话,也没说清,就说什么出意外见鬼了,他们还在医院?到底怎么回事?” 舒宁便如从前的原主马夏夏那样,耐心地将事情的经过复数了一遍,婆婆摔了一跤,胳膊肘折了,公公不知怎么就把手腕扭道,床又意外塌陷,腿跟着折了。 魏成语气严肃:“好好的怎么会摔跤?床怎么也塌?” 换了原来的马夏夏,一定会慌乱地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但舒宁清楚,对魏成来说,这根本都是些废话——她这个媳妇的作用,就是在老家伺候公婆,在魏成心里,父母出意外,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有她这个媳妇的责任。 舒宁没吭声,魏成果然道:“你怎么照看两个老人的!” 舒宁躺在床上,表情骤然转变,口气缓缓:“怎么照顾?用心照顾,用实际行动照顾。” 魏成一顿:“你什么意思?”显然从未从这个现任妻子口中听过这样的话。 舒宁轻声:“什么意思?你既然都要和我离婚,还有什么资格质疑我?谁的父母谁照顾,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伺候这么多年,怎么,都要把我踹了,现在还来质问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