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走么
要和他走么
钟熙因为强烈的高潮抽搐了几秒,幸好江恪之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不然她一定会跌下来。 她从来没想到竟然在一家餐厅的公共洗手间被江恪之这样舔高潮了。 够了,我已经好了。高潮后的身体瘫软无力,格外敏感,但江恪之的唇舌依然在她收缩的私处流连着。 要清理掉。他对她说。 江恪之明知道这样只会让她一直流水,但还是用柔软的舌头舔去穴口的透明水液。 钟熙听到他吞咽液体的声音,身体再度颤栗起来。 她挣扎着坐直身体,看向仍然伏在她腿间的江恪之,视线有些朦胧,从她的角度,她甚至可以看见江恪之鼻尖上还有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液。 这样的画面太过淫乱,钟熙想起大学时第一次在学校礼堂看见他时,他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还有后来回国后,她几乎分不清什么才是真实的。 钟熙看着江恪之头顶被自己抓乱的头发,刚刚太过兴奋,她几乎是在用力扯了,也不知道疼不疼。 她严重怀疑他这是在用美男计留下她,想起不久前那个随便撩一下就会脸红到气急败坏的江下惠,钟熙感叹道:江恪之,你变坏了。 她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慵懒。 说完,江恪之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从她腿间抬起了头。 好了。他站直了身体,好像刚刚真的只是在为她清理泥泞,唇舌只是工具。 是我把你带坏的吗?她随口问道,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江恪之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除了你,没有别人了。江恪之说。 他的表情还是惯常的表情,钟熙却因为他的这个回答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移开视线,喂,你说这个干嘛,是想说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坏人咯。 江恪之依旧认真地看着她,这道目光几乎让她感到灼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完,不再执着钟熙的回应,半蹲下身体,将她挂在靴子上的内裤提上来。 钟熙说不用,但他还是固执地帮她穿好,又整理好她的裙子。 做完这些后,江恪之没再说话,也不再看她,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开始对着镜子擦拭脸上她留下的水。 钟熙不知道做什么,这时才想起刚刚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一看,果然是赵平打来的。 他还给她留下了一条信息。 赵平向她道歉,说他的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摔倒了,他必须立刻回去,这两天一定再请她吃一顿饭赔罪。 钟熙看完信息,整个人都松弛了,这下,事情变得简单了。 她下意识地准备回个好字。 余光中突然看到镜子里那张英俊的脸,江恪之正抿着嘴唇擦嘴角的东西,见她望过来,他透过镜子,对上了她的视线。 要和他走么?江恪之的声音很低沉,是他平常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完全不在乎问题的答案。 但对视的一瞬间,钟熙就是从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里读出了其他情绪。 不,事情变得更难了。 钟熙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故作遗憾地说,走什么走,人家等急了,不等我了。 江恪之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 钟熙什么也没有回,将手机收回了口袋,再一次看向江恪之。 所以,我们 出去说,江恪之打断了她的话,将手上擦完脸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不在这里。 钟熙哦了一声,她也并没有在洗手间谈心的爱好,只是她还在犹豫,到底谁先出去。 他们要是一起从这个洗手间出去,然后再撞上什么人,那她就不用做人了。 我先出去。江恪之看着她说。 钟熙没有意见,只是身上的内裤有点湿,那种不适感让她浑身难受,她想也没想,又低头把身上的内裤给脱了,反正裙子那么长。 粘死了,穿着感觉好恶心。她迎上江恪之不赞成的目光抱怨道。 只不过她把内裤拿在手上不知道塞进哪里,包和外套都在外面,她的裙子上只有一个很浅的口袋。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江恪之将她手上的内裤接了过去叠好,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我没有喝酒,他站到她面前,神情自然地将她脖子上松散的围巾理好,低头看着她。 我知道啊,你之前就说过了。钟熙不知道他说这个干嘛,不解地望着他,就听到江恪之的声音。 我开车送你回家,到车上再还给你。他说。 钟熙脱口而出:你这是想挟内裤以令诸侯吗? 江恪之闻言,本来是很严肃的神情,像是被她的说法逗笑,嘴角牵起一点笑意,只有一秒,但钟熙看到了。 我送你回家。他神情温柔地望向她,又说了一遍。 钟熙被他看得脸发烫,她把他往门的方向推了一步。 听到了,我耳朵又没有聋,你赶紧出去。 江恪之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才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