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根骨头 白鲨
第七根骨头 白鲨
高子默见过骆希很多个模样。 沉浸在音乐教室的夕阳余晖里,夜间幽灵般的十指在琴键上跳跃撞击出颗粒金粉,垂在她耳畔的发丝泛着金光波澜的样子; 没排课的时候,她会躲在无人的保健室里补眠,被他喊醒时,还眨着惺忪睡眼,仿佛没认清彼此的身份,软声唤他子默同学你怎么在这的样子; 正午在学校饭堂,她或许和行政部的姚姓老师一同就餐,或许独自一人戴耳机吃着水果沙拉,奶白沙拉酱沾在唇角许久都不自知的样子; 老宅举办的家宴上,墨绿色旗袍紧裹住她浑身的柔软曼妙,一身雪肌被衬得比脖间的珍珠链子还要白润,一颦一笑,挽发抿茶,都带着高家女主人端庄大气的样子。 透过那窄小门缝,他第一次窥视到父亲的性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骆希。 她被大字型绑在床尾的左右床柱上,茭白双臂好似一对海鸥翅膀展开,白羽被猎户用绳子死死锢在血红夜空里。 双腿也被最大限度地打开。 红绳是沾了鲜血的铁钩,深深嵌进她纤细脚腕。 让偷窥的少年刺红了眼的,是腿心处那娇嫩颤抖的奶包,颤巍巍绽开一条缝,现出里头熬得软烂黏稠的豆沙馅。 那丝丝腥甜气味仿佛飘到了他面前,嗅得他头晕目眩。 那时的骆希在高子默眼里,是只被钉在玻璃标本框里的玫瑰水晶眼蝶。 他疯狂地嫉妒他的父亲,嫉妒高书文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只世上珍贵稀少的蝴蝶。 后来高子默如愿以偿,舔弄到了那腿心之间的绝美滋味。 也终于见到了骆希被他拉进背德深渊,浑身泛红渗汗、满脸意乱情迷的模样。 高子默见过许多个骆希不同的样子,就是还没见过,她醉酒的模样。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做戏。 但既然猎物都把自己身上油脂最丰满的皮肉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白鲨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连那皮肉上缀着的鸽眼红乳尖,都像渗血的伤口,淌出鲜甜血腥味勾着他的食欲。 和喂她茶汤时一样,高子默依然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开口便叼住刚被热汤煨得绵软的乳肉,里头鼓鼓的,似是盛满暖绵绵的乳汁。 现在的姿势高度正正好,无需费力仰首或低头,就能将烂熟坠落在雪地上的果子卷进嘴里,咂着吮着,用冒尖的犬齿去研磨,用猩红的舌尖剖开乳肉上薄薄的皮脂,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那储藏在乳房里晃荡的腥甜乳汁。 舌尖绕着乳果打转,再使了劲,把果子压抵进雪峰里。 飞快往后撤开,看那颗被舔弄得湿哒哒的奶尖在没有外力作用下回弹到原位,红得有种快要滴出血的错觉。 看看,这具身子多色情。 舌头一直没舍得离开左乳,单独把那一颗舔得吃得泛红濡湿,乳肉挂满亮晶晶的口津。 因为那厚雪之下藏着巨龙的洞穴,深渊的宝藏是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高奏着蓬勃朝气的生命之歌。 另一边落空的奶团有些可怜,胀挺的尖尖孤独着矗立在空气中。 高子默只好用手指去抚慰它,弹拨捻逗拉扯,再用指甲去抠那几乎看不见的乳孔。 老师,你骗人,哪来的奶水啊? 高子默齿间还咬噬着一粒奶尖,歪着头,挑起狭长眼角投诉着这不实信息,刘海在他眉间投下一片鸦青。 骆希双手撑在他坚硬肩头,垂眸看高子默吞着自己的乳肉,把喘气全哼哈在他金丝眼镜上,颤着声音嗔道:再吸吸会有的 像真的醉得不轻,以为自己是刚产了娃娃的妇人,丰沛的奶水囤在乳肉里鼓鼓胀胀,需要有人替她把多余的乳汁吸出来。 高子默抬起她一只大腿让她踩在床上,指尖在门户大开的穴缝只划拉了一下,已经沾了些黏糊糊的蜜水儿,又湿又热,挂在他指尖,连指甲缝隙都被它们淫靡地填满,心窝里空着的沟壑也是。 自暑假开荤后他又素了好几个月。 高书文如今不怎么需要回公司,挂了名安心在家里修养身体,偶尔会出席些残障人士相关的慈善活动和鼓励人心的高校演讲,高子默想再次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都没机会。 直到这次每年定期举行的全球医疗健康产业峰会,他才盼来了高书文能离开宅子几天。 去年骆希是请了假陪高书文,高子默本来也担心今年她会跟着去,好在骆希以圣诞晚会合唱排练为由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肉穴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收敛。 高子默自然能感觉到骆希的敏感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肉穴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吞咽着。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舔了下奶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淫荡的模样。 反正等会填满她身子的,是他高子默。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肉壁上某处软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三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性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压。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雜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湿,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穩穩托住她的腰臀。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吟,他吸吮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没了阻拦,穴口滋一声喷出一小股汁液,骆希挺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射到高子默胯间将睡裤顶得老高的那根物什上。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喘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脱剩条浅灰色底裤,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液自然全渡到了底裤上,那根硬成型的粗壮茎身上裹着那层布料也成了深灰色。 真的坏,这家伙还将褪下的底裤在骆希眼前摊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动情的证据,末了勾着嘴角说:骆姨上面奶水是没有,但下面的水可是管够啊。 骆希眨着眼,把漾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挤出,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细声骂了句:高子默,你混蛋啊 她知道,高子默和他爹一样,都喜欢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高子默捧起她两条腿儿,把膝盖压到她胸口,一对白乳生生被捣压成桃子肉泥的形状,却依然散着淫靡的味道。 他勃起的性器和他的野心一样,有着不符年龄的狰狞形状,只是颜色还是好看干净的肉粉色,只有龟头带着血色,红得像早上那把握在高子默手里的白银餐刀沾了血。 那利刃可以随意割破薄薄的蛋白和心包膜,也可以破开层层软肉,抵在花穴深处伺机随时发动剧烈攻击。 高子默没把骆希流着泪的咒骂放在心上,在插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嗯,我就是混蛋,在我爸的床上插着我小妈的穴儿,还把她肏得喷水,真是够大逆不道的吧。 他开始抽送起来,喉咙像吞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射在你里头,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这样,你才有奶水给我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