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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虽说心怀大位,却也是个贪图享乐的人,想到三个月不仅嘴里要淡出鸟来,更是与温香软玉绝了缘,心情便是愈发的不好。 景修宜换了私服,带了两个随从,悄悄出了门,往城西边偏僻之处去,拐了好几道胡同,才进了一个弯,看一眼两个随身的人,两人便往两边胡同口去,而景修宜则一人推门进了院子。 景修宜还没坐定,便见一个人从屋里出来,是男是女还没看清,便一头撞进了他怀里,娇嗔道:“爷可是有好些时日没来瞧奴婢了。”话刚说完,朱唇便朝着景修宜露出的脖颈亲去,不住的吮吸噬咬,手也不老实,摸索着就向那里而去,自己的两条腿跨在景修宜身上,他胯间的突起直直的抵在他的前腹。景修宜的嘴角不可见的挑了挑,将怀里人的腰带解下,绑住他那乱动的双手,然后又一把抓住那根有些发烫的物体,慢慢用力,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冷意:“太后丧期未过,你个小骚货是不要命了吗?” 此时才看清那个人是个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丽,长得甚是好看,如今整个人窝在景修宜的怀里,脸上带着□□的红润,命根被人握住,喉间冒出一阵又一阵的□□,丰润的朱唇还在他的颈间逡巡,话音也是断断续续:“爷……您说的是……陛……下……体恤百姓,下诏……三日天下便可归常……殿下是皇子……如今奴婢心火难耐……还望王爷救命……” 景修宜扳过他,看着怀里这个人潮红的面颊,那红唇水润,手中握着的那物件好像胀大了一些,他突然邪魅一笑:“真是个骚浪蹄子,几日不沾男人就这样。”一下了便堵住了那微颤的唇,吻得霸道蛮横,另一只手伸进衣襟,带着寒意的手揉捏着胸前的红蕾,明显感到怀中人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却还是往他怀里贴得更近。 景修宜的嘴角更加上翘,紧握着那根状物的手一轻一重,然后放开,两张嘴也分开,掸去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好,又将腰带拿掉,回暖过来的手慢慢拭去少年嘴角的银丝,摸着那软软的唇瓣,靠近他耳边,说:“乖,自己弄。” 少年衣衫半褪,半个肩膀露在空气中,此时双眼带着氤氲,看着分外娇弱,没有说话,自己对着那擎天的东西上下□□着,口中的□□却是未曾间断。而景修宜只是看着他,眸中有时隐时现的火光。 美貌少年解决了自己的欲望,□□过后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刺激着景修宜。少年知道这位爷不会让自己沾了浑浊的身子靠近,将沾了腥物的外裤脱去,靠在桌边,嘟着小嘴,带着委屈说:“殿下太坏了,这么敷衍奴婢。殿下是不喜欢奴婢了?” 景修宜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又揉捏了好几下,弄得他娇喘连连,带着几分得意看着他:“你这么个小贱货,本王怎么会舍得放开。”又捏捏他的脸蛋,手上带着力气,只一下白皙的脸便红了,少年却是“咯咯”笑开了,又往他怀里钻:“殿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景修宜的手在少年只着中衣的臀上捏了一把,问:“前些日子来的那两个新人呢,可□□好了?” 美貌少年轻哼一声,摆出的那付妖嗔模样竟比一般女子还要妩媚:“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那旧人哭。殿下得了新鲜的,怎么还会念着我们这些旧人呢,一个小哑巴,一个小傻子,有什么好的呀。” 景修宜养着这些漂亮的孩子,除了去欲泄火,更爱看着他们为他争风吃醋,如今听着美人的抱怨,自然不会生气,两只手伸进那已经垮得不成样子的衣襟,一手揽腰,一手在胸前重重一掐,少年有些吃痛,刚要出口的□□便让他拿嘴堵了回去,景修宜咬了一下他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笑道:“别闹脾气了,一会去把自己洗洗干净,在房里等着我,我晚点再去收拾你。” 少年听言,这才从他怀里出来,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拉拉自己的衣襟,领着景修宜向里院去。 里面有个大间,不得不说景修宜会玩,那么大个房间,别的家具摆设一概没有,中间只有一张精美的大床,房里烧着地龙,地上铺着柔软的皮毛,光脚踩上去也是一点不冷,少年将他领进门便退下了,房门关好,景修宜一步一步往里走。红绡软帐,隔着薄薄的纱帐,屋里头的两个人均只着薄纱,一个在四处乱转,另一个则躺在那边,只会格格傻笑。 两个人身上单薄,青春正好的肉体被这么欲盖弥彰的遮着却又什么都遮不住。景修宜脚步缓慢,那个人一下子的转到了他边上,与他撞了个满怀。那少年衣不蔽体,一双眼睛却生得晶亮,就算是在药物下失了心神,眼神却还是那么清澈。景修宜在外面刚被撩拨了一番,彼时隐忍不发,如今被这眼神一激,□□自然是压不住了。而原本躺着有少女,此时竟站了起来,迷糊的往二人那走,看着景修宜,口里喃喃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景修宜知道两个人都被喂食了五食散,此刻神绪不清,却也没有那些礼义廉耻的约束,如此放浪形骸的□□裸诱惑,景修宜看着这两张相似的脸,姐弟同入怀倒是未曾有过,整个人更为兴奋,纵使外面寒风凛冽,也消不了这一室春光。 第35章 毒计 景修宜在这边颠鸾倒凤,却不知道离他两三个街口的距离,停着一辆马车,破旧不起眼,车在那停了很久,才听车里的人吩咐一声,赶着车离开。姚安歌坐在车内,并无别人,磁石桌盘上的酒已经温好,香气飘出,沁人心脾。给自己倒上一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佟家那一双儿女打进了京,便失了踪迹。姚安歌做事隐秘,二人身上的东西、信物,与身份相关的所有都给拿走了,里外的衣服也都换过了。佟家小姐喂了乱心智的药,傻愣愣的会持续两三个月,而佟家少年心智健全,却被喂食哑药,怕有段时间不能言语。这姐弟俩对整件事只怕也是糊涂得厉害,怎么看都是景修宜垂涎人美色将人掳了去。而事后,佟家姐弟定也不会留在世间,死无对症的事三殿下不想担也得落到他头上。 姚安歌记起慕博衍听他说佟家那对双生子入了京,明知这计策伤天害理,慕博衍在听他说出准备行之事,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佟家的孩子,本是前途无量,可惜了。也罢,佟进尧既然要做景修宜的忠奴,他的儿女进了他主子的后院,也算子承父业了。”至于天理容不容,又有谁知道呢。 姚安歌回府的时候,慕博衍与魏弘正在前厅坐着,两个人都还是一袭白衣,想是送完葬还没来得及换。他上前招呼:“王爷,侯爷。”冲着慕博衍点点头,便退了下去。 魏弘知道慕博衍做的很多事情都不会跟他说,他也不会去问,如今可以这样两个人面对面说着话,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