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养子篇(4)
第七回:养子篇(4)
方蜜蜜把她的行李拿到一边,先一起吃饭。 方心坐在封堇前面,方蜜蜜坐在他旁边。虽然才两菜一汤,但是份量都不少,她起身给方心夹菜,让她不要客气。她放下一只手,一手拿着筷子,开始和方心交谈。 心心今年多大了? 她伸手,摸上封堇的大腿,痒得他直躲却不敢动静太大。 下个星期就18了。 哟,刚好我家小堇昨天刚满18岁,这么说起来,小堇还是哥哥呐。 她摸到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在手里逗弄那两个球。 你上哪所学校呐? 不是什么好学校,在华成大学读英语系。 有大学上就不错了,别像我,初中都没读完,没文化被人笑话。 才没有人笑话您呐,您长得这么好看,别人夸您会保养呐。 方蜜蜜别人夸年轻,开心的笑了,手大胆的伸了进去,捏住他已经硬如铁的肉棍,上下套弄。 阿姨可是有秘方的,是吧,小堇。 被@的封堇现在浑身难受,看着她云淡风轻问自己的脸,真想撕了她。 他握住她的手,手心热的冒汗,给她夹了菜,不高兴道,好好吃饭,哪来那么多话。 方心觉得,这个男孩好像不高兴,好像有些不欢迎自己,瞬间安静下来,乖乖的吃饭。 你看你,把心心都吓着了。她又夹了菜给方心,你别停他的,他就是嘴上要强,心眼还是挺好的。 方心闷闷的嗯了一声,方蜜蜜也拿走作乱的手,安心的吃饭了。 他们住的地方也不大,卧室就两间,以前她和封堇一人一间,现在方心来了,两个女人住一间比较方便。自从方心来了以后,她就没对封堇毛手毛脚甚至都不爱搭理他了,天天跟方心谈天说地,同进同出,其乐融融,好像方心才是她女儿,他是个外人一样,她还常说:哎呀,还是女儿好,是贴心的小棉袄。这让封堇听了,心里落差太大了。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明天方心就要走了,方蜜蜜显得很郁闷,这么多天下来,她俩熟的跟姐妹似的,明天妹妹要走了,她个三十好几的人还卖了酒,酒品不好哭的叽里呱啦。方心本来也不会喝酒,等他出房门看看两个安静下来许久的两人时,她们已经醉倒在客厅里不省人事。 方心是倒在沙发上的,两颊通红,这个好处理,封堇给她拿了条毛毯盖上,这样睡一个晚上明天就好了。方蜜蜜比较麻烦,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撇头倒在茶几上。她也不嫌这个姿势难受,他光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他摇了她两下,她眯着眼,大声问了一句你是谁?他又不聋,这么大声音都没把方心吵醒,她们是喝了多少。 俗话说不能跟女人讲道理,特别还是喝醉的女人。 他调整一下姿势,公主抱将她抱起,不愧她胸大屁股大,体重还不轻,但是他还是抱得动的。他打开她的房门,本安静的她突然扭动起来,死命抱着他的头。 不,我要和小堇睡。 封堇根本就不理她,直接把她放床上,可她一个挣扎,就掉下去了,像是被他丢出去一样。 她懵了然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声哭起来,控诉她养了个白眼狼,后悔当初没养个女儿等等这类的话。封堇头疼,本来他就没哄过女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轻声细语地道歉都不行,后来实在没法,他想起了他妈看的电视上的套路,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你别说,还真有用。当她不哭,想要松开时,她却突然反客为主,两手按住他的头,用情的回吻。带着酒气的舌头跟他的舌头纠缠,他推不开,被反推压在床上。 方蜜蜜坐在他身上,像看到美食一样,舌头舔过双唇,眼里发着精光,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看见,她的胸被胸罩拢成极其漂亮的形状,他真的,爱死他妈这对胸了。 他没反应,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没做前戏,直接插了小穴。她坐在他身上,双手反手抱着自己的头,拢着头发,自己一次一次律动的身姿美极了。 爽,真爽~啊 封堇大概被她迷昏了,她的样子太迷人,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冷如冰霜,热如赤炎,一翻身,把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下,一条腿抬起按在她胸前,这姿势极有难度,但是她做到了,每次都直接插到她的肚子,她被操得告饶。封堇深深的插在他妈的小穴里,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纾解了,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被做晕了。闭着美丽的眼睛,眼睫上还带着泪光,他俯身亲了亲,却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办。 翌日,方蜜蜜亲自送方心上了出租车,她对昨天的事,一个字也没提,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为了避免尴尬。 封堇和方心的学校不在一所,但是开学时间都差不多,方蜜蜜打了搬家公司电话,搬运工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二十五六,肌肉大得有些恐怖,不用脱衣服都能知道有八块腹肌。 方蜜蜜今天穿的很保守,是一件宽松的运动套装,为了搬家方便,扎着马尾辫,活力四射,吸引了其中一个搬家工。这个人总是靠她很近,还有事没事跟她攀谈,方蜜蜜也没有拒绝,很开心地和他聊,封堇偶然一次碰到,看见他两都快抱在一起了,瞬间火冒三丈。 他冲过去拉她,本以为她会乖乖的跟他走,谁知道她尽然躲在那个刚认识不到五个小时的男人后面,道: 小堇,你干什么?快点搬东西啦。 在他这个儿子和这个男人之间,她选择了那个男人,就在她前不久勾引他的时候,就在昨天他们还做爱的时候。 他好像,从来都不懂他的母亲,难道真的只是欲求不满? 他很落寞,从来没有过的失落,他不在抬头看她,甚至刻意躲避不去听他们讲话,可是那轻柔的音量却极其有穿透力,总能轻而易举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听入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