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学霸（1）

    如果问乖乖女能乖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谭心这样的吧。父母要每次考试全年级第一，做到了;每天六点必须回家，做到了。笑不露齿，最好八颗牙，吃饭筷子勺子不能碰碗，嘴巴不能发出声音，受了批评不能回嘴等等。

    听说你坐到最后一桌去了？

    吃饭不能说话，饭后谭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问她。

    嗯，总坐第一排对眼睛不好。

    她是学霸，但眼镜度数却不高，两百多点，却带着土气的黑框眼镜。

    嗯，你要坐最后一桌也行，但是成绩不能下降，知道吗？

    嗯，知道的。爸，我去做作业了。

    去吧。

    他们的聊天总是这么短暂，但她却觉得时间过得有点慢。

    翌日，谭心像往常一样，被爸爸开小车送到校门口。

    学校是全封闭式的，可是谭心成绩太好，爸爸又是有头有脸的，所以搞了点小特权。但就是这样的特权，让很多人看不惯她，所以她在学校几乎不说话，独来独往。虽然她是学校公认的校花，但是每个老师都将她保护得好好的，几乎没有男生能站在她旁边，除了同样优秀的许赫外。

    许赫是公认的校草，被校花冷遇几次后，他也就不太凑过去了。最近她主动提出坐最后一桌，倒是让他有些想入非非，以为她是不愿自己跟别的女孩走太近，所以心里不舒服，才离开了他这个多年的同桌。

    谭心一个人坐在靠后门的最后一桌，因为长得好看，科科成绩都好，所以老师讲课总喜欢看她的位置。如今，她不在低眼就能看到的第一排，久了老师也不爱伸出脖子眺望，几乎没人能发现她上课的小动作。除了会按点巡视的班主任，偶尔会出现在后门的玻璃口往里看。他会重点关注班上几个好学生和几个差学生，别的只是略过。今天正好是他巡视的偶尔。

    谭心最近买了一支特别萌的笔，顶端是一个朝你微笑的小蘑菇，你抖动笔杆它会跟着摇摆。她用牙齿轻咬蘑菇头，然后舌头打了个转，慢慢舔舐，撇头微笑看着有些惊愕的班主任。她解开校服两个扣子，从前面看根本看不到胸，但是他这个位置刚刚好。高中生普遍贫乳，她却比别人大不少，一手刚好可以抓满。

    被舔过的蘑菇头带着香津滑过乳房，留下一条水泽。她将笔伸进去，一下下拨弄自己的乳头，嘴里还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有些口干舌燥，一直公认的好学生，怎么会在上课的时候还被自己撞见了！对这个学生，他一直都很喜欢，但也只是师生情义，没想到他一直很欣赏的女孩，竟然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

    他不想再看，准备离开，可是双脚怎么都迈不动，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只见她拉开短裙校服，露出洁白的大腿根部，拨开粉色的蝴蝶内裤，将菇头伸了进去。手上下抽动，屁股跟着舒服得扭动，她看着他的眼神朦胧缠绵，仿佛格外的情深。她的嘴无声开合，但是他却知道她说了什么，受到惊吓的他落荒而逃。

    谭心开心的勾了勾嘴角，拉好裙子扣好衣服，认真听课做笔记的模样，才是尖子生。上午第三节课应该是班主任教的数学课，可是他跟别的老师换课了，明天有三节他连着上，估计这会儿，他正为他的擎天柱发愁呢。

    今天一天都没有再见到他，估计把他吓得不清。高二学生一般都要上晚自习，可是谭心却不用。五点半下课后，她就径直去校门口，她爸正在等她。当她快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有个人正在跟她爸聊天。

    班主任好！

    谭心也不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嘴甜地打招呼。她笑语嫣然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把她今天的言行告诉她爸，尽管他每天都会跟他爸汇报。

    那我们就走了，有劳你了。

    您慢走。

    谭爸走去驾驶室，谭心几不可查地将那支上课作怪的笔塞进他手里，然后小声有点暧昧地说：

    我还没洗。

    活泼俏皮得像一只干坏事的兔子，哪里能找到以前总是害羞低着头的样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不知道，却本能的觉得，自己有危险。

    第二日，夜里疯狂折腾女友后的班主任，衣冠楚楚地现在讲台上，严肃地讲他的知识点。听说他30了，但看起来却很年轻。他皮肤保养得很好，没有大肚腩，看得出他经常锻炼，长得风流倜傥，只要笑着勾勾手指，估计就有很多女人围过去。可惜他不苟言笑，似乎没什么能让他开心一样。他有一个与他外表很不搭，却和职业很搭的名字，严佑。

    谭心一直盯着他的鼓包，一直盯到被他发现，他瞪过去，她却笑眼弯弯。

    谭心，上来解这道题！

    这是一道超纲题，用高三中旬学的知识可以很快解出来，但现在还知识高二上学期。他本想用这道题，狠狠批评一下她，让她安分一些好好上课，没想到她却很快得解了出来，然后回座位上，继续看。

    他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都说上课是学生的囚笼，现在他才是被囚住的人。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响，他作业都没布置，就急匆匆走了。刚好要吃中饭，也没人发现他体下的不自然。

    许赫等教室里只有谭心一人时，准备请她吃他妈妈做的便当，没想到她眼神都没给，直接从他面前走过。

    她有很好玩的事情做，陪小孩过家家她不感兴趣。

    办公室里，只剩下平复身下抬头意向的班主任。谭心敲了门，没理会他的不欢迎，直接走到他桌子对面站立，像极了待训的学生。

    老师，昨天我的笔，好用吗？

    她若说得再含糊些，倒像是在问她的逼好不好用。

    她知道自己昨天想着她做了？不可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午饭时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让谭师母知道了不好。

    他的意思是，你再不走，我就告诉你妈妈了。

    老师你好像很喜欢打我的小报告。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敢说。

    她拿起桌上的黑笔，轻轻在他手背上滑过，他像受了电击一样抽回了手。

    老师，你这么纯情干什么，纯的我都想吃掉你了。她一个舔舌，像品尝美味。

    你是不是中邪了？脑子不清楚了？

    那老师帮我诊断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