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我【完】
弟弟和我【完】
今天是闻若雨丈夫出殡的日子。她一向性子娇气,养在家里不曾当过家,但遇到大事时,却也不会含糊。从小殓再到停灵,中间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处理的很妥帖。婆家因为过度伤心,停了灵才来烧了点纸钱,然后就回去了。今天是停灵的最后一天,过来奔丧的亲朋好友在后头哭丧,因她是家眷,不宜哭泣,在棺木前守了三天的灵,算是替婆家和她自己做了份内的事情。 若雨。青年皱眉看着闻若雨,嗓音有些怒意。青年想要拉着她起来,但她倔着脾气,不肯离开。她表面虽看着有些生气,但眼睛里没了光亮,灵前不许哭泣,不宜吵闹,她也不作声,只柔柔推着青年,示意他离开。这时司仪过来通知青年,是时候出殡了,他便也不管不顾,把闻若雨抱起来,离开了灵堂。走到休息室,闻若雨终于开口说了话:你哥哥死的不明不白,你父亲母亲漠不关心,我要是再不替他办好身后事,这个周家还有什么脸面?脸面两个字她说得哽咽,眼泪也没忍住跟着夺眶而出。她没有理这些,只握住青年的手:阿勖,你一定要查清楚阿惕的死因,替他报仇。周勖亦回握她的手,说道:你放心,这里一切有我。其实你也该休息了,从我哥出事到现在,你不是一直没吃好睡好?这样会累垮你自己。你先回去,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做。别人你不相信,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他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不要哭了,你在这守了三天的灵,眼睛都没合过,难道我哥去了,你也要跟着他去了?他的语气温柔的像是一首催眠曲,让她放下了这些天警惕的心,点了点头,跟他说:那我就回去吧。只是你也不要勉强, 出了什么事就回来跟我商讨,不要自己一个人担着。她抚了抚他的额头,就像哄小孩似的,露出温和的笑容。 别人都说长嫂如母,闻若雨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她嫁过来的时候二十三,周勖十五。周勖从小就生活在他哥的家里 ,周惕忙着继承家业,没有时间照顾周勖,只雇了几个保姆妈妈帮着。但小点的时候也许管用,长大了就了有自己的主意和打算,渐渐地不常回家吃饭睡觉,成了叛逆少年,周惕乐得清闲不用管这个少爷,就随了他。闻若雨听了这事,觉得周惕没有尽好长兄的责任,说了一通,然后就去尽了自己作为长嫂的责任。自此他们两个才会这么亲昵。 周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回到宅子后,闻若雨想洗漱完就去休息,路过后院,心底开始泛起苦涩,眼前呈现出以前和周惕的点滴。身体不自觉地走过去,坐到了凉亭下的桃花木圈椅,左手撑着木桌发了会呆。正是孟春时节,后院花圃是一片开着正旺盛的血红山茶,这红色放进她的眼里,越看越厌烦,想着谴人过来把花剪了,喊了几声无人应答。这才想起家里的用人都让她叫去帮周勖去了,只留了一个年迈的保姆帮着做吃食。她拿起剪子走进花圃,把这些红色都剪了。 闻若雨睡了一天,却是越睡越累。腿和腰尤其的痛,她揉着腰和腿,喃喃自语:不知家里的药油放哪了。这时房门有人敲了两声,闻声她抬头:门没锁。房门把手转了半个圈,进来的是周勖。闻若雨奇怪:怎么回来了?他披着外面孟春的冷气踏进房门,红木地板回响着他的皮鞋声,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天在忙着处理周惕的入葬,没有时间打理头发,额发散在眉骨前,遮住了他的眼睛,薄唇微抿着,身上的丧服也起了褶子。 周勖坐在床沿,问她:后院的山茶,你不喜欢? 闻若雨揉着腿,到也不是,只是看着刺眼睛。周勖看见她在揉腿,又问:身上痛?她点了点头,大约是因为守灵三天没有怎么休息过。他替她揉腿,其他地方有没有不舒服的?还吃得下饭?睡不睡得舒服?我那里的用人都够了,家里还得有人照顾你,我会谴些回来。我等会去叫医生过来帮你看看,你再躺会。她含着笑,阿勖,我这里都好,没有大碍。 周勖看着她,抬手抚了抚闻若雨的脖颈,低声问 说:那山茶,你若不喜欢,我就换了。手从她的脖颈移到肩膀,一只节骨分明,手背青筋微显的大手轻握住上臂,再缓慢地,似玩赏一件精美的玉器,蜻蜓点水地滑下手腕,他的手扣住了她的手。只是就那样扣住,他做的很平常,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暧昧。她垂着眼,丝绸般的头发落在肩侧,窗外的清冷月光撒在他们身上,像浸水在里的贝壳一样莹莹发光。她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复又搭上他的手,像是在哄他,语气娇娇的,都听你的。 既然都听我的周勖俯下身,这使他们突然贴近许多,闻若雨往后退了一点,却被周勖另一只手扶住后脑勺,她有些惊讶,阿勖?这两个字一落音,他的唇就贴上了她的唇。