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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疯狂咆哮。 方棋才不管他们内心的想法,他豪迈地大手一挥,“行了,来恭喜我过完倒霉的本命年吧!” ☆、撩拨42 大概是由于湛海在场, 几个爱说话的难得安安静静吃了顿饭。 平常总跟方棋瞎闹的狗子, 难得没有把蛋糕糊方棋一脸。 “你本命年很倒霉吗?”酒足饭饱, 湛海挑了个话题。 “嗯,倒霉!”方棋把花生豆扔到嘴里,恶狠狠地咯嘣咯嘣咬碎, 下定结论,“忒倒霉,刚过年我前女友劈腿了!” “呃…”记得他前女友好像还劈腿了四个, 甚至在跟他交往前,便跟那些男人有联系了。 湛海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 “劈腿都小事,喜当爹才是重点!”狗子喝了点酒,壮了怂胆, 跟湛海熟络的攀谈起来, “还有,当初方棋还差点答应,真是死蠢哈哈哈…” “我怎么能知道她怀孕了!”方棋抓起一把蛋糕堵住他的嘴,继续说,“后来我上司跑了, 留下可多烂摊子,公司把他留下来的破事全安排给我,搞得有几周特别忙。” “对啊, 后来忙完了,又听说他还得罪了老板的儿…”方妈妈出来补了两句,正打算把方棋得罪老板儿子, 甚至准备逃跑这茬抖出来—— 猛地记起老板儿子,正是湛海啊! “啧,都是误会,甭提了。”方棋带过这个话题,“再之后,你都知道了,反正挺倒霉,还好遇到你。” 湛海意外,“遇到我是好事?” “嗯。”方棋笑了下,旁若无人的捏了把湛海的脸,“特别好。” 都让人给掰弯了,还好?狗子夫妻看不下去,反正饭也蹭完了,便站起来告辞。 方妈妈让他们之前浓情脉脉的气氛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借口要送狗子顺便买点菜,也跟着离开屋里。 “他们走了,要把桌子收起来吗?”方棋家里是真小,放了个饭桌,剩下的空间只够转个身。 “放那吧,回来我妈收拾。”方棋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家里干活?便叮咛道,“要是嫌挤,你先去书房。天快黑了,等我妈回来跟他打个招呼就走。” “今晚走?”湛海跟他商量,“你有段时间没回来,可以留一晚的。” 这个事方棋当然想过,但他又自己否定了,“我留下,你怎么办?让你独自回去不合适,让你跟我睡吧,我的床特别小,俩人躺上面翻个身就能滚地上,你看了没?” “没…”但是比照单人床的标准,湛海大概能够想象。 方棋给他指了下书房方向,“行了,去里面等着吧。” 湛海犹豫片刻,“我还是在外面等吧,你的私人空间我还是…” 私人空间? 方棋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湛哥哥,你再说一遍?” 湛海无辜的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方棋闹起了小脾气,沉下脸,一言不发的把湛海拖到书房。湛海以为他生气,没敢跟他争执。 “难怪我邀请你来的时候,你犹豫那么久,到家里大半天,也没有看过我的卧室,还不肯进我书房。在你看来,这都是保有我的私人空间,是吧?” 湛海垂下眼,抿了抿唇。 方棋攀着他肩膀,把他压在书架上质问,“但是你问过我的想法吗?” “抱歉…” “谁要你道歉了!”粗暴的打断湛海剩下的话,方棋提高声调朝他说,“我想把我全部分享给你,包括我这个人和我所拥有一切。在你面前,我没有什么私人空间。” 听到这里,湛海总算明白他生气的点。得不到爱人的信任,确实很让人愤怒。 湛海向他做出保证,“方棋,我以后注意。” “来不及了!”方棋扣住他肩膀,强迫湛海整个人转过身,背对他趴在书架上,邪恶的在他耳边低吟,“湛哥哥要跟我书房保持距离,那我只好用其他方法,让你熟悉这个地方了。” “你、你要做什么?”湛海用胳膊肘撑在书架的棱上,彻底慌乱起来。 他能感觉到,方棋的手已经从掀开的衬衫下摆滑进来,沿着他肚脐的轮廓打转。 “湛哥哥,你应该给我生日礼物了。”说完,方棋欺身靠了过去。 …… 闹剧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才平息,书房地面十分狼藉。 除了几团揉皱的纸巾,还有许多书在混乱中掉到地上。 即使曾经为方棋做过许多打破原则的事情,但这次实在太出格了。 湛海全身光|裸,只披了一件方棋的外套,坐在他平常办公的椅子上,身体还处在高|潮后的瘫软中,使用过度的双腿和腰微微发颤。 “湛哥哥~”方棋站在他跟前,俯下身,黏糊糊的抱住湛海,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子跟他卖乖,“你现在给我书房到处都留了痕迹,该熟悉了吧?” “你真过分…”湛海移开视线,不敢看那些沾上体|液的书。他哑着嗓子,半是埋怨半是斥责,“快收拾了,否则等下你母亲回来,我要怎么面对她?” “好啦,知道你脸皮薄。”方棋又搂他腻歪了会,才开始收拾残局。 他擦干净书脊和橱柜上残留的体|液,把用过的套用废纸包起来,瞄准垃圾桶扔过去。湛海望着天花板,陷入深刻的后悔中。 进来之前,他怎么想到方棋所谓‘熟悉’,是用这种方式。 刚被他压在书架上时,湛海试图反抗,结果那无赖以生日为由,又是撒娇又是诱哄,威逼利诱,非要作恶。 结果,湛海终于肯顺从,配合他摆好姿势,方棋便像是换了个人,在占有他的同时,非要湛海念出书架上每本书名。否则便用各种方法折磨,玩弄他的身体,压抑着不让他释放。 等书名念完,湛海整个人都快废了。 “你肯定没办法回去了,先躺我房间去吧。等我妈回来,我告诉她你睡了。咱们留宿一晚,明天再走。”收拾完,方棋亲昵的在他耳边舔|吻,惹得湛海连连颤抖,“你这副样子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出来做了什么。” 湛海躲开他的唇舌,抱怨,“还不是你害的?”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拿过被方棋丢的到处都是衣服,勉强套在身上。 幸好湛海健身多年,身体素质过硬,并没有出现走不了路的情况。他硬撑着站起来,脚步虚浮,艰难的走到方棋房间。 方棋跟在他后面,生怕湛海腿软摔了。直到目送他到里屋,方棋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跟呆若木鸡的方妈妈来了个四目相对。 方妈妈死死捂住嘴,生怕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方棋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问,“妈,你傻站在哪干吗?” 要怎么回答?方妈妈只觉得应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