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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服美人已经殷勤地走过来,替两人打开车门,笑眯眯地对乾昭昭说着话,眼睛却死死黏在洛伊宸身上,“昭昭,你要带洛先生回来吃饭,也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匆匆忙忙,也没能准备周全。” 洛伊宸双手紧紧扣住车厢前排的座椅椅背,说话有些结巴,“月小姐,我只是送昭昭回家,没有要来做客的打算。” 汉服美人有些惋惜道:“还以为洛先生是专程来看望我的,没想到是我误解了。既然您不愿意,那还是让小松送您回公司吧!” 她微微侧头,“小松,送洛先生回去,慢一点儿,别吓着他。” “好嘞!朗朗姐,您放心!保证把您的心上人安全送到!” 汉服美人月朗朗看似温柔,实则大力地一把将乾昭昭从车上拎了下来,便恭送洛伊宸乘坐的私家车穿墙而过,消失在原本狭窄的楼道里。 不敢再闭眼的洛伊宸,这时才发现小松的不同寻常,也不见他做了什么,车就自然地降落到地面上,融入到周围的车流中。 1分钟没到,车便停在了松柏路121号的办公大楼楼下。 小松回过头,稍带歉意地说道:“洛先生,您这儿人多眼杂,我就不送您上去了。慢走!” 洛伊宸临下车前,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道:“小松师傅,你也是?” “对!我大名叫柏小松,现在的职业是法医学徒。本体就住在松柏公园,说起来我跟您还是邻居呐!以后咱们常走动!”小松笑得阳光灿烂,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在说什么大秘密。 柏小松?还“住”在松柏公园?洛伊宸真心不想去猜测这个混进了警局的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成的精,只觉得这山阴市果然越来越危险了! 一只精怪,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警局工作! 而另一边的乾昭昭眼见自己的保护伞逃之夭夭,只能陪着笑脸,对月朗朗极尽谄媚,“朗朗姐,你看,我都把老板带来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刚刚还温柔可人的汉服美人瞬间沉下了脸,声音也变得刻板起来,“乾昭昭,你已经欠了我3个月的房租,今天早上还不听我的指挥,再一次造成迟到事故。” 月朗朗拖着乾昭昭进门,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甩到她面前,“看看!仔细看看!这是你这个月的考勤和计件绩效。考勤几乎全灭,可以计薪酬的有效稿件数量只有规定任务的一半,今天已经是29号了!你这个月还有钱付房租吗?” 乾昭昭委屈地对着手指,“你每天晚上都拉着我出去巡逻,早上我是真的起不来嘛!这一犯困,哪还有精神写稿子?朗朗姐,看在我也是为了方便你跟踪我们老板,才选择都市周刊这份工作的份上,宽限我几天嘛!我们就要有大案子了!” 月朗朗眉头高高挑起,“就隔壁松柏公园那破案子?你不知道阴山市警局比你还穷?” 乾昭昭不怀好意地搓着手,“这次不一样,新来的那个傻大个有钱得很!肯定愿意花钱请咱们!” 月朗朗皱眉想了想,终于挥了挥手,算是放过了她,“行了,快去洗澡,沾了一身凶灵的臭味,熏死了!” “我今天可没靠近尸体啊?”乾昭昭听话地往浴室走去,却十分疑惑地撩起自己的衣服东闻西嗅。直到一只脚跨进浴室,她才后知后觉地苦下脸,“朗朗,这次真的是凶灵作祟啊?” 月朗朗抬起下巴,反问道:“如果不是,你欠我的房租加水电,这次能挣回来?你该不会是想随便说几句忽悠那个新来的吧?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男人可不像他的前任那么好对付,你要是栽了,我可不会去救你!” “哗啦”一声,浴室水声响起,还夹杂着乾昭昭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月朗朗!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额……呸!我才不做鬼!” 月朗朗忍不住翻了一个和洛伊宸十分神似的白眼,便开始为松柏公园的案子做起了准备。 而警局那边的魏白也在有条不紊地将尸体肢解切片中…… ☆、7 凶手画像 刘法医的小徒弟,那个名叫小松的小伙子倒是热心,主动放下手上的活计,优先来给他帮忙。 可魏白总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手上的动作十分精准,活干得十分漂亮,一刀下去,筋肉分离。老实说,当年在学校教授魏白解剖课的老教授,相比之下都差了些准头。 可这小伙子眼神却飘忽得很,要不是自己时不时地提问,他都能及时回应,魏白险些以为这家伙已经睁着眼睛睡着了! “小松,这个死亡时间好像不太对吧?”魏白拿起案头上的一个小本子,只见上面潦草地写着这次尸检的一些发现。 他原本想说这草率的记录完全不符合尸检规定,可看看小松胸前挂着的实习牌,再看看满屋子待解剖的尸体,明智地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老实说,他压根儿就没看见小松是什么时候腾出手写下这些的。 一直神游天外的小松送完了两人,一路风驰电掣,将自家师父刘法医的私家车送回警局停车场,这才神魂归位。 他毫不停顿地将手中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死亡时间29日凌晨2:37,生前受到过恐吓殴打和撕扯。哦,对了,第一现场就是松柏公园,魏队长你帮我记录一下。” 魏白的右手食指在“凌晨2:37”这几个字上重重地划了一道指甲印,“没有监控拍下受害者被害瞬间,这个时间是怎么确定的?” “当然是死者告诉我的啊!”小松的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将刚刚分解得支离破碎的尸体迅速地缝合了起来,又利索地盖上了白布。 魏白一愣,他没想到刚刚那疑似走神的状态,竟然真的不是这个实习法医的真实水平!这手艺,只怕都能赶上总局里常年在一线的老法医了吧?山阴市真的这么卧虎藏龙?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会儿功夫,小松抽走了他手中那个皱皱巴巴的小本子,顺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支水笔,一边念,一边写道:“凶手性别:女。身高155cm左右,体重偏重(但仍属正常范围内)……” “等等!死因呢?致命伤在哪里?” 魏白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了小松的记录,死因都还没确定,怎么反倒先从伤口痕迹推断起凶手画像了? “死因?”小松挠了挠头,有些纠结地回答道,“魏队长,这种死因一般都是猝死,就是心脏骤停。咱们阴山市的尸检报告,规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却不能记录在案啊!” 他摊摊手,无辜道:“要不然上头来检查,一水的心脏骤停,到时候不还得找您的麻烦嘛?” 魏白脸色微沉,一把夺过纸笔,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