她的脑子一瞬间空白,不太能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而这一空档,他轻松勾到她的舌头,引得她和他吻得更深了。她自然是要推开的,可怎么也推不开,他拥地她极紧,舌头又在挑逗她的舌头,像在玩弄一个弱小宠物一般,诱导她,给她糖吃。他吸吮着她的舌头,然后又轻咬,舌头挑弄那点软肉,她整个人都木木的,嘴巴不太能拢住水津,就从唇角慢慢渗了出去。他的手抚上她的下颚,拇指微微摩擦着嘴角,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舌,额头却又贴在她的脸颊,轻笑着。 闻若雨细细喘着,皱着秀眉,哑着声音说:阿勖,你是我的弟弟。 周勖紧了紧拥住她的手,这是当然。 闻若雨觉得他没听明白,又说:你哥哥去了还没到一个星期,你便这般羞辱你的长嫂?! 两者之间没有关系。我喜欢你许久,终于等到我哥死了,难道还不能解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闻若雨听完这句话,面上褪净血色,不能置信地目视前方,嘴唇微微颤抖,大滴大滴的泪珠自她的眼眶滚落在他的眉心,散落到他的嘴唇。兀自哭了一会儿,她似乎下了一个决心,声音也微微颤着:你,你 你是不是还想自尽?若雨,你舍得丢下我一个人? 她没有犹豫,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说到底你只是我丈夫的弟弟。 周勖脸色一黑,却没有生气,只皱了皱眉,嘴角依旧勾着,你说,如果我同你结婚了,是不是就不一样了?闻若雨双手紧攥着他的衣服,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说:你不能。他放开了她,一边握住攥着他的衣服的手一边说:我可以。随后他扶住她的双腿,向外分开,下胯抵住她的两腿之间,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周勖! 他脱下她的睡裤,我在。 闻若雨拉住他的手腕,但被他的巧劲挣开,她咬着嘴唇不放弃,他只好握住她的一双手腕,强硬地放到她的头顶,他解开腰间皮带,绕了一圈将她的手锁住。又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塞进她的嘴巴,令她只能闷着声音哭。他将她翻了个身,一双手掐着她的腰,俯身舔舐她的阴唇,她受到刺激整个人一抖,挣扎地更厉害了。他没有理,继续舔吃着她的阴唇,舌头滑过阴蒂,齿关轻轻咬着,这令她实在承受不住,泄了身。她喘着气,没有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弄。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扶住阴茎,慢慢地破开她的穴口。那巨物只放进她的穴里一个头,就让她感到不适,她害怕地躲开,却被他牢牢抓住,她摇着头闷喊着,他只当听不见,把一整个巨大埋进她的软穴。他低低叹息,那声音实在是催情的低沉,她软着身子,又泄了。他见此笑了一声,摆着腰,使粗长在她的穴内滑动,柱身摩擦着内壁,龟头撞着子宫口,穴内分泌出不少的淫液,每动一次就有淫液跑出来,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 在这样一个寂静的黑夜,反复抽插的水声,闷闷的喊叫,低低的喘息,回荡着这样一个淫乱的房间。闻若雨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泄身了,只知道周勖一直没有射,她逐渐放弃挣扎,一次次迎接他的撞击。有时他嫌实在没意思,阴茎抽插着,手指也放进去几根,一边扣弄,一边顶着她的子宫口。有时他觉得她渐渐不再在意他的动作,便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地撞着,把她插地哭着求饶。她也偶尔报复,用软穴夹他的阴茎,想要逼他出去,可他误会了,以为她想要更多,便开心地低头吻她,吻她的眉心,眼睛,鼻子。他握着她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阴茎头冲破子宫口,一股浓郁射进她的子宫,她被烫的一哆嗦,又迎来高潮,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软穴不停地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一时没守住,又一股滚烫且巨量的晶莹尿液射出。这些填满了她的肚子,肚子因此变得鼓胀起来,像怀胎三月。他见此觉得有趣,用手压了压她的肚皮,她瞪着眼睛,尿液和精液从穴内流出来,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他捞着她的大腿,有些遗憾地说,怎么都流出来了?这样是怀不了宝宝的,来,我们继续。他从头到尾都未曾将阴茎拔出,这么说只是找到了再继续的借口而已。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一边哭一边抖着身子,他擦了擦她的眼泪,不要哭,这才刚刚开始。