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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赵爷爷又问道:“听说又你被青叶给追着砍?”“……呃。她就喜欢砍我。”李怀远支支吾吾。“你能说说她为什么砍你吗?”李怀远顾左右而言他,赵爷爷见他这样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他回到家后关上门对老伴说:“我跟你说你可别觉得荒唐,我觉得李晃是小黄。”赵奶奶吓了一跳,赶紧制止道:“老头子,你可别瞎说。”赵爷爷无奈地叹息一声,耐心地给老伴分析了一遍,十分坚持自己的结论:“反正我觉得像,以前我就怀疑狗为什么那么像人,现在明白了,他真的是个人。”赵奶奶仍然不敢置信。但是第二天,她买了张几张符,贴在隔壁的窗户上,还趴在墙头看半天,什么也没发现,最后她回家骂老头子:“你瞎说什么呀,人家就是人,我看半天也没见他变成狗形。”赵爷爷不说话了,反正他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赵爷爷也不是跟没想过杨青叶说,可他真怕那孩子当他神智不清硬要带他去看病。况且,赵奶奶也再三嘱咐赵爷爷不要瞎说八道。他只好把这个发现默默地埋在心底。再说李怀远闷在家里几天后,还在想下一个大招。这个大招只是有个雏形,但他总会想周全的,这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他要计划得周密些再周密些。他这厢还在紧锣密鼓地筹划着,那厢周家的媒人已经开始上门提亲了,接着孟家的媒人也上门了。众邻居目光炯炯地盯着事情的进展,这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求来求去看叶落谁头。别人只是围观者,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看赌博不嫌赌得大。但是李怀远却急得上火。他的大招还没放出来呢,这孟浑浊和周没有竟然开始出手了。这两人简直是一齐跟他作对。杨青叶同时收到两家媒人的提亲,就说要考虑一下,谁也没答应,但谁也没拒绝。李怀远焦急地向人打听杨青叶的动向,赵爷爷说姑娘的心事像天上的云,谁也猜不准。赵奶奶说,青叶还在考虑,她说也不准。李怀远只好问小长安,长安不说话,呆呆地看着他。最后,他灵机一动找小玉,小玉问长安:“长安长安,你跟我说,你小姨会选择哪个当小姨夫好不好?”小长安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小玉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拿她的荷包。小玉说道:“你告诉我,荷包就归你了。”长安拿过荷包,从里摸了一文钱,然后朝半空一抛,抛完,看看铜钱,还抛。李怀远以为他在玩,不由得深深叹息一声,谁都指不住,要不他再亲自去探探路?可是他觉得没底气。小玉见李怀远满脸的失望,便跑过来说道:“李哥哥,长安没有不理你,他刚才就是在回答你的话啊。他说她小姨在抛铜钱。”李怀远一脸惊讶,“有谁选夫婿是用抛铜钱的?”他想不通还是想不通,最后他只得向身边唯一的智囊团问计。“本王考考你们,一个姑娘家遇到两家媒人来提亲,她什么也没说就在那儿抛铜钱,这表示什么?答得好有奖。”两人一听说有奖,便争先恐后地抢答:金钟先说:“这姑娘是百无聊赖,小的闲来无事,也会抛石头。”银哨接着回答:“抛铜钱一般都是在拿不定主意时。”李怀远满脸疑惑:“可是提亲这么大的事能用这个方法解决吗?银哨答道:“怎么不能。各人有各人的方法,像王爷您还用做梦找女人呢。”李怀远瞥了他一眼,看他出策献计的份上不跟他计较。李怀远挥退了金钟和银哨,恰好小灰小虎大黑来造访。大黑一上来就问:“小黄,听说你又被主人打了,你又偷吃啥了。”李怀远实在不想理会这个蠢笨的大黑。还是小灰好。小虎也挤上来说道:“看来还是小灰说得对,你要是有四条腿,也不至于跑这么慢。看来有时候还是做猫好,我们还能爬树上房顶,谁不追不上。”小灰听两个伙伴发完言,才轻轻甩着尾巴,才慢吞吞地作最后的陈述:“本猫看你最近神色不对,你说来我们听听。”对此,李怀远能说什么呢?他总不能向狗和猫去请教怎么讨好主人吧。一天过去,杨家那边没有消息;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对李怀远来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围观的邻居都等得有些着急,人们这两天见面不是问:“你吃了吗?”而是问:“有最新消息了吗?”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坚决地支持孟书生。“小孟这人不错,他是个读书人可从瞧不起我们这些不识字的。”“是呀是呀,人长得也周正,将来也是中个秀才举人啥的,青叶可就享大福了。”“反正我觉得选小孟好。”另一派是拥护周全有。“要我说,这小周人也挺好,勤谨能干,为人机灵又不油滑,青叶嫁了他也受不了苦。”“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卖包子一个卖面,夫妻俩辛勤把活干,日子肯定过不差。”李怀远听金钟和银哨转述这些闲话,忍不住问道:“就没有人说我吗?”银哨忙说:“没有没有。”金钟接着道:“怎么没有?”银哨不停地跟金钟使眼色,他做得太明显,连李怀远都发现了。他严肃地看了银哨一眼,示意金钟接着往下说。金钟迟疑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他们说,他们说找这两人谁都好,就千万别嫁公子这样的。”李怀远:“……”他的心受被狠狠戳了一刀。“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愤怒地质问道。两人谁也不敢回答他。尽管民心不站在他这边,但李怀远还是不能就此放弃。他决定玉管子狠摔,他也去找媒人提亲。金钟和银哨听说王爷要派媒人去提亲,吓得目瞪口呆。一个说:“王爷,您别想不开,千不该万不该在挨完砍后又去挨宰。”一个说:“公子,您可要细思量,上头还有陛下和皇后娘娘,他们怕是不让您擅做主张。”李怀远淡淡地说道:“她不是在抛铜钱吗?我就再多抛一个,总能拖延一些时日。至于皇兄那边,你们不用操心,山人自有妙计。”金钟和银哨心道,就怕人家连铜钱都不抛,直接把媒人骂出门。李怀远在考虑提亲的事,金钟和银哨出去转了一圈,又为他带来最新消息。“公子,那帮闲人开始设赌局了。有人押周全有,有人押孟清源。”李怀远随口反问:“有人押我吗?”两人一齐沉默。银哨朝金钟使了个眼色,悄悄出门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欢天喜地地说道:“公子,有人押您了。还是两个。”李怀远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人,默默叹息着。到吃晚饭时,金钟又回来禀报:“公子,竟然真有人敢押您。”李怀远十分激动:“是谁?”金钟摇头:“没来得及问。”“快去问,我要看看是谁。”金钟快去快回,带回来一个消息:“是赵爷爷押的。”李怀远拍案大喜:“这赵大爷真是慧眼识珠,我决定了,就找他当媒人。”第二天上午,李怀远携带重礼登门。赵爷爷被吓了一跳:“小晃,你这是干什么?”李怀远郑重其事地说道:“找您老做媒。”“做媒,给谁?”李怀远昂首挺胸:“是给本人,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