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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不关我的事啊,我是无辜的,我就是来送个信。” 简澈却很快冷静下来,挥一挥衣袖,大家公子的风度立显,彬彬有礼的向花容鞠了一礼,“刚刚失礼了,多有得罪,敢问姑娘是在何时与阿盏相识,阿盏又是怎么托顾客传信给我呢?” 花容下意识的朝苏盏看去,苏盏依旧痴痴的望着简澈,眼睛一瞬不瞬,这个见色忘友的色鬼!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花容走过去拽住苏盏的袖子,碰触到的那一瞬间都被苏盏身上惊人的凉意给触到了,苏盏惊讶的望着花容,花容拖着苏盏走到简澈的面前:“相识,就是昨天相识的,说到底她还没有赔偿我精神损失费,我一个大活人见鬼了差点吓死,至于为什么传信,因为我好欺负,就这样!。” 苏盏:…… 简澈:…… 季望舒:…… 虽然季望舒和简澈看不见,但是花容的手虚握着,而且他们的确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再加上青玉,简澈已经信了,他看向花容身旁的虚空,千言万语涌在心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而花容自己,只觉得寒气逼人,气血上涌,忍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弯腰就吐出血来,意识模糊之前,她只听见季望舒那清冷干净的嗓音回荡在耳畔,花容也只有一个念想:奶奶的,我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古道西风瘦马,白衣女子依旧是上次竹舍的一身白衣,姿态慵懒的躺在摇椅上,面前照常放着一壶茶水,见花容过来了,招招手,唤她过来。 花容知道自己这就又是在做梦了,当即也就放下心来,坐了下来,白衣女子倒是先开口了,“第二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唤陆沉。” 花容轻轻点头,举起手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花容。” 陆沉展颜一笑,:“我知道,云想衣裳花想容,好名字。” “方且与世违,而心不屑与之俱。”花容接过陆沉递过来的茶水,也由衷的赞叹道。 陆沉躺在躺椅上,舒服的眯眯眼,打了个哈欠,才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吗?” “你知道的,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里了。”花容颇为无奈道 陆沉无奈的叹气,才支起身子道:“你的魂魄很是特别,之前因为地府的一些问题你的魂魄走错时空,现在回归正途,你的魂魄能量极强,把这具身体给同化了,导致这具身体处在阴阳两界之中,所以你就能看见鬼了,不止是鬼,这三界中的所有生物,你都能看见。” “是吗?”花容咂咂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才问:“那和我晕倒有什么关系?“ “你是猪精变的吗?”陆沉白她一眼,才懒洋洋的继续说下去:“你也不想想,一般的生魂能靠近寺庙那种满是佛气的地方吗?光是走近就够她魂飞湮灭的了。” “那个魂魄附在青玉上,借着你身上天道的保护才进去的。” “我身上?天道?”花容好奇的厉害。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凡剧情里面的人物,身上都会有天道的保护。”陆沉不愿多说这些,见花容还是一脸似懂非懂,也乐得见她这傻样。 “简单点来说,就是你的身体正在接受你的魂魄,但还没有完全被同化,你贸然就去碰触鬼,晕倒都算好的了。“ 花容受教的点头,:“那就是说等过段时间同化了,就可以了?” 陆沉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吧,毕竟你的适应性很快,想必会很快。” 花容看着陆沉这副悠闲的模样,不由的好奇道:“你为什么能出现在我梦里?” “想知道吗?”陆沉狡狯一笑,眨眨眼,“下次见面就告诉你。” ☆、鬼为悦己者容 花容醒来的时候,寺庙的钟声正好响起,她其实不是很会算时辰,只能根据天色来判断,透过窗户望去,正值黄昏,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飞鸟归巢。 就这么安静的看了好久,直到门被打开,季望舒站在门口,夕阳的光芒落在他身上,他静静的站立着,浑身没了一贯的锐利,看起来寂静又柔和。 花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来,:“季公子。” “你到底是谁。”季望舒看她一眼。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冰凉 花容的身子颤了颤,下意识的捉紧了身下的被子,:“你知道的,我是我,仅此而已。” 艾玛,难道要跟他说自己是一抹亡魂,其实原来的那个炮灰已经死翘翘了?丑拒!才不要咧,到时候被这货捉住了什么把柄,分分钟会死的很惨好吗! “是吗?”季望舒走近,他走路完全听不见声音,脚步轻快,身姿轻盈,很快就来到了床前面,却不坐下。 花容只好仰起头来看他,季望舒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和他艳丽的外表一点儿也不搭,可是花容还是偷偷的多闻了一下,然后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摸摸鼻子,弯弯着眉眼。 “简澈的事,你可以解释了。”季望舒不动声色的侧身走向一旁的椅子,姿态从容,如果有些忽略微微泛红的耳垂的话,就更完美了。 “就是那天我跟你说见到女鬼的那个,其实是真的看见了,没有做梦。”花容叙述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调整坐姿。 季望舒悠悠然的看着她,眼里似有嘲弄:“所以,不是做梦?” 花容点头,:“季公子啊,我可是个本分人啊.” 季望舒见花容又一脸真挚的望着自己,不为所动道:“你可是真的看见苏盏了?” 花容只差仰天发誓了,顿时丧气的重申,:“千真万确啊,不然我哪来的本事盗得那青玉呢。” 季望舒站起身,也不说信与不信,只是看了看花容还是有些苍白的脸,才开口:“今晚不回如客居了,你好好歇息。” 没想到还能被关心一下,花容见好就收,赔笑道:“好的好的,季公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哼。”季望舒瞥她一眼,似是不屑,不过这轻轻一瞥也是万种风情,漂亮的很,花容的赔笑就变成了痴汉脸,自然就受到季望舒更深的不屑。 目送季望舒离去,才渐渐放松下来望向床边,苏盏静静的站在一边,她的头发被柔顺的扎起来,一根简单的木簪子将头发盘起,毫无血色的脸庞也在夕阳的余光下变的柔和. 花容不由的咂咂嘴,这人啊,哦不,这鬼啊,果然是为悦己者容,瞧瞧,昨天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死样的,害的她都以为鬼一直是这样子的,真是叔可忍,嫂不可忍! 见苏盏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花容的内心也算是解了气,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咳嗽了两下决定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这,也不能怪我,你想想,简澈对你的为人和